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飛的荷花和懵逼的月亮…我大概知道這倆是誰了”
“不是怎麼都這麼抽象啊?”
這群人裡面隻有王女士的昵稱是一個單字的英,對比起來,她真是單純又可靠。
唉。
說實話,因為她們加得太頻繁,安科的薇信把他加好友的功能禁了,一點顯示都沒有,從上到下劃拉了幾百條加好友的信息直接被屏蔽,他是真不知道。
“要不媽拉你去家族群,你慢慢聊”
“…行”
安科就這樣進入了一個名叫織布把敵人勒死的群,然後在抽象的群裡遊了一會,又火速的退出了群聊。
“怎麼了?人家王玲跟你歡迎呢,你嘎巴一聲就給退了?”
安科的回複十分理直氣壯。
“媽,我怕蜘蛛,她歡迎發的表情包全是拿蜘蛛p的,其他人竟然也有蜘蛛表情包,還不重樣,我不退難道留在那邊發抖嗎?”
說完,在一臉無語的音東的攙扶下,安科顫顫巍巍的把自己挂在了沙發上,然後變成原型癱了進去,把手機挂在觸手上小心翼翼的翻着。
不僅表情包如此,他把聊天記錄往上劃拉,還能看見一堆讨論蜘蛛馴養和男人馴養哪個簡單問題的話題。
“…”
就這樣,他把幾個自己認識的鬼織族的玩意給加上了,然後死活不肯進群。
這群太抽象了,他還以為這種群一般是長輩侃大山回憶往昔蛐蛐小輩的地方,沒想到是曬自己守護獸足部保養的地方。
那密密麻麻的足肢看得安科沒什麼想說的,就差原地消失了。
處理完媽給他生出來的事情後,安科總算準備開始做正事,結果這個時候被打成正方體的薩缪爾踉踉跄跄的從伊萬的房間裡走出來,然後像一攤水一樣啪嗒一聲摔在他腳邊。
“你怎麼了?”
安科把他拎起來放在巨型沙發上給他專門挖的水池裡。
“死了”
在水裡像海綿一樣吸水的薩缪爾發出悶悶的響動。
“看出來了”
忙碌了一天的小特離譜師傅活人微死,不是很妙的樣子。
剛好那水池裡頭有安科的一點神力,他泡着正好。
“希爾妮呢?”
安科往旁邊看了幾下,沒看見小兔崽子的身影,就很疑惑。
“今天早上被剛成立的科斯萊大學幼兒園錄取了”
随後神清氣爽也從房間裡走出來的伊萬回答了這個問題。
“也是,不然一天天的在家隻能和砰頭小醜它們玩,送去讀書,就…”
就在這時,宿舍的門被打開了,頂頭的安苄委委屈屈的撲到安科身上滾來滾去。
“天主,我不想跟着這個小屁東西去讀幼兒園”
“被揍了一天,一點都不開心”
聞言,安科擡起自己一部分身子讓身上的眼睛和跟着走進來的安佛對視。
“安佛,誰欺負的他”
安佛聞言,腳上動作直接頓住,在沉默了一秒後,他兩眼望天,似乎在思考。
“太多了,說不完”
見狀,安科給他從冰箱裡拿了個冰棍,也沒勉強他說話,就讓人休息着。
而安佛還挺貼心,他從自己的黑色休閑服口袋裡拿出來一截飽含黑山羊繁育神力的黑色條狀物遞給安科,就像外出打獵的小貓咪帶回食物一樣,瞬間讓安科十分感動,抱着他揉了好幾下頭,把他放發型揉亂了才在他迷茫的表情下收回觸手。
這孩子到了外面還記挂着自己,真好啊!
沒事,自己孩子裡還是有一個能說會道的。
“我知道我知道,他把希兒妮當籃球灌籃,然後其他黑山羊幼崽也要玩,他不讓,他們就打起來了,阿爾宙斯根本拉不住”
跟在安佛後頭的安眠小嘴叭叭的,叼着冰棍一下把事情的全貌幾乎都漏完了。
“全部的黑山羊幼崽嗎?”
安科已經能想象到安苄一個觸手在一群黑山羊幼崽裡無助的樣子。
“反正在場的都和他單挑了”
卧槽,那一羊一蹄子不得給他在地上夯實了?
安科連忙檢查了一下安苄的狀态,發現他沒什麼大事才松了口氣。
“那希兒妮呢?”
“覺得它們太幼稚,在和莎布冕下學種地”
“那你呢?”
“在灌籃啊”
“努加呢?”
“我們和黑山羊幼崽一起玩的灌籃”
“哦對了”,安眠想起了什麼,“安佛跟我們不一樣,他在吃黑山羊幼崽的觸手!後面可能覺得不好吃,他去啃了莎布冕下”
“…”
聽完安眠的話,安科總感覺哪裡怪怪的,又說不上來。
提着手裡的黑山羊母神觸手,安科覺得自己好像得去給羊媽道歉了。
但是真的好怪啊,有種電表倒轉的離譜感,怎麼回事呢?
片刻後,他看着跟在安眠後頭飄進來也自覺從冰箱裡拿了一根冰棍坐在安佛安眠旁邊等晚飯的努加,再次陷入了沉思。
到底誰才是小孩子啊!
“等等,你們都回來了,希兒妮呢?”
“在種地啊”,努加擡起頭理所當然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