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理解問題,這些源自于古神語的不同語言之間可以産生克制的效果,就跟玩寶可夢遊戲一樣,所以阿拉斯托才會有一大把抓污染物的建議。
但是很長一段時間裡,并沒有人同時流暢的使用這麼多教派的語言,除了阿拉斯托這個不要命的瘋子。
還挺聰明,有意思,這是安科第一次看見有人會篡改古神語後獲得弱化的能力的。
果然多出來小世界玩是能長見識的。
不過話說回來,天使符文實際上也是一種古神語的衍生,這是能說的嗎?
又變成神系大亂鬥了啊混蛋!
不過這次比克火世界的諸神鬥獸場不好玩很多,次涉及到的玩意全是低階位的,就那隻雙管線蟲能吃,其他的塞牙縫都嫌小。
安科,突然失去了幹勁。
不過問題不大,他快把魯特她們拼好了,過幾天就能拿來給亞當了。
所以再去天堂溜達一下吧,本來說要找夏利和塞拉的,結果這幾天忙着拼拼圖根本抽不開時間,今天就去看看算了。
結果這一看,給他看得人都傻了。
晚上的時候,随着幾聲敲門聲,安科狗狗祟祟的溜到了阿拉斯托的廣播站裡。
“阿拉斯托,有個不好的消息要告訴你”,安科輕咳一聲,“你直播間有至少三分之一人機”
天堂上面的桃花源也沒有活人辣,開不開心?
話一出,阿拉斯托沒有任何反應,他喝了一口杯子裡的水潤喉,接着一臉了然歪過頭的瞧了安科一眼。
“我親愛的龍朋友,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
“我一直想要去真正的華夏看看,而不是在鏡花水月中體驗虛假的溫度”
這件事在他和安吉爾對完自己對華夏城的印象後就知道了。
起初,他和安科一樣認為華夏城是一個固定的刷新點,像表世界和裡世界之間的間隙一樣可以被兩個世界的人觀測到。
随着他調查的深入,他發現華夏城裡的華夏人如同一面鏡子在反射着鏡中人的一切行為,本身沒有任何意識,然而一切進入城中的人都會忽略這個情況,連他都是靠着巫毒符文保持理智的。
就像…這個世界的外面還有一個世界一樣。
而外面的世界和這裡流速不同,這裡過了十幾年,外面可能十幾秒。
同樣的,米國的因度人集中區,月南人集中區也是差不多的情況。
他們就好像水中的倒影,用外界收納的有趣形态拉着人沉淪進去。
他很疑惑,但是他覺得如果能把這玩意搞清楚,那他肯定能在電台上講出更加吸引人的故事。
沒錯,阿拉斯托還是踏馬事業批,他竟然非常有職業操守,除了有點吃人的小癖好外,他的其餘時間都在琢磨如何給聽衆帶來有趣的故事。
結果還沒等他研究清楚,他就在華夏城被捉住了,然後就打出了gg。
随後,在直播間中,阿拉斯托發現了一件詭異的事情,兩個世界的人像是喊聲和回聲,隻有那個字缺胳膊少腿的世界的人吱聲了,自己世界的人才會回複,根本沒有反過來的情況。
而且最離奇的是,目前那些缺胳膊少腿的字已經完全占領了屏幕,原來自己熟悉的華夏文已經消失了,看起來自己的觀衆就像來自一家一樣。
這就很詭異,并且愈發驗證了他的猜想。
而現在,安科直接給他把謎底撕開了。
“哎呀,桃花源和人間一樣,都是一群被鎖住的靈魂在虛無缥缈中漫無目的是遊逛呢”
其實,說實話,當時情況還蠻驚悚的。
安科到那裡的時候,原本以為會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或者高樓臨立的城市,結果那裡實際上是一片荒蕪,或者說,什麼都不存在,又什麼都存在。
無數不同形狀的符文在顫抖的紅色圓盤裡飛舞着,它們每個都承載着已經破碎到無法修複的靈魂碎片,那些靈魂碎片被用于推演華夏的未來發展,好和人間融合成一片,引誘着人間的生物來到這裡,并且勾起人心中最深的惡念,然後化作養分。
這讓安科想起了神隐的概念,裡世界的生物想要誘導表世界的獵物來到它們的胃袋裡。
現在,那些符文自己也在跟着安卡拉世界的東西改變着造型,安科甚至有見到模仿守護獸的詭異符文,隻不過那玩意突然就爆開了,看上去模仿得不太好。
相信沒多久,直播間的桃花源符文們就能和安卡拉世界的觀衆聊得很開心了。
與此同時,安科還發現這些符文會朝世界外發送信号,挑逗外界的生命體,假裝自己是某個聊天群,使用符文給人送機緣,用騙術的方法騙别的生物進來一網打盡。
至于安科為什麼知道…他自己收了個不長眼的家夥打來的聊天群,已經給安苄吃掉了。
這玩意就是個雙管線蟲做的誘餌型人工智能,可能上帝嘎了,這玩意又覺得自己行了,就掙脫了封印,所以才出現了安吉爾描述的一模一樣的華夏城人這種問題。
因為它們隻是在模仿華夏,推演華夏,不是在成為華夏。
這踏馬才是真正的僞人啊!
不過這玩意是真的有親和度啊,安科本來還想幫忙給桃花源先整好的,結果現在直接白瞎了他的好心。
“可惜了”,安科啪嗒一聲關閉了阿拉斯托的一條直播通道。
“你不是…不能控制直播通道的開關嗎?”阿拉斯托看着他的動作幽幽的說。
難不成你當時在耍我玩?他十分懷疑的看了一眼安科。
“是不能啊”,安科理所當然的聳聳肩,“所以我把桃花源炸了”
與此同時,小世界外,這隻蝸牛眼柄處膨脹的鮮亮大環直接失去了顔色,但是蝸牛本身卻給人帶來了枯木逢春般的感覺。
就好像,它身上的寄生真正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