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萬,你爹是不是對你有什麼誤解?”
勉強把弗拉基米爾的右腿挂回去不至于截肢後,安科就想着給伊萬打個電話。
這老人家人不錯,就是有的時候不知道在堅持什麼,伊萬和他爹有什麼隔閡還是想想辦法解開吧。
對此,伊萬的回答也十分爽快。
“王,我要澄清一下,那不是誤解”
“如果你的意思是我把我前面的哥哥姐姐全鲨了的話,那不是謠言”
那是一群狡詐的蠢貨,整天沉迷于内鬥和上位,更惡心的是,自己那個爹還慣着所有人。
“我就是讨厭我爸爸,要不是阿芙洛拉喜歡他,我早就把他變成玉米和胡蘿蔔的肥料了,土豆不行,他的屍體侮辱我最喜歡吃的土豆”
以他那個臭脾氣,變成屍體估計也會把種子凍死,算了。
“但是對于他,我是放養的”
伊萬并沒有囚禁他,隻要他願意,他是可以到處亂竄的,但是哪天他會不會為了拯救群衆和不知名的敵國危險分子同歸于盡,那就不知道了。
看在他做了很大貢獻上,伊萬會給他個體面而有尊嚴的死法。
“還有,善用火箭筒,一切問題都能被妥善處理”
把人凍成冰雕的威脅看着不夠大,因為全羅斯國的守護獸都帶着一絲冰系,太普通了,而火箭筒就不一樣了,既可以用來擀面,又可以讓敵人從立體變成平面,在震懾人的時候比直接用神力可吓人多了。
對于安科這玩意會不會跑出來和伊萬争權的擔心,伊萬也進行了簡短的解釋。
“呵,就他?”
聽完伊萬這言簡意赅富有攻擊性的解釋,安科有點無語。
悲,之前看你還有奶奶和媽媽,甚至還有個妹妹,我以為你和我一樣是正常家庭來着。
“話說,為什麼你這麼讨厭他啊?”
話剛說完,安科就覺得有點不好,這話題該不會涉及到什麼皇室的機密吧?
“在他執政期間,羅斯國變成了六十幾個國家的切片,差點…哦不,已經解體了,你說我為什麼讨厭他?”
當時的羅斯國基本上可以用民不聊生來形容,國家經濟大幅度倒退,上層社會花天酒地,下層社會連玉米都吃不起,整天在當國家雇傭兵的伊萬花了老大的力氣把羅斯國又拼回來,期間阻擋他的人根本數不過來,兄弟姐妹隻是其中的小部分而已。
是的,作為當時最小卻天賦最強的孩子,伊萬和努加的待遇差不多,都是作為尖刀培養的,每天幹的事情真的純血腥,完全沒有任何别的東西。
他就這樣在各種不同的場景不停的鲨人,甚至都不是鲨外國人,而是被自己的幾個哥哥姐姐雇傭着内鬥。
當時他爹還被叫做慈愛的天父。
人是挺慈愛的,但是隻對自己的孩子慈愛,什麼好的都給,最好的教育,最棒的環境…伊萬身上的貴氣就是這樣熏陶出來的。
但是他有一個緻命的點。
孩子之間有内鬥他不管,羅斯國的國民都快被他一家玩死一半了他也看不見一樣,在國家快滅亡的時候,他才出來救一下。
搞得羅斯國是他一個人的後花園似的。
而當時的羅斯國,每半年就要因為他的孩子們内鬥而陷入gg的情況,也就是說,他時不時就要來救一下。
作為神聖的救世主,被洗腦的民衆隻會稱贊他的英勇,而對于他和他孩子帶來的苦難隻字不提。
羅斯國就這樣半死不活的活着。
作為一個天階巅峰,在當時,弗拉基米爾已經算是世界上最強的一部分人,他的存在仍然能讓羅斯國撐很久,除非有外力介入。
而安卡拉,非常希望充當這個外力。
祂當時正準備發展華夏經濟,提高GDP,結果時不時的羅斯國那邊就跑過來一堆強盜加難民,全攔在外面不是不行,但是華夏的東西還要賣出去,而羅斯國是個潛在的大市場。
那麼就要穩定局勢,把周邊的國家發展成朋友了。
武力交友的話,祂自己下場容易把整個世界幹廢,而當時華夏的幾個覺醒神還有點不聽話,正愁的時候,庭院那邊啪叽啪叽的聲音吸引了祂的注意力。
是傻噔噔的安科在剛下過雨的泥地上捏了幾個泥丸子然後拿着觸手在抽,那些抽打出來的泥點子對安卡拉養的繡球花造成了嚴重的濺射傷害,讓祂拳頭都硬了。
制止無效後,祂把在老家庭院裡和泥玩的安科叫了過來,希望他别在這裡礙事。
“奶奶現在有個任務交給你,去羅斯國選一個你喜歡的人扶上位”
說完,安卡拉無視了安科臉上癡呆的小表情,直接從花色大袖套裡拿出一個跳蚤似的長滿毛的東西塞安科手裡,然後把他推出門。
滾哪去都好,别在家了,幼兒園作業不寫,怎麼罵都不寫,幼兒園裡的罪犯倒是鲨了不少,真頭疼。
“去吧,早點回來,奶奶?了餅,晚回來就不熱乎了”
瞧這話說的,扶個人上位比打醬油還容易。
就這樣,年僅五歲的安科拿着自己新鮮出爐的本體踏上了羅斯國的土地,就和現在的自己一樣潦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