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點自知之明好嗎大姐?你臉上的皺紋比我還多,皮黃得可憐,你當你黃皮子墳啊?你說哪個人會看上你?”
“我畫個女妝出去吸引過來的人都比你多,真不知道你這麼多年護膚化妝的錢都上哪去了”,他突然好奇的站起來逼進女人,把她吓得坐在地上。
“對了,你覺得他是什麼目的?你說他會不會就有點特殊癖好,就喜歡玩你這種醜八怪?”
他看着女人一陣青一陣白的臉色噗嗤一聲笑了,“另外,沒事多吃點魚頭,補補你那還沒金魚腦仁大的腦子”
“你這白癡說出來的話前後矛盾,前面說隻想要一個人寵着你,後面姐姐妹妹相處得很愉快”
“你特麼就是個喜歡錢還不長眼睛的婊/子外加白眼狼,你媽是不是生你下來的時候把人丢了,把胎盤養大了?連扯遮羞布都扯不清楚的蠢貨”
“徐河!”可能是他罵人罵得太不講情面了,那女人在地上暴躁的尖叫起來,像隻失去理智的土撥鼠,“我告訴你,小梅也不是你的!我今天就要走!我不旦要走,還要把你送去精神衛生所,我說到做到!”
就在此時,咔哒一聲,房間的門被打開,一個渾身上下都濕漉漉的小女孩踮着腳走進來。
她的臉色也是慘白得和屍體一樣,本來綁得漂漂亮亮的麻花辮全散開了,身上穿着一件紅色的小裙子,腳上沒有鞋,隻有一雙紅色的襪子,腿和腳上面還有紅色的纏繞痕迹和一些綠色的水草,她那個站姿很奇怪,站在那裡就好像下一秒要飄起來一樣。
“媽媽,我回來找爸爸了”,她天真的看了渾身發抖的女人一眼,接着小步小步走到徐河面前,有些不敢伸自己濕答答的手。
爸爸身體不好,不可以讓濕氣粘到他身上的。
我現在好奇怪,不可以吓着爸爸。
可是我是找了很久才找回來的呀,好想要抱抱。
“怎麼了?”徐河歪着頭看了看她,然後一把把她抱起來舉高。
哇,太費勁了,這孩子這麼小,但這個身子一抱,眼前刷的一下就黑了,魂都要飄走了!
不過,是要這樣吧,這個小屁孩剛剛都快哭了。
小孩子看着徐河呆闆到宛若掉線的臉色,也沒多想,開開心心的笑了起來。
還坐在地上的女人看着眼前的景象一臉怨恨,她手裡好像拿着什麼東西,一貼過來,徐河就沒辦法動了,而那個小女孩更慘,她好像被鋼針釘上了,整個人僵硬的倒在那裡。
“你們兩個怎麼陰魂不散的!一直打擾我的幸福,你也是,累贅也是!”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因為犟嘴,徐河被那個女人找人綁了丢進這裡,期間完全無法反抗,她還找了一個叫楚飛的醫生開了他的精神證明,說他有妄想症,還有暴力傾向,叫了一群護士來看管他,生怕他出院。
而小女孩,徐河記得那個女人把她放到了一個紅色的,充滿各種看不懂的圖案的盒子裡,然後又用釘子把四個角釘嚴實了,真不知道在幹啥,總不能是在防止詐屍吧?
劇情,也在這個時候開始了。
這還怎麼找呀?自己的設定是離異,腦子和身子不大好,疑似妄想症,所以出生地在精神病院,這身體這麼羸弱,逃也逃不出去呀?
早知道當時就不嘴硬了,帶着那個小女孩跑掉這個遊戲不就結局了嗎?
但是這也沒辦法呀,過遊戲CG以後肯定隻能走這裡,怎麼忍都是一個下場,還不如噴爽了了事。
他這樣想着,又挪了幾下自己的僵硬得和磚頭一樣的身子。
有點想轉職了,當個鬼都比當人好。
慢慢的,徐河看似是在爬,實際上是在飄的來到了飯堂,從臉上爬滿蛆蟲的阿姨手上接過同樣布滿黑色蟲卵的饅頭,一臉麻木的吃起來。
轉職吧,這醫院裡都特麼是鬼,累了,毀滅吧!
于是他點開了自己的面闆,把種族那邊的人給切成了鬼。
然而,他沒注意到,那個地方本來就有一個淺淺的鬼字。
在回去的路上,他一路看着各種标着尺寸大小馬賽克似的東西,嫌棄得不行。
這遊戲建模真垃圾,一路都是這種東西,NPC連名字都沒有,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麼看上這東西的,還死命要玩通關。
此時,在另一邊,開着輪椅的老首長坐在書桌面前,眼裡充滿了悲傷。
“奪走我的女兒,為了要有個生辰八字兇厲的孩子做祭品增加自己的實力”
“可憐我一個八十九歲的老人,還要出手跟你這個小東西搏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