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兩個古神在她們信仰的時候gg,安科還勉強能理解,但是一連走了幾十個那就是真的不對勁了。
這家人真的有兩下子。
“我要不要溜了?”
安科問了一下自己家這群子裔的意見。
“不知道诶天主,她們這個沒有規律的,隻是正好碰見”,安苄傻呵呵的說。
“但是正好碰見對于一個家族來說是多麼離奇的事情,古神的一生和人相比太長了,她們怎麼能一直撞見?”安眠對此有不同的看法,他覺得這一家子有玄學。
“大人,小生隻有您了”,在他們中間,響熹委委屈屈的低聲細語道,他并沒有反對什麼,卻莫名的讓安科覺得得好好考慮一下。
“安科,都可以,她們搞不動你”,和剩下兩個相比,安佛顯得很鎮定,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一家子對安科來說問題不大。
然後安科就立馬轉變了觀念,嗯,安苄安眠就是聽着玩的,真的遇到事了還得聽安佛的。
在他思考的時候,溫絲和楚雨荨的擊電鋸比賽已經到達了白熱化階段,楚雨荨暴跳如雷,但還是留了手,因為他發現這個煩人又瘆人的小女孩并沒有下死手,隻是纏着他玩而已。
但是這并不是他放過溫絲的理由,一路上,他跟在安科後頭,電鋸開得嗡嗡作響,目前已經把那走廊上的畫全刮花了。
終于,他抓到了溫絲的一絲破綻,在帕薩特的加油聲中一把挑掉她的電鋸,把她用電鋸摁地上了。
“oh,我的孩子”,蒂莎注意到了這裡,驚呼道。
一旁一直兩不相幫的露比有些不好意思,連忙上去準備拉開楚雨荨,“對不起,小孩子不懂事”
“不,孩子”,蒂莎用蒼白修長的手指捂住嘴唇宛若平移一般走到楚雨荨和溫絲面前,“你這樣不行的”
“你得割她的大動脈,不要因為她是個孩子就憐惜她”
楚雨荨一下沒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下意識以為自己要被打了,就又掏出一把改造的手術刀要砍人,結果人還沒有砍到,這把泛着綠光的帶毒手術刀就被蒂莎輕而易舉的拿在手裡,就像一個人畜無害的小禮物。
“真是粗魯的孩子”,她用手指輕輕觸碰刀鋒,瞬間就染紅了這把帶血槽的刀,看到那把刀和自己的手同時變色,她咯咯的笑起來,“謝謝你的禮物,但是這種武器我們家太多了,可以再送點給你”
話音剛落,這個走廊燈一面牆就直接崩塌了,從裡面露出來一個房間的尖銳武器,在昏暗的燈光下散發着仿佛能順着空氣割傷人的光澤。
“給我?”
楚雨荨這才反應過來她的意思,臉上少見的出現了一絲不可置信。
蒂莎笑着點頭,一旁不知道什麼時候從電鋸底下下來的溫絲像隻夜莺一樣輕盈的飄到那間房間,給他拿來了一大堆冷兵器。
楚雨荨愣在那裡,随後用求助的眼神看着安科。
“拿呗,人家好客”,安科聳聳肩。
于是這個一臉茫然的小朋友就這樣接受了一大堆武器,在亞當一家人熱情的眼神下迷迷糊糊的把它們塞進自己的空間袋。
“行吧,這都介紹完了,我就打算走了,這些給你們,方便聯系”,安科随意的用觸手從小紅的空間裡掏出一大把稻草香遞給蒂莎。
“燒一下就能聯系到我,但是别半夜給我打電話,我還想睡個好覺”
蒂莎聞言驚喜的接過這把香,然後和發牌一樣發給了自己的老公孩子。
“多麼迷人的寓意啊,隻要燒一下,就能給您進香,然後在死亡的環繞下聆聽您的神谕”
“???”
什麼玩意?安科自從見了她們就沒跟上過她們的腦回路。
“那個…沒這麼離譜,這隻是個聯系的工具”
那邊,帕薩特已經在試了,他拿出一枚手雷和一根香捆在一起,然後拔開上面的拉環,把這個危險的東西從窗戶丢了出去。
嘣的一聲響起,手雷爆炸的光把原本黑漆漆的外面照得亮如白晝,差點把安科亮瞎,一朵美麗的蘑菇雲緩緩升起,訴說着那不屈的意志,城堡不知道出于什麼原因沒有倒,但是裡面的許多東西瞬間被爆炸的餘波震成了灰。
“夫人,你真寵愛你的孩子啊,這個玩具很貴吧”
他揉了揉眼睛,驚歎又無奈的對蒂莎說道。
媽耶,這玩意跟核彈也差不多了吧?這沖擊力,這架勢,砸在普通人旁邊怕不是要當場蒸發。
“親愛的,我們确實該考慮一下了”,蒂莎的老公嚴肅的點頭,“我們給溫絲買的第二百個斷頭台不能再是精鐵的了,這太珍貴了”
蒂莎不贊同的看了他一眼,“你的火車也不用買了,和帕薩特一起去玩玩具車吧”
“神明還給溫絲訂了個新上吊樹呢”,她呵呵的指着窗外血紅色的樹木,然後突然看見什麼一樣愣在那裡。
“冕下”,她看着天空中那張放大的草履蟲大頭貼興奮的用骨節分明的手捧住臉,“您真美,跟您聯系就是需要這麼張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