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看上去輕描淡寫的,可他手裡的瓶子早就被他自己捏碎了。
幸好藥有效果,祂要是死了,自己一刻也不想活在這世界上。
當然,還有在沙發上抱着食夢夢睡覺的尤讓岐。
“書上說玻璃棒可以引流,流量就是決定你熱不熱的關鍵,所以你熱不熱啊水晶蝦餃皇?”
嗯,味道對了,還是那麼抽風。
就這樣,安科把每個在場的人都關心了一遍,并且表示自己并無大礙後,就讓他們散了,把努加一個人留了下來。
把草履蟲毒暈,這經曆放在這玩意的簡曆上簡直濃墨重彩。
“你這經曆寫出去,大家肯定搶着要你”
坐在努加對面,安科看他的眼神充滿了敬佩。
屌啊!我甚至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惹到你了!但是能把我放倒,你這個實力完全沒有水分啊!
對此,努加連聲搖頭,滿臉灰敗的坐在原地,整個人看上去一陣風就能給他吹到天上去變成風筝。
“不,大哥,隻要稍微沾點邊,全世界通緝,要不是你開口了,真主都保不住我”
因為安科的特殊性,把他放倒的努加在被音東吃掉之前,險些被其他害怕得要死的勢力幹掉,要不是安科給他拴屋裡了,他老早就因為出門沒看天氣預報沒了。
最慘的是他的親爹和真主完全幫不上忙,在那些富豪或者勢力頭目感覺自己的生命安全受到波及的時候,錢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
在縮在安科房間裡躲着的同時,努加燒得很重。
損敵一千,自損一萬,要不然他也毒不暈安科。
安科隻是瘟了,而他是快嘎了。
在意識模糊的時候,他也很内疚,大哥對他這麼好,他給大哥玩腦筋,本來好好的,結果突然就被自己傳染得了絕症,這實在是太抽象也太絕望了。
當然,還有一種情緒也占據了他的内心,懵逼。
主要是他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大哥,對不起”
努加的聲音透着嘶啞,他本來泛着健康光澤的棕色皮膚現在就像沒有生氣的厚紙闆一般,渾身都透着病态的脆弱感。
說着,他身子一軟,直挺挺的從椅子上摔了下來。
這一下給安科都弄懵了,在努加快和地闆接觸的時候,安科手疾眼快的用觸手給他扶住了。
在把他放到沙發上後,安科也坐到他旁邊,一邊檢查着他的身體,一邊和他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着。
“說實話,我很想鲨掉你,因為你是我潛在的危險”
話音剛落,努加就感受到了一股無法拒絕的世界排斥感,那不是簡簡單單的鲨意,而是更深層次的法則。
隻要大哥願意,他馬上能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沒有人會記得他。
這一發現讓他渾身戰栗,不過很快,他又和死物一樣僵直在了安科的身旁,并且卸掉了所有反抗的力道,任由安科處置。
犯了錯就要被懲罰,這是他從小就接受的教育,這就和要保護好無辜群衆一樣重要。
見他渾身放松了下來,安科幹脆開始幫他治療。
在努加疑惑的注視下,安科笑着拍了拍他的背,“把你直接鲨掉,違背我的價值觀,畢竟是我把你變成這樣的”
是我讓你升級成覺醒神的。
我喜歡做菜用的刀,還給它磨得十分鋒利,結果有一天我不小心用它把自己割了。
我肯定不能因為刀不小心傷了手,就不用刀做菜了吧?
更何況,這把刀是我辛辛苦苦調教出來的。
在把努加治好後,安科輕輕朝他搖了搖頭,眼裡的神色十分複雜。
“其實我想跟你道歉來着,我太自大了”
雖然你确實沒傷到我,但是讓我直接異常狀态三天,真的服了。
“大哥,你别這樣”
感覺着自己煥然一新的身體,努加感動得眼淚汪汪的。
大哥人有點太好了,搞得他努加都以為大哥圖他身子了。
圖的話,他就不那麼内疚了,要不然他今天睡覺,半夜起來,都得扇自己幾巴掌。
結果安科真的就圖他身子。
“我需要你當我的附神,不然隻能把你鲨了入輪回了”
“喔?我還不是嗎?”
努加相當震驚。
大哥投資了他這麼久,結果還放着他到處溜達,如果自己沒捅出這麼大的婁子,大哥肯定會繼續讓他自由飛翔…
這…
大哥疑似好得不像個神了,努加覺得他的心胸太過寬廣,廣得他覺得這就是個聖父。
“大哥你是不是對我有意思?”
努加猶豫了一會後還是問出了這個困擾他許久的問題。
“沒有”,安科一臉無語的看了他那張仿佛下一秒要賣羊肉串似的的臉,誰踏馬對你有興趣啊!
“還有你踏馬聲音小點,我怕音東破門而入把你打成抽絲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