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您”
現在是把倒黴孩子林陌搶救回來的第二天,安科解釋了一通後,林陌直接腿一歪跪在地上,也不說話,隻是一臉麻木的跪着,像個雕像。
“啊,沒事,這事情說起來也不算什麼好事”
安科也一臉呆滞,他沒想到林陌會幹出這種事來。
“别的不說,要不然你先把身上這些給脫了?看着我都疼”
林陌身上全是各種能力增幅的挂飾和法陣,連鼻子都打五個釘子,那耳朵更是不能看,二十幾個耳飾挂一個耳朵,那不是打耳洞,那是耳洞裡有隻耳朵。
“好”,林陌大概沒想到自己還能被安科關懷,一臉的尴尬和迷茫,然後就機械性的開始卸下身上的挂飾。
“謝謝您對我如此寬容,盡管不知道具體原因,但是,我…”
說着,林陌露出了一副要以身相許的表情,至少不止音東一個人是這麼想的。
盡管安科覺得她隻是想和自己結拜為兄弟。
“…額”,安科麻了,他并不和可以當自己祖宗的鬼神結拜為兄弟。
“什麼要求都可以提!”她非常堅定的望着安科,把音東都弄得有點想殺人。
“安嗦”,變成人形的音東穿着漁女服,拉着安科的衣角委屈得不行,那架勢猛得很,差點把安科的衣服都扯開,“你不許提要求”
“那行吧,就…”安科先是瞪了音東一眼,把他的手拿開,又理了理自己作為衣服的觸手,要不是自己目前的身材比較誇張,早給他把布都扯掉了。
最後,他感受着凝固的氣氛開始無奈的開始思考,我能從她那裡拿啥啊?
哦,對,可以搞那個。
在林陌羞澀的注視和音東怨恨的表情下,安科快樂的提出了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情。
“你可以讓我拜一下嗎?我也想去參加巡遊”
“6”
從剛剛到現在一直在看熱鬧的楚雨荨從嘴裡蹦出這個字,他已經預判了安卡拉,所以并沒有怎麼驚訝,倒是音東,他快酸死了。
“這個也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他死死拽着安科,直接在安科慘白的肌膚按出了一圈青色的痕迹。
“行吧行吧”,安科很無奈,“那我沒啥要求了”
本來就是随便做的嘛,沒啥回報,反正我不後悔就行了,我後悔了的話之後再說,現在要我從你這裡拿東西,我也不知道要拿啥呀。
而這時,藍隕月在觀察這幾個奇怪的東西。
祖奶奶什麼都不想要,祖奶奶旁邊的那個開花的海葵要祖奶奶什麼都不能要,楚雨荨早就知道祖奶奶什麼都不要,哎呀,這個簡單,他肯定會挑一個東西和稀泥過去。
那我就活躍一下氣氛吧!
“我猜祖奶奶會要她身上的假發!”
要不然你把你假發給我?”
這兩句話幾乎是同一時間出來的,顯然,藍隕月也預判了安科的行為。
“草”
于是,片刻後,安科拿着一頂盤得很精緻的假發無語的坐在那裡,音東則一臉不爽的和他挨在一起,楚雨荨沒什麼想法,他現在離這倆玩意遠遠的,他還不想死。
而藍隕月,他被打了,安科動的手。
“知道了也不要說出來”,他沒好氣的撇了藍隕月一眼,“去去去,一邊玩去”
“哦”,藍隕月乖巧的看了看場上的氣氛,發現沒有要打起來的意思,就迅速的溜了。
他剛剛也隻是在警惕音東而已,這個奇怪的東西給他一種很不好的感覺,差一點他就以為華夏要被這個海葵給滅了。
如果安科知道他在想什麼,一定會想方設法的糾正他的偏見,因為音東不是海葵,是水螅。
在他跑掉後,楚雨荨也找了個借口溜掉了,因為他并不想被音東瘋狂針對。
“安嗦”,見周圍隻剩他和安科了,音東就一臉幽怨的開口了,“你知道我經曆了什麼喲?”
“什麼啊?”安科是真不知道,“我記得之前伊萬走的時候說每個被拉過來的人幾乎都會做夢,你不會也做夢了吧?”
“嗯,對啊”,音東像是想起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忍不住冷哼一聲。
“你…算了”,安科不打算揭人家傷疤,他安撫性的拍了拍音東的背,“不想講就别說了,回去陪你逛街”
“我偏要講!”音東一把甩開他,“就是…我…”
他又說不出口了,“你不是有個投影儀兒子嗎?弄出來看啊!”
“哦”
……
月黑風高的晚上,完全人形音東挽着一個很眼熟的東西的一隻觸手走在街上,時不時走進一些奢侈品店,進行一些有益于身心健康的掃貨活動。
“啊這,這不是我原型嗎?”
安科看着那隻渾身上下都挂滿奢侈品的草履蟲震驚的說。
“對嗦”,音東應了一聲,明顯不想解釋。
很快,畫面上的音東就拉着草履蟲進了一家詩奈爾,在對着周圍掃了一眼後,他像認出來什麼似的指着幾款味道詭異的香水。
“這個,這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