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緊張激烈的期末考後就是放假來着,安科準備窩在家裡,讓其他人自己出去玩。
雖然對自己的成績失去了批判的沖動,但是現在的他同樣也失去了生活的動力。
他隻想在床上看小說,即使四肢被躺退化了也無所謂,反正他觸手多。
與此同時,科斯萊發現安科确實沒什麼事情後整天拿着一堆提案跟響熹來一起纏着他,希望他趕緊批準,祂,迫不及待了!
“我想加《來自深淵》!”
祂一上來就搞了個狠的。
望着科斯萊期待的目光,安科隻覺得自己腦袋嗡嗡的。
挖槽,你确認嗎?
“小生覺得很凄美!”
凄确實挺凄涼的,但是安科品不出來這種全劇靠死小女孩推進劇情的動漫哪裡美了。
安科就這樣不可置信的看着響熹,他真的想誇一下,然後給出一個委婉的評價,再換下一個,但是,他倆給的選項實在離譜,讓他找不到誇的地方。
在他燃燒大腦尋找這部番好的點的時候,由于科斯萊在他耳邊吵吵鬧鬧的纏着他撒嬌,安科被迫用觸手把祂的嘴塞上了。
“來自深淵,我把你送去地獄你信不信?”
搞到最後,安科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
這番地獄得一匹,可愛善良的東西最後都會被毀滅,深淵裡的東西倒是挺有物種豐富度的,但是從深淵往上升會出現嚴重副作用。
擱這玩死亡秘境呢。
就在這時,窩在安科自己卧室的椅子上打遊戲的尤讓岐突然對着科斯萊大聲開麥。
“屁是屎的歎息,還是括約肌的怒吼!”
安科聞言先是一愣,随即滿意的點點頭,“說得有道理!”
瑪德科斯萊這個想法跟放屁一樣。
尤讓岐聽到這句話神氣的撇了一眼科斯萊,看上去頗有一種小人得志的欠打感。
他被安科認同了,感覺自己很牛逼。
結果下一秒,安科就給窩在同一張椅子上和尤讓岐聯機打遊戲的安苄使了個眼色。
“安苄,把尤讓岐送去看魚”
尤讓岐一聽瞬間就急了,“你否定我自由生育權,我要向動物保護協會告你人種歧視!就算你是個神,也不能妄自菲薄,指鹿為馬…”
結果話還沒說完,在外面候着的拉切爾就沖進來,把他夾在胳肢窩裡公文包似的拎走了。
見狀,安苄也拿着switch出了房間,走的時候還識趣的把門給帶上了。
見他們倆跑路了,安科這才面露歉意的給科斯萊和響熹道歉。
“不好意思啊,他這裡有點問題,别往心裡去”
給這塊土地名義上的主人一波正面嘲諷,雖然我很贊同你的觀點,但是你個小b崽子是不是想活了?
接着,他從自己的床上站起來朝着科斯萊和響熹鞠了一躬。
“我剛剛也語言過激了,請你們原諒我對我所在的世界的擔憂”
“這個世界相當于是我遊戲裡最高的傑作,我不得不為自己的所作所為進行盡可能多的考量”
這下本來還有點生氣的科斯萊瞬間老實,而響熹也面露愧色。
讓安科這麼鄭重其事的給他倆道歉,他倆反而承受不起了。
“爸爸你别這麼說,我害怕!”
“小生确實欠缺一些考慮”
就這樣,安科泡了壺茶,正經的坐在桌邊和他倆談了起來。
談着談着,安科就發現響熹的審美對于小說來說是好的,甚至他當遊戲策劃也能随時随地的刀到人,但是他的審核标準對于安卡拉世界這種追求平穩的地方實在是太過恐怖。
他選出來的東西都很悲傷,懷疑和餘華有共同語言。
“進擊的巨人…你是…”
想整死我嗎?
我不太想面對牆外的世界啊!
“我推的孩子”
不是,這未成年未婚先孕死有餘辜的劇本怎麼也端上來了?平白無故多出來個轉世神跟我鬧着玩是吧?
“東京喰種”
痛,太痛了,那種事情補藥啊!
“斬赤紅之瞳”
你們倆是真的不想讓我活着走出這個房間是吧?
…
在否掉他們一系列離譜的番劇推薦後,安科深吸一口氣,感覺一股淡淡的死意湧上心頭。
我也不想當這個難纏的甲方的,但是你們提出來的東西實在是太屎了。
“那個”,安科沖着他們羞澀的笑了笑“…我比較傾向于花園寶寶”
“世界觀比較奇特,然後又沒有太大攻擊性…”
科斯萊滿臉不服氣,而響熹一開始也是困惑得很。
“大人,您好保守…不,小生懂了!”
說完,他就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拉着科斯萊回去改方案去了,也不知道懂了什麼。
希望人沒事。
不過這樣一搞,安科也突然對現在的玻璃本産生了一絲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