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幹什麼。”
“其實夫君是最厲害的人,我仰仗着夫君,才能生存,才能...”
尤清蓉的話還未說完,顧卿安便按住她的脖頸,将她拉入自己的懷中來。牙齒先咬住了尤清蓉的下唇,顧卿安輕輕吮吸着唇瓣上的柔軟,也将尤清蓉的口脂弄花,他未閉上的眼睛,流轉着的都是晦暗的深沉,那裡面藏着波濤洶湧的渴望。
這一句話,顧卿安愛聽。
他的手伸進尤清蓉的衣擺,今日尤清蓉出去了一日,他時時刻刻都想念着,他都有些後悔讓尤清蓉和羅雲一見面,也不知道女子之間能有什麼話要講。還是青雲有眼力見,也給了他提了個醒,讓他去接尤清蓉,他才能見到尤清蓉。
顧卿安本想是要揭發尤清蓉始亂終棄的,是想要狀告尤清蓉抛棄自己的夫君,隻是他還來不及與尤清蓉說上幾句話,便被羅進禮打擾。
隻有此刻他才能和尤清蓉親密,才能一個人占有尤清蓉。
雖然還未回家,但是在馬車上也不是沒有過。顧卿安的吻來得快,手上的動作更是快,尤清蓉的衣服很快滑落了下來。
看了個徹底,尤清蓉的耳朵紅了個透。
“夫君怎麼現在這樣熟練的。”
“熟練什麼?”顧卿安的吻不斷落在尤清蓉的脖頸,耳後,他的手已然向上,對向尤清蓉的胸口。
“怎麼這樣輕巧地就将人的衣裳脫下來。”尤清蓉是埋怨,她不要在馬車裡。顧卿安總要修煉她的耐性。
此刻尤清蓉覺得自己置身在一方山石上,要修煉着世間之法。可是她不想要修煉,她隻想要回家安睡。
“夫君啊,你忍一忍,好不好?”
“不好,夫人不是就希望我對夫人難舍難分嗎,如今我這樣做了,時過境遷,夫人反而看不上了?”
不是看不上的,顧卿安頂着那一張臉,是誰都會入迷的。這京城中的女子,誰見了顧卿安都要多看幾眼,可惜了顧卿安總是拉開距離,不願意與她們多說幾句話。尤清蓉得到的,已經是這京城中的女子想都不敢想的了,她怎麼會看不上呢。
顧卿安說這樣的話,那就還是沒有哄好。
尤清蓉耐心地捧了顧卿安的臉,認真道:“顧卿安,你要我說實話嗎,我對你确有幾分情,對你的親密也不抵觸的。隻是我經曆了那樣的痛苦,我在意更重要的事情,若我不能複仇,我是如何都不會回到過去,變成那個滿心滿眼隻有你的尤清蓉的。”
“你若是想要我變成從前那樣,就還要等一等我。顧卿安,你身為大丈夫,也應該知道,人不能隻耽溺于女情長,我這些年,也算是有些長進的,對吧。”
顧卿安身後靠着車,他仰着頭,在黑暗颠簸之中,卻看見了周身閃着光亮的尤清蓉。這樣的尤清蓉已經和他從風月樓中帶出來的有些謹慎防備心重的尤清蓉不同了,她像是從淤泥中一點一點生長,冒出了嬌嫩的花瓣,以後也是要慢慢綻放的。
這樣的尤清蓉,的确比從前那個蠻橫不講道理的尤清蓉,更引人注目許多。顧卿安沒有松開尤清蓉,也沒有繼續下去。他隻是用他那汪着水的眼眸,順着尤清蓉的眼睛往下,将尤清蓉身子的每一寸都看在心中。
他的手放在尤清蓉還跳動着的胸口上,他看着尤清蓉的身子和自己的掌心同頻,心中也生出了不同尋常的奇怪的感覺。
像是他和尤清蓉,終于能夠在一樣的心跳下,明白彼此的心意。
“尤清蓉,你把頭低下來。”顧卿安目不轉睛地重又看回尤清蓉的眼眸,他的聲音沙啞了不少,自然也為了尤清蓉一句話,忍耐下不少。
尤清蓉聽話地把頭低下來,她知道顧卿安要做什麼,她閉上眼睛,任由着顧卿安仰着頭貼着自己的唇瓣,摩擦出一個吻。
如同芙蓉花神落入凡間,與這世間才情卓越容貌英俊的男子相愛了一番。
尤清蓉心裡也暖洋洋的,她抱住了顧卿安的頭,也放松地感受着顧卿安的身體如何熾熱地需要她,表達着對她的迷戀。
不知道顧卿安這樣的忍耐不會不會出事,尤清蓉有些擔心地分開,她眉頭微微皺着,問詢顧卿安是否安好:“夫君這般,需不需要我的幫忙?”
“我怕夫君憋壞了。”
“你要是硬要幫忙,也是可以的。”顧卿安聽聞,抓着尤清蓉的手直接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