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這樣的小貓咪,生來就是要被親死的,反抗是沒有用的,mua~”
安科看着這出慘劇,臉上的五官都扭到了一起。
“這玩意咬人嗎?我不是說貓”,那個頹廢蘇墨染好奇的湊過來問道。
“這是在撸貓嗎?這明明是在采補”,安科無語的吐槽道。
“師兄,這人誰啊!怎麼這樣?”蘇墨染有些生氣,她都沒有這樣撸過蘇美爾。
在她眼裡,蘇美爾就是喝酒喝斷片現在落在一個變态手裡的無助少女,她得馬上去救貓。
“師兄,我要趕快去救它!”蘇墨染急匆匆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外觀,拿着手機就準備打車去蘇美爾之前給她留的位置。
“這是我媽”,安科突然冷不丁冒出一句。
現在我可能大概應該明白為什麼媽媽會喜歡爸爸了,因為老爸有毛球。
看不出來老媽那樣的竟然會喜歡貓貓诶,雖然喜歡的方式變态了一點。
而此時聽到安科的話的蘇墨染僵在原地,嘴巴開合,發不出一個字,師兄你早說啊!
但是明面上,她的臉上下意識的堆上了笑容,“師兄媽/的癖好好啊”
“你怎麼罵人呢?”
“行了,蘇美爾應該沒什麼大事,但是老媽喝醉了”,安科琢磨着說道,“毛球也在,問題不大,它耳朵也沒飛機耳,隻是非常不爽,沒有應激反應的話,它明天就回來了”
安科正要走人,卻看見蘇墨染有些擔憂的看着屏幕。
“雖然但是,我去看一下吧”,安科歎了口氣,非常無奈,一邊走,他還一邊奇怪的嘀咕,“爸跑哪去了,怎麼隻剩毛球了?”
與此同時,在光月市中心不遠處一個賣演唱會門票的地方,安國慶正一心二用的幹着活。
簡單的講,就是一邊附着毛球和蘇美爾一起照顧自己老婆,一邊搶王心靈的演唱會門票。
“你不是雞哥鐵粉嗎?去旁邊排隊啊!”他一臉不爽的看着挂在自己身後的斯帕加蒂。
“雞哥那新出的歌太奇怪了,還是得聽漂亮姐姐的歌,我隻是混鬼畜圈,又不是審美有問題”,斯帕加蒂振振有詞的說,并且在說的時候還随便把他擠到後面。
“滾,最後一張票是我的!”
“雞哥還是追着玩的搞笑藝人,真追星還得聽王姐演唱會”,斯帕加蒂不依不饒,把露比的身子擰成了麻花氣勢洶洶的就往裡撲。
安國慶見狀愉快的跟他撕了起來,安科在他們斜上方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面對他們。
對,他在這兩個奇行種旁邊。
咋滴了?這是換明星追了嗎?他戴着一張痛苦面具看着底下一群中年大哥跟瘋了一樣搶着王姐的票,時不時還飛過一隻拖鞋啥的,而自己父親也在那裡面,和這個離譜的場景融為一體,完全沒有違和感。
“王心靈的粉絲隻是老了,不是死了!”一個大哥嘶吼,一群大哥回應。
“甜心教主,一統天下!”
即使是亂成一團,這群大哥還能咆哮着吼出這句話。
“安卡拉,王姐的票這麼難搶…等等,這是什麼玩意啊?”
安科剛準備問安卡拉的時候,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玩意穿着西裝,頭上的噴了一大堆發膠來定型的發型都散了,身上的菌絲起起伏伏,背後的圓盤也被擠成了梭子形。
是李導。
你…有事嗎?剛剛誰說要在實驗室做實驗到十二點的?
心靈,一個可以讓一群四五十歲的老大爺在那邊發神經的神奇明星。
“嘻嘻,你既然來了,去幫忙維持秩序吧”,安卡拉的聲音透過喧嚣的人聲飄過來。
于是,十分鐘後,站在隊伍裡的安國慶嚴肅中帶着期待的看向前面的售票處。
“大家都有啊,不用搶,這次票源很充足”,穿着紅馬甲的工作人員拿着大喇叭,伸出數不清的觸手給每一個走到他面前的人分發門票,然後再拿着薇信付款碼一個一個掃。
“現在這樣才好嘛”,斯帕加蒂悠悠哉哉的站在安國慶前面,看得出來,祂在和安國慶的撕皮帶扯頭發絲的戰鬥中獲勝了。
“你看,她熱度多高,連安卡拉都親自幫忙賣票了”,祂開心的指着那些在安國慶眼裡非常眼熟的觸手對他說。
“诶,你跑什麼啊?”
為什麼兒子會在這裡?從人群裡奪路而逃的安國慶内心呐喊道,他不是還在做實驗嗎?
絕對,絕對不能讓他看到,不然自己的形象…
這樣想着,他的腳步不由得加快了幾分。
不巧的是,有人跟他有一樣的想法。
“絕對不能讓安科看到,不然我的一世英名…”
嘭,兩個心思殊途同歸的男人以頭碰頭的姿勢撞在一起,帶來的沖擊力直接崩碎了地面,形成一條深不見底的鴻溝,而這倆玩意則坐在地上久久無法站起來,顯然受的沖擊都不輕。
“你娘希匹的誰啊,敢撞你爺爺!”
“我才想問吧,你不長眼睛嗎?”
大戰,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