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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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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政:“為何?”

廉先生:“秦強而趙弱,秦王既然願來信以十五城換和氏璧,若不換,豈非是惠文王理虧?”

秦政雙眼一亮:“若将玉璧換去,而秦王不兌現之前諾言,那便是秦王理曲。”

廉先生拊掌道:“然也。”

秦政想了想,又問道:“可若是秦王不怕理曲,就是要拿走玉璧又交換城池呢?”

廉先生笑道:“這便是蔺相如的厲害之處了。”

“先生請快快講來。”秦政催促道。

“蔺相如攜和氏璧入秦面見秦王後,秦王果然對此璧十分滿意,”廉先生回憶道,“但秦王也如先前所想,并未有任何要換出城池的打算,于是蔺相如謊稱和氏璧有微瑕要為秦王指出,從而将玉璧重新取回手中。”

秦政一雙線條尚且圓鈍的鳳眼睜得大大的:“寶物在手,秦王當有所顧忌。”

廉先生大笑道:“正是此理,蔺相如以和氏璧相要挾,逼迫秦王齋戒五日再來取玉璧。”

秦政:“秦王同意了?”

廉先生點頭道:“自是同意了。”

秦王不贊同地搖搖頭:“這和氏璧不要也罷。”

廉先生看着身邊小小的童兒不由笑道:“你這小娃娃倒是看得開。”小小年紀便這般果決,當真有秦君之風。

好在蔺相如當年遇上的不是這小娃娃,廉先生感慨地搖搖頭,此子日後得勢,這天下恐要大變。

廉先生擡頭望着青天白日的高空,歎息道:“要變天喽,你且回去罷。”

秦政擡頭往天上看了看,日頭正高高挂着呢,哪裡會變天啊。

不等他反駁,廉先生已經收拾好東西,将那條大肥魚用草繩穿起來遞給秦政:“給,拿回去炖湯喝。”

秦政連忙擺手:“怎能拿先生的魚,先生的故事還沒講完呢。”

廉先生嘿嘿一笑,将穿着魚的草繩挂在小孩兒手上,拎着魚竿和木桶轉身便大步離開岸邊。

“先生,故事還沒講完呢,”秦政連忙快步追上去,“蔺相如是如何帶着和氏璧離開秦國的,先生你告訴政啊。”

廉先生不回答,隻扛着魚竿自顧自往前邁步。

秦政手裡穿着活蹦亂跳的大肥魚,一邊小跑一邊喊道:“先生你别急着走啊,這位蔺相如可是如今的蔺上卿?”

廉先生哪裡會等他,待秦政追過去時,這位身材魁梧的老者早便走的不知蹤影。

……

番外二

秦政頂着大太陽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方才追出老遠也沒趕上廉先生的步伐,這位先生看着年紀大,但動作比他迅捷多了,他上次也是這樣把人跟丢的。

“唉,隻好下回再讓先生講完故事的結局。”秦政歎息一聲,見手上串着的大肥