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佛吃着自己打到的獵物的時候,響熹也在努力。
努力的處理天堂之門盜版化羽教派的後續。
因為不太想跑來跑去的去各個祭壇鲨人,響熹又回到了最初那個下屎塵暴的廣場。
這裡現在還有幾個漏網之魚在一邊哭一邊吃,響熹純聖母心,看不得他們難受,就直接就送他們上天了。
做完這些後,他就在一堆黑字中尋找了起來。
他記得那個祭壇旁邊有一處旁白,混在了一堆無關緊要的旁白裡,卻非常适合現在的情況。
【下好命令後,聖女讓教徒們不要在這裡集中,為血祭做準備】
響熹抓出這條旁白把不字去了。
【下好命令後,聖女讓教徒們要在這裡集中,為血祭做準備】
等了一會後,他見廣場上還有無關群衆在這裡圍觀難得一見的天氣奇觀,就站起身在自己帶來的本子上寫了幾篇小故事,把人送去異世界一日遊去了。
“聖女呢?為什麼我的手腳不受控制?”
來的信徒茫然中帶着憤怒,他根本就是被自己的手腳綁架來的,環顧四周,他感覺到處都是無形的敵人。
領頭人臉上帶着狂熱的笑容,他比了個手勢,示意那些焦躁不安的信徒們安靜。
“沒事的,大不了現在就化羽登仙!”
“化羽登仙!快哉快哉!”
“登仙!”
【這個主教盜取了米國一個魔紋導彈井的三重密碼,如果不巧,一分鐘之後,玻璃本會籠罩在一片彈雨之中】
【他似乎想要通過這個來威脅官方放他們離開,上一次,他們就是這麼逃跑的】
“是的天主,上一次在華夏,您把化羽之神鲨掉以後就走了,但是當時龍組因為忙于攔截洲際導彈沒能控制住他們,給他們少部分人跑了,其中就包括那個白發的女孩”
就算安苄和安佛繞着響熹在他身邊打得不可開交,說到關鍵部分,安苄的旁邊還是冒出來一個投影,展示着當時的戰後報告。
“我說怎麼大家時不時都把我當球打,原來是你啊!”
安苄一邊解說一邊使用亂披風拳法企圖打中安佛,看起來像個灰色小王八。
看他那可憐的樣子,安佛躲了兩下後還慢下身法讓他打兩下,怕他打不到人一不小心把自己氣死。
“嗯,是我,你才發現”
響熹被他們當成秦王繞柱的那根柱子,情緒十分穩定,宛若水豚,時不時還伸手扶一下,怕安苄摔死。
安科坐在一旁清理瓜子皮,他完全想不幹預自己孩子的打打鬧鬧。
安佛是個黑蓮花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這孩子不這樣在亂世之中也活不下來,無所謂啦。
至于安苄,以這倒黴孩子的嘴,他肯定在哪裡得罪安佛了。
唉,今天吃了一天柿餅,感覺有點燒心,一會要不然泡點菊花茶喝一下?
在安科思考的時候,安苄把投影劃到圖片那裡。
當時華夏的碣石市,龍組的工作人員攔導彈都攔出殘影了,而無盡的彈藥下面,是一個滿眼仇恨的小女孩。
“她在記錄裡頭發還是黑色,全家都被您鲨了,所以很恨您”
這黑白照片拍得挺好的哈,有遠有近的,特别有故事感。
“當時拍照的是誰?有這個時間拍照,沒空斬草除根!瘋啦?”
安科擡起頭咬牙切齒的罵了一聲。
“我看看,是…津酒齡”
檔案裡顯示出一個黑發黑眼發型很危險的眯眯眼年輕人,光看臉安科肯定是沒印象,但是一看這人綁頭發用的藤蔓,安科就知道這幾把是誰了。
“津老是吧?”
這種情況他會被安卡拉弄死的吧,絕對會弄死吧?
安科的表情陰晴不定,大有現在就去首都尊老愛幼打津老一頓的沖動。
見狀,安苄停下腳步,搜索片刻後打開津老的後續記錄。
“…他被記了一次大過,從此以後滅門連土裡的微生物都要轉成無機的”
“挺好”
這下安科放心了,他處理完垃圾後去冰箱裡拿了幾瓶飲料,給所有人都抛了一杯,連千手貓們都一貓一杯羊奶。
“好,繼續吧”
聽了這麼久,嘴有點幹巴,整點小飲料喝喝,安科吸着袋裝菊花茶面無表情的想。
響熹喝了一口安科遞過來的酸梅湯,繼續講着那些似乎要以死相逼的化羽教派信徒們。
其實也沒什麼好講的,熟悉響熹操作的人都猜到他要做什麼了。
【這個主教盜取了米國一個魔紋導彈井的三重密碼,如果不巧,一分鐘之後,玻璃本會籠罩在一片屎雨之中】
旁白被改變後就像鏡面破碎一般消失了,然而眼前的信徒卻還在bb。
“你是官方的人吧,如果不想讓玻璃本被毀,就讓我們走!”
那主教似乎吃定了響熹會被這裡的居民絆住手腳,臉上滿是倨傲,他伸出手膽子超大的走過來指着響熹的胸口,一副死皮賴臉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