戀上你看書網

繁體版 簡體版
戀上你看書網 > [綜火影]族長大人,你家閨女有毒 > 第158章 出走

第158章 出走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免註冊),舉報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並刷新頁面。

「他們被簇擁在人群裡,卻沒有任何一個人肯停留下來。」

◆◆◆◆◆

宇智波神奈被揍屁股的第二天,宇智波斑翻遍了整個高專都沒找到他養的貓,連帶着虎杖悠仁也不見人影。

繞變了整個高專,甚至連天元的薨星宮都找了一邊,就是沒有找到半個貓影子,最後在宿舍的冰箱門上看到了一張便紙條。

尋常可見的便利貼,估計是剛貼上去沒多久,撕下來的時候上面的膠還沒有幹,上面的字迹明顯是他的貓的。

宇智波斑沉默地看着手裡的便利條,除去字迹之外,還有一個憤怒的貓貓頭,以表示對宇智波斑打了她屁股這件事情的憤怒之情。

——他的貓離家出走了。

他的貓不僅離家出走,還帶着五條悟的學生一塊兒離家出走了。

知道消息的五條悟火速跑過來看熱鬧,看着坐在沙發上沉默不語的青年和桌面上的留有他祖宗字迹的便利條,忍不出堪堪稱奇。

“看來是叛逆期到了。”

“叛逆期?”

宇智波斑擡頭,目光直直地落在坐在對面的白毛身上,對方擡了擡眉頭,幽藍色的弧光也跟着那雙蒼藍色的眼眸溢出。

“青春期容易沖動的時候啦。”二十八歲的成年雞掰貓遊刃有餘地開口,“沒有考慮過這個嗎?”

五條悟擡起腿壓在另一條腿上,翹着二郎腿,語氣也透着一股子吊兒郎當,說出來的話卻格外有成年人的意味,“青春期啊,可是孩子預備走向獨立的前兆哦。”

“沒有想過嗎?”五條悟似笑非笑地開口。

“沒有。”宇智波斑回答得斬釘截鐵。

“控制欲太強的父親可是會被女兒讨厭的哦。”五條悟撇了撇嘴,“話說回來,這叛逆期來得剛好,悠仁那邊……”

一直卷着尾巴縮在沙發裡打盹的九喇嘛突然跳上桌面,繞着那張便利貼轉了小半圈,紅豔豔的尾巴晃來晃去,瑪瑙似的紅眼睛盯着便利貼上的字迹。

狐狸撇撇嘴,‘嘁’了一聲,“離家出走就算了。”

居然不帶上他。

宇智波斑擡了擡眼皮,有意無意地看了一眼蹲在桌面上生悶氣的九尾狐狸,一聲不吭地伸出手,精準無比地揪住了狐狸命運的後頸皮。

被扼住毛茸茸頸脖的狐狸渾身僵硬了一瞬間,九條尾巴的毛毛瞬間炸起,野獸沉悶的呼噜聲從咽喉裡翻滾出來,連帶着眼睛裡的豎瞳跟着收縮成鋒利的一束。

“做什麼?”被扼住要害的狐狸瞪着眼睛,咽喉裡發出示威似的低吼聲來,雖然這副毛茸茸的樣子看起來并沒有什麼威脅性。

“家裡的貓丢了總得找回來。”宇智波斑眯了眯眼睛,仗着此時的身高優勢,居高臨下地看着壓縮查克拉縮小身體大小的紅狐狸,不緊不慢地開口,“你要不去就算了。”

話一落音,九喇嘛察覺到捏着他後頸皮的力道一松,身體被地心引力拉扯,噗通一聲摔進了堆在沙發裡的抱枕裡。

狐狸扒拉着松軟的抱枕,從裡面拱出個腦袋來,剛擡起頭就瞧見男人擡腳跨上了地下室通往地面的階梯。

九喇嘛紅瑪瑙似的眼瞳瞪着男人的背影,嘴裡冒出夾帶着不爽意味的咕噜噜聲,搖了搖紅豔豔的尾巴,内心糾結了一陣子,邁開四條腿跟了上去,九條尾巴像極了風中搖曳的椿花。

親眼目睹宇智波斑和九尾妖狐拌嘴的五條悟推了推臉上的小墨鏡,金屬的邊框在融融的燈光裡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來。

