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祝福你…哎呀,我睡了太久,有點脫軌了,兄弟,現在都流行什麼祝福?”
那個一身面條狀觸手的怪物扭過自己胖胖的身體朝背後喊道。
“和自己家人永遠在一起”
從雞哥的角度看,紅裙美人的群底下冒出一團白花花的類似幽靈的東西,隐約能見到好幾個不同顔色貓科動物的頭在竄來竄去,而美人本人對這個東西像沒感覺一樣,還是保持着那宛若假人的笑容。
“當個對國家有用的人吧”,中年男人琢磨着說道。
“什麼是有用的人?給我個定義呗”,面條同志嚷嚷着邁着曲裡拐彎的步伐朝中年男人那邊跑去,然後用觸手拿起他手裡的手機,仔細端詳研究。
片刻後,祂又跑回了已經吓癱的雞哥面前,伸出觸手拍在雞哥頭上,觸手上紅色的粘液沾了他滿頭,搞得他像真的頂了一朵雞冠一樣。
“煮說過,你是一個愛國敬業誠信友善的社會主義接班人”
啊這。
爸,你都給斯帕加蒂看了啥啊?
對,那個扶着露比機甲的玩意就是自己父親,安科對安國慶和斯帕加蒂混在一起追星這件事已經見怪不怪了。
不過自己爸爸的三觀還是那麼的正,都這個時候了還在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就很離譜。
“可是…主沒有說過這個吧?”雞哥顫顫巍巍的說着,“這位粉絲,能不能克制一點,我害怕”
他是真的有點恐懼了,在他的感知裡,這隻看上去像一坨面條的東西才是紅衣美人的主體,更可怕的是,他發現自己無法理解這種存在,隻是随意一撇,他的腦袋就差點爆掉。
我到底惹了誰啊,用不着吧?我隻是個流量明星而已,沒必要這樣吧大佬!
“哦,那我克制點”
“我是煮,之前我确實沒說過,這是我現場學的,過一會我讓露比編進去就好了”,斯帕加蒂對他過激的反應毫不在意,甚至還用他銀灰色的頭發抹了抹自己的觸手,跟人撸狗一樣。
的确,在斯帕加蒂眼裡,雞哥就是個好玩的小寵物,祂現在可喜歡了。
而一旁的安國慶則在祂撸人的時候掐着主持人的人中,把這個被吓暈過去的倒黴蛋弄醒。
“我…這是在…主持!”那個可憐的主持人像隻螞蚱一樣跳起來,和做賊一樣環顧四周,片刻後才鎮靜下來。
“您是…”,她試探性的開口道。
安國慶不說話,隻是把手機遞過去。
主持人一看,整個人瞳孔地震,“您是貓銛大大?”
“像各位觀衆介紹一下”,她激動的握住安國慶的手,“這位老師為雞哥做過remix混音,著名的有《貴妃雞》,《雞湧》,《嘎子偷雞》,《雞你太傑》,是黑粉勢力裡的二把手,我也仰慕他許久了!”
我隻聽過那個王妃加雞的remix,所以這玩意叫《貴妃雞》是嗎?安科撓了撓頭,好高級的亞子。
原來自己父親玩得這麼花啊,有點東西。
和上次安國慶感歎安科的朋友花活多的時候一樣,安科也對自己爸爸的另一面歎為觀止,真是人不可貌相,雞不可白帶啊。
“想不到啊,思維這麼離譜的老師,在現實中竟然是這麼嚴肅古闆的樣子,感覺下一秒就要訓我了…”
“你一個主持人怎麼能說這麼多屁話,要關注嘉賓,而不是我!”安國慶眼一橫,直接把主持人吓得不敢說話。
“…被訓了,外貌還是能反映人心的”,主持人讪讪的笑着說。
安科無語了,你擱這找罵呢?自己作為他兒子,一般都不敢這麼勇,何況是你。
果然,接下來,安國慶對自己旁邊除毛球外的一切開炮,那罵人的力道比起李導來說也是不逞多讓。
“哎呀,我想看之前那個”,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emo的黑笑湊過來把爪子搭在安科手臂上軟乎乎的說。
“行吧,我估計接下來也沒什麼意思了”,安科也覺得可以轉回去看威爾了。
結果,安國慶給他來了個騷的。
他在罵完場上的所有人之後,面色凝重的找了找口袋,從裡面掏出一張雞哥白帶異常的照片,“我兒子特别喜歡你,簽個名吧”
“卧槽我不喜歡啊,爸你有病吧!”
安科人都傻了,還能這樣栽贓嫁禍的?
“我記得安卡拉對雞哥的感覺也就一般般啊?”斯帕加蒂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好哥們。
“哦”,安國慶沒有絲毫謊言被揭穿的羞恥感,“我記錯了,我老婆喜歡”
爸,你死定了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