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啥他在這裡,這還要從梁少泊那邊說起,他發現,在安科播到紙人打老首長的時候,紙人已經把自己的那部分給出來了,所以安科就把人放了。
本來不打算看下面的劇情,奈何紙人盛情難卻,所以一群人就坐在這裡看紙人冒險記。
這時,老首長也推着輪椅走進來,見到屏幕上播的東西後,他瞬間就耷拉下了臉,那臉上的褶子都能扯兩斤褲帶面。
“特麼的!”他直接丢掉了自己的涵養,和屏幕裡面一樣開啟祖安人模式,“我那個時候怎麼沒能力弄死你呢!”
“不是吧嶽父,你女兒可還在我手上呢”,屏幕外,紙人笑呵呵的說了一句。
“不是吧嶽父,你女兒可還在我手上呢”,屏幕裡的徐河也賤兮兮的說。
“你行不行啊你細狗”,他又在後頭接了一句,把老首長差點氣成中風。
就在他們倆玩追逐戰的時候,又是一群壯漢來了,他們一腳踹開房門,根本沒看還在那邊轉搖搖樂的徐河,而是直直的把老首長拎起來,他那把刀也啪嗒一聲掉到地上。
說實話,這個時候的老首長看上去就像個脫離了水瀕臨死亡的魚,慘得不行,和之前那暴跳如雷火山般的樣子差得老遠了。
“那個”,徐河把自己快晃勻的腦瓜子弄停,在一群人兇神惡煞而注視下毫不在意的開口,“你們知道哪裡有黃色的很混濁的河嗎?”
下一刻,其中一個大漢輕蔑地笑了,“一隻連黃級都沒有的鬼而已,也敢來攔我們”
“告訴你,我尿黃,滋一點給你,那就是黃色的大河!”
“噢噢”,徐河乖乖的點頭,“尿黃,還混濁,原來你還尿血啊,趕緊去看看是不是得前列腺癌了,說不定還有救”
那大漢聽了當然是勃然大怒,當即就甩下了老首長要來對付徐河,“你找死!”
“也行”,徐河沒啥好說的,“那你留下買路錢吧,一百冥币就好,要天國人民銀行的,上面還要有玉皇大帝”
“呵”,那壯漢對徐河的要求不屑一顧,“你這麼弱,誰要滿足你那些規律啊?”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幾張紙錢如羽毛般飄飄悠悠的從天上落下,徐河也用自己的塑料腦袋學着大漢做出非常諷刺的表情。
“連這點錢都掏不出來,垃圾”
下一刻,那個大漢就被從頭到腳的割成了兩半,噴出來的血直接灑了他同伴們和老首長一臉。
那群人頓時被吓了個半死,他們身上可是還穿着防禦鬼規律的衣服啊,就被這麼簡單的削成兩半了?
“怎麼可能?這隻鬼明明能量反應很弱,跟幽魂差不多,為什麼?”
這時,徐河有點不耐煩了。
“有沒有錢啊你們?一群細狗”
那群人一看,這确實逃不過了,急忙從兜裡掏出一把紅鈔票寫上玉皇大帝和天國人民銀行遞給他。
“…我們有錢”
徐河登時不受控制的去拿了那把錢,然後迅速讓開,卧槽,這規律被人鑽了空子!
早知道就不說那麼清楚了,真離譜,這npc也太智能了。
但是,自己哪能讓他們把人帶走啊!
于是,沒有絲毫防備的,他又開始轉自己的頭了。
屏幕外的安科看着那群被定成PPT的人無語極了,“瑪德真離譜”
“确實”,紙人也肯定了他的說法,“就應該一直收錢,收到沒有錢為止再把他們殺了,當時屬實沒想到”
眼看着接下來都要是紙人的轉轉樂了,安科就想把進度條拉一下,沒想到紙人這個時候卻制止了他。
“看,有人來了”
一輛看上去還挺奢華的銀色本茨停在了這個狗窩旁邊,緊接着,閃着流光的車門打開,一個恨不得把熊穿身上的中年女人高傲的走了下來。
值得一提的是,在這寒冷的冬天,她的腳上踏着的是一雙看着就冷的恨天高,上面墜滿了各種寶石,真讓人懷疑她的腳是不是租的。
“怎麼?連勸老人家去療養院都不會?”
那個蹲下來可能就會被誤認為藏獒的女人也是滿臉的高傲,還沒進屋,長篇大論就開始了。
“格老,不是我勸您,格嬌是我的好朋友,我能不知道她嗎?您就原諒她去治治心病吧,您看,楚楚還請了這麼多人來帶您去療養院,據說那地方背靠青山,叫青山精神病院,可漂亮了,您怎麼就…啊!”
這傻逼看到那些被一分為二的人了,她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靠臀/部的皮草都深了大半。
噢噢,要把那個大爺送去青山精神病院啊,所以這是個反派,嘲諷了她約等于可以得到格愛華的好感度,這等好事現在不幹還等何時!
“喲,動物園裡的狗熊跑出來了?”
想通了的徐河對她那是毫不客氣,嘲諷的話那是張口就來,一邊嘲諷一邊搖頭,在一群大漢目眦盡裂的注視下,他跟嚼了炫邁一樣根本停不下來。
“人家家裡的事情還輪得到你這個偷袈裟的來插足啊?也不看看自己化形化到什麼程度了,狼心狗肺的,就舔着張熊皮出來招搖過市了,羞不羞啊?”
“療養院這麼漂亮你咋不去呢你?你脖子這麼粗别是得了甲亢吧,好好療養啊大媽,别死了來陪我,想想都晦氣”
“還有,我咋不知道格嬌是個德魯伊呢?難道她還喜歡跟畜牲交朋友嗎?”
“畜牲就是畜牲,喜歡些華而不實的東西,咋了?你腳底下踏的那玩意沒給您肥肉擠壞吧?”
“你罵人很有一手啊”,安科在屏幕外幽幽的說,“開班嗎?教練,我想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