雖然稱不上是關系惡劣,雙方也沒有到深仇大恨的地步,但宇智波斑和九尾妖狐合不來,這一點倒是沒有錯。

……

三個小時前

萬籁俱寂的清晨,山林籠罩着薄薄的霧氣,寬闊的草葉上沾着露水,流水淌過溝渠,帶出一陣清冽的水聲。

某人貓貓祟祟推着自己的小電驢從高專裡跑了出來,卻不想半路碰上了早起的虎杖悠仁。

“奈……”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對方瞪圓溜的貓眼睛瞪了回去。

虎杖悠仁從善如流地閉上了嘴巴,看着小姑娘左看看右瞧瞧,确定沒有什麼人會突然蹦出來擋在她離家出走的道路上之後,壓低了聲音。

“我要離家出走。”

宇智波神奈的表情認真得要命,連帶着語氣也透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嚴肅。

虎杖悠仁:“……哦。”

離家出走這種事情,一般情況下會發生在青春期,普遍的原因都是父母和孩子之間的矛盾。

老實說,離家出走這種事情不像是會發生在宇智波神奈身上的事情,在此之前,虎杖悠仁從未見過像宇智波斑和宇智波神奈這樣關系親密的父女,矛盾在他們身上就像不存在一樣。

鑒于宇智波神奈昨天被打了屁股,哭得眼淚汪汪,又鑒于六眼這種生物,幹出什麼事情來都不會ooc從,現在幹出這種事情來,好像也不是那麼奇怪了。

可能是一個人離家出走太寂寞,宇智波神奈順手拽上了半路碰上的小老虎,後者猶豫了不到兩秒鐘就跟着宇智波神奈一塊兒從高專的後山溜走了。

高專的後山有直接通往山腳下的柏油馬路的通道,通道的出口是被馬路貫穿的隧道,隧道的頂部綴挂了亮閃閃的燈火,引擎轟鳴的聲音在四周撞擊着牆壁。

柔軟的白光遠遠地挂在隧道的另一端,小電驢駛出隧道,漫山遍野蔥翠的山林湧入視野,清晨的陽光兜頭灑落,潔白的雲朵在天邊舒展開來。

小電驢的橡膠輪胎壓上了黑色的柏油馬路,地平線被白晝的日光燒成璀璨的金色,太陽在世界的盡頭緩緩升起,宇智波神奈捏着把手坐在駕駛座上。

虎杖悠仁坐在後座,額前的劉海被風掀起,在流動的空氣裡呼呼亂飛,霜雪一樣潔白的發絲從前方吹來,細膩的發尾時不時從臉頰上掃過,泛起一陣癢癢的觸感來。

進了市區之後,小電驢就耗盡了所有的電量,宇智波神奈随手找了家便利店附近的充電站,接上充電樁後走進了商業街區,虎杖悠仁默不作聲地跟在她屁股後面,顯得格外安靜,除去在宇智波神奈要吃冰淇淋的時候掏了個錢包之外,連多餘的動作都沒有。

宇智波神奈捧着冰涼涼的冰淇淋,伸出舌頭舔掉了冰淇淋尖尖,慢條斯理進食的模樣像是一隻貓。

“宿傩……”

虎杖悠仁憋了好久,終于将這個不願意提及的名字說了出來。

“昨天逼逼賴賴了一個晚上,被我打了一頓之後就沒聲了。”宇智波神奈伸出舌頭舔掉嘴唇上的奶油。

“你說誰被打了?”話落音的時候,宇智波神奈眼尾下像是掐着時間點一樣,開出一隻眼睛和一張嘴來,話裡話外的憋屈幾乎要撲到眉梢來,“臭丫頭。”

虎杖悠仁更相信‘宿傩被人打了’這件事情了。

“就是你被打了。”宇智波神奈瞪着藍汪汪的貓眼睛,牙齒把冰淇淋的脆筒咬得咯吱響。

“嚯?”宿傩來勁了,并發出了冷酷無情的嘲笑,“我記得那個被宇智波斑打屁股哭哭啼啼的人好像是你吧。”

“你信不信我今天晚上就進生得領域打你的屁股?”

