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布啊,對不起,又麻煩你了,這些神力結晶您先收下,就當賠禮了”
今天趁着沒課的時候,安科直接跑了一趟羊媽的實驗田,就祂昨天被安佛啃了一口這件事情道歉。
然而羊媽态度良好,根本不接受安科的緻歉禮物,還差點自斷觸手又給安佛送一條。
“沒事嘿嘿嘿,謝謝您送過來的孩子,我很滿意,那觸手您拿着吧,就當把希兒妮送我的報酬”
“不是,安科一聽人都傻了,“這不能算一起的吧?”
搞得和人販子一樣,這是合理的嗎?
羊媽見安科态度堅決,完全不肯退讓,就委婉的提出了一個要求。
“要不,您把那塊白布折好了帶走?”
祂指着在田旁邊在一群黑山羊幼崽裡頭亂飛的努加。
“那不成”
努加憑借實力x勢力(對)進來的,怎麼能羊媽說退就退?
看到那頭不知道怎麼回事挂在羊頭上和黑山羊幼崽玩鬥羊的努加,羊媽臉都綠了。
“求求您了,放過我吧!他真的太礙事了,整天帶着我的孩子胡鬧,昨天還一起把托兒所拆了”
啊…原來安苄他們上了一天學就被退貨的原因是這個啊。
安科撓頭。
“那當時怎麼處理的啊?”
他是真的很好奇,因為實際上這個幼兒園離羊媽的實驗室挺遠的,應該輪不到羊媽來管吧。
一聽他的問題,羊媽就特别激動,祂手舞足蹈的比劃着,試圖給安科形容當時離譜的場景。
“哎喲那叫一個鬧騰啊,要不是我去的及時,您的子裔早就被踩成餅幹了”
吓死祂了,差一點自己家這群小羊羔就要逼得安卡拉要叫A老闆起床了。
相比于劫後餘生的羊媽,安科對此非常無所謂。
“沒粘在地上摳不下來就行”
“天主你好過分啊!”
一聽見安苄的聲音,安科就來氣,他一把把自己胳膊上發聲的灰色觸手揪起來,拿手指頭提溜着。
“誰叫你欺負人家,還當球打,我看你像個球!”
眼見着安科要開始沒完沒了,羊媽急了,祂趕忙把安苄從安科手上搶下來,然後發壓歲錢似的給安苄打能量,打到安苄都打飽嗝了,祂才把這條火山石烤腸似的灰色觸手還給安科。
“冕下先别說這個,可不可以讓努加走啊,他開題報告我都沒看,整天玩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肯定做不成什麼!”
“真的咩?”
安科起初還很懷疑,但是在看見努加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在黑山羊堆裡後,他陷入了沉思。
不妙啊,真的不妙啊。
努加好像除了鲨人,吃和玩以外什麼都不會啊!
哦,好像也不能這麼說,他還會毀屍滅迹和給黑山羊幼崽鑲牙,但是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他題都沒開就要被羊媽滅燈了啊!
“要不你先看兩下?”
安科小心翼翼的問。
他想着先拖延一下時間,然後讓努加趕緊過來道歉。
努加你在哪啊,别玩了,再玩玩完了啊!
羊媽起初極其的不情願,但是在安科的軟磨硬泡下,祂還是打開了自己的筆記本電腦。
一台蠕動着的半人高的黑色方塊,長滿了和黑山羊幼崽身上一樣的黑色短觸手,幾條觸手被編成麻花辮,簇擁着中間昏黃色的帶着一道橫杠的屏幕,而宛若山羊眼珠的屏幕裡是密密麻麻滾動奔跑的文件,如同葉脈般的紅色血絲緊緊纏繞着它們,搞得這裡頭看上去也很鬧騰。
說是筆記本電腦,實際上是羊媽身體的一部分,看起來很像祂的腦子,又或者是靈感的具現化。
看來羊媽本質上也是個腦子很鬧騰想法很多十分活潑的神,隻可惜孩子太多,把祂的臉和身體搞得跟晚娘一樣憔悴。
祂就這樣拉着安科來到這台東西前,然後狂點其中一個被紅色血絲纏着的宛若白色小幽靈的火苗狀東西。
一邊點着這個可憐的小東西,羊媽還一邊朝着安科蛐蛐努加。
“你看他,一點都不努力,交上來的開題報告還沒當時延畢的克蘇魯交上來的東西有活力”
好不容易點開報告,羊媽想也不想就直接對着标題開噴。
“什麼共生農業系統,我根本就不想搞這種…”
“從黑山羊幼崽與寶可夢啟發的多物種共生體系一點意思都沒有,我根本就不看!”
羊媽話說得很硬,但是手卻一點都沒放下,蹄甲咕噜兩下直接翻到努加的引言部分。
莎布尼古拉斯的子嗣,黑山羊幼崽,繁殖能力和生命力的象征,它們和其他生物的複雜共生關系代表了生态系統的複雜和多樣性。
目前已知黑山羊幼崽會對土壤,作物,以及土壤微生物進行優化,而寶可夢的技能和特性也會服務周邊環境和生物,這種互利互惠的方式可能創造出一個自我維持的生态系統。
在該提案中,我們将會使用走路草,妙蛙種子,百合根娃娃,阿爾宙斯,和黑山羊幼崽建立一個結合自然和神明的共生農業系統,創造出高效生産全新神力作物的模型。
然後下面是努加畫的示意圖,也就是方法論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