宇智波神奈把剩下小半個脆筒丢進嘴裡,叩下的牙關碾碎将脆筒碾得咔咔響。

虎杖悠仁:“……”

還别說,宇智波神奈真的是能幹出打詛咒之王的屁股這種事情來的人。

“你覺得你能壓制我多久?”宿傩扯了扯嘴角,“把我從小鬼身上弄過來,是件蠢事。 ”

“那你動作快點。”宇智波神奈死豬不怕開水燙,穩如老狗,嘴巴比死鴨子的嘴都要來得硬實,“我下個星期大姨媽,還痛經。”

“……”

“……”

即使是詛咒之王,也承受不住痛經所帶來的痛苦。

宇智波神奈非常有自信。

“這是反轉術式治是不好的東西,你知道。”宇智波神奈眯了眯眼睛。

一千年前學會反轉術式沒多久,她就嘗試過用反轉術式治療痛經,結果毫無用處。

萬事萬物都有自己的極限,她的反轉術式的極限多半就是治不好自己的痛經。

那段時間恰好是在宿傩這狗東西手底下苟且偷生的日子,治不好就算了,這狗比玩意兒還把她往冷水裡扔,導緻她那段時間疼得死去活來。

不行,大家現在都是女人了,憑什麼隻有她一個人承受痛經的摧殘?

宿傩:“……”

宇智波神奈的小腦瓜轉得飛快,氣勢洶洶,自顧自尋思着如何讓宿傩也承受一次痛經的痛苦。

一袋米要抗幾樓,一袋米要抗二樓,一袋米有好多累,一袋米要我洗嘞!

宿傩:“……”

虎杖悠仁:“……”

所以你就完全不顧别人的死活了對吧?

話不投機半句多,尤其是碰上宇智波神奈這種比虎杖悠仁還油鹽不進并且沒有常規意義上的道德感的小王八蛋,對方的身體還是被他過去看做食物的女性身體,加上昨天發生的事情,新仇加舊恨,宿傩多半是被氣到,直接閉了麥。

在和宿傩的拌嘴裡取得勝利的果實的宇智波神奈指着對面的店鋪招牌,雄赳赳氣昂昂地開口,“我要吃章魚燒。”

理直氣壯的模樣像極了餓了就要貓條要貓罐頭的貓咪,一副不吃飽就誓不罷休的架勢。

虎杖悠仁掏出錢包,任勞任怨地去給她買章魚燒。

剛出爐的章魚燒還冒着熱氣,表面塗上了色澤豔麗的醬汁,被剪碎的海苔堆得老高。

照魚燒到手後,宇智波神奈用竹簽戳起一個粘滿了海苔和醬汁的丸子往嘴裡塞,腮幫子在咀嚼的時候一鼓一鼓,渾身飄出幸福的小花花。

進食的動作突然停頓,宇智波神奈擡頭發現虎杖悠仁在看着她,也不說話,兩個人的視線猝不及防在空中撞在一起,後者逃也似的扭過頭去。

宇智波神奈抱着到手的章魚燒,瞪圓溜了藍汪汪的貓眼睛,警惕地後兩大步,理直氣壯地告訴虎杖悠仁,“到了我手裡就是我的,我不會把章魚燒分給你的。”

虎杖悠仁舉起手,“……我不會跟你搶的。”

人類最初的貪婪來自于對生存的渴望,能威脅到生存的東西有很多,饑餓算是最初的威脅,從饑餓中演變而來的是對食物的渴望,即便現在不是饑荒的年代,人類對食物的熱衷依舊沒有改變。

出于對人類本性的不信任,宇智波神奈抱着章魚燒,瞪圓溜了眼睛盯着虎杖悠仁,活似一隻抱着貓罐頭警惕的雞掰貓,對方态度誠懇,言辭坦蕩,活似下一秒就能對着老天爺賭咒發誓。

宇智波神奈信了,然後果斷吃掉了最後兩個丸子,把垃圾往旁邊的垃圾桶一丢,轉頭就要去下一個地方。

虎杖悠仁任勞任怨地跟了上去。

“你要去哪裡?”虎杖悠仁掏出手機地圖,點開導航的APP。

“不知道。”宇智波神奈把雙手放進了衛衣的衣兜裡,扁了扁嘴。

“那……你想去哪裡?”虎杖悠仁有些詫異。

“不知道。”

宇智波神奈突然停在了原地,一直跟在她後邊的虎杖悠仁堪堪刹住車,差點就要撞上她的背。

前方的紅綠燈跳躍轉換,汽車的鳴笛聲盤踞在城市的上空,挂在大廈前的巨大顯示屏裡的女主播正在播報今天的天氣。

他們被簇擁在人群裡,卻沒有任何一個人肯停留下來。

“日本的每個角落我都去過。”宇智波神奈托着腮,在街邊蹲了下來,“我記得這兒曾經是個漁村。”

東京本就和東京灣接壤,在很久很久以前的過去,這裡散落着大大小小的村落,靠近東京灣的地區更是分布着大量的漁村。

康正三年(1457年),江戶城建立了起來,此後又迎來了德川家康,江戶城成了日本的政治經濟中心,大量的房屋和港口沿着城中心擴散,貿易交往的頻率大幅度增加,商業前所未有地開始繁榮起來,城市規模随着經濟和時代的發展擴大到現在。

宇智波神奈看着馬路交彙的重心,“這裡在過去是好幾條街道交彙的地方。”

街道的兩層分布着木頭搭建的長屋,你挨着我,我擠着你,像是海鮮市場一條一條擠在一起的鳗魚。

虎杖悠仁突然明白了什麼,輕聲開口,“你住在……”

“我住在這裡。”宇智波神奈說。

她的鄰居有很多人,擔着扁擔走街串巷的商販,靠出海維持生計的漁民,無所事事的無業遊民,各式各樣的人都有。

“我以為……”

“你以為什麼?”宇智波神奈扁扁嘴,“我又不是宿傩。”

和羂索簽訂受肉契約的宿傩隻要在受肉的瞬間就能蘇醒意識,雖然時間和容器都是不定因素,但這種事情的頻率不會高。

宇智波神奈則在一千年裡,反反複複地死亡和出生。

她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情。

“時間已經過去那麼久了。”

過去的長屋和人都不在,依稀可以在城市路面和街道的布局中看見過去的痕迹。

宇智波神奈起身,拍了拍衣服,馬路對面的紅綠燈跳轉,小姑娘混入人群裡,像是一條随波逐流的魚,卻沒有身邊人的緊迫。

虎杖悠仁回過神來,邁開腳步跟了上去。

……

宇智波神奈買了兩張票,和虎杖悠仁坐上了去往京都新幹線,目的地是上京區。

這裡在過去是貴族居住的地方,也是禦三家所在的位置,保留了大量的老式房屋和店鋪,讓人産生出一股子時間倒流的錯覺來。

“這裡是……”虎杖悠仁盯着層疊的階梯和分布在路邊的店鋪,比起向前,這裡分布的店鋪明顯開始減少。

“順着這條街道,再往前走就是禅院家了。”宇智波神奈說。

宇智波神奈沒想要去禅院家,虎杖悠仁也沒想要往前走,離開的半途遇到了禅院真依,據本人說是被自己老爹叫回家的。

宇智波神奈看了一眼這個分走了自己姐姐咒縛和被姐姐分走了咒力的女孩,“你的父親不像是會期待女兒回家的樣子。”

“還用你說。”禅院真依掀了掀嘴唇,眼瞳随着眼睫的下垂漫上了一層陰霾,“但我沒有選擇……”

姐姐抛下她找到了去處,但她自己卻沒有除去,禅院家是她唯一的去處。

禅院真依原本以為馬上就會和這兩個突然殺出來的程咬金分道揚镳,卻沒想到快到家門口了,這倆顯眼包還跟在她屁股後面。

她忍不住了,“我到家了,你們怎麼還不走?”

宇智波神奈:“來故地重遊。”

虎杖悠仁:“我跟着奈奈。”

禅院真依:“……”

禅院真依的眉頭抽了抽,剛想要把人攆回去,卻發現宇智波神奈的目光穿過搖曳的樹冠,一直落在禅院家中心地段最高的那座建築物的屋頂上。

“沒改過嗎?”宇智波神奈突然開口。

“什麼?”禅院真依不明就裡。

“結界。”宇智波神奈說。

禅院琉華四百年前設計的結界,依舊沿襲到現在,限制了一切帶有咒力的生物出入,所以無法限制沒有咒力的伏黑甚爾出走家族。

“沒創意。”宇智波神奈撇了撇嘴,“四百年前用到現在的東西,也不嫌老氣。”

禅院真希盯着從禅院家中央建築物延伸出來的屋頂,忍不住出神,那的确是沿襲了四百年的東西,之所以沿襲到現在,是因為在這四百年間,禅院家沒有出現過超越那位家主的術師,也沒有出現超越那位家主設計的結界的結界。

禅院真依輕聲開口,“現在走的話還來得及。”

對于有歸處的人來說,禅院家算不上什麼好地方,但對于她這種沒有歸處的人,離開了禅院家,她就是沒有根系的浮萍。

像她這種人,離開了家族,連在這個世界生存都是問題。

“真依回來了。”無比熟悉的聲音在門口響起,熟悉的人立在門口,仿佛一尊冰冷的雕像。

“父親。”禅院真依低下頭。

被她稱之為父親的男人仗着男性高大的身體,居高臨下地看着自己的女兒,發出意味不明的輕哼,“我以為,你和真希眼中早就沒有我這個父親了。”

女孩的雙唇絞在一起,牙齒陷入了柔軟的唇肉,“沒有的事情。”

“還把來曆不明的人帶回家。”禅院扇的目光移到一直擱旁邊跟兩個棒槌似的宇智波神奈和虎杖悠仁。

“他們不是……”禅院真依張了張嘴。

“我們是真依學姐的後輩。”虎杖悠仁突然開口,“是東京校的學生。”

禅院扇看着虎杖悠仁,深深陷入眼窩裡的眼珠仿佛陰霾的秃鹫,良久,在禅院真依詫異的心情中開口,“那就一起進來吧。”

老人率先轉身,擡腳跨進了門檻,直到背影消失在視野之中,禅院真依才頗為惱火地轉過身去,怒火幾乎要撲到虎杖悠仁臉上。

“我不是讓你們離開嗎?”禅院真依瞪大的眼眸裡充斥着惱怒,她看着虎杖悠仁,語氣又急又怒,“你知不知道你是宿傩的容器?他們随時都可能會……”

“我感覺你好像很怕。”虎杖悠仁開口。

禅院真依怔楞了一下。

“把你一個人丢在這裡,我會良心不安。”男孩琥珀色的眼瞳熠熠生輝。

禅院真依低着頭,任由秋日的涼風掀開鬓角的碎發。

“東京校的人都是這麼……蠢的麼?”禅院真依喃喃地開口。

侍女拎着人到待客間的時候,端上了茶水和點心,禅院真依去見禅院扇之前,再三叮囑這倆,不準亂跑,有什麼事情等她回來再說。

虎杖悠仁壓低聲音,悄咪咪地跟宇智波神奈聊起了天,“結界……是你設計的吧。”

宇智波神奈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虎杖悠仁興奮地左瞅瞅,右瞧瞧,瞅瞅這邊挂畫,瞧瞧那邊的擺件,連角落裡的盆栽都沒放過。

如果被釘崎野薔薇瞧見,多半會被吐槽是沒見識的土包子,然後兩個人一起“哇”。

“直哉少爺。”

好奇的過程沒有持續多久,門外傳來侍女的聲音,和室的槅門被拉開啊,一隻套着足袋的腳踩進了室内的榻榻米。

宇智波神奈頭也不擡,隻是推了推鼻梁上的小墨鏡,黑色的鏡片順勢遮住了六眼。

“我當真依帶回來了什麼不得了的術師。”來人扯了扯嘴角,“原來是兩個小鬼。”

來者明顯不善,虎杖悠仁盯着他,不說話,态度表現出明顯的警惕和抗拒,下意識用手将宇智波神奈擋住。

“喂。”對方的目光落在虎杖悠仁身上,“你聽說過‘禅院琉華’麼?”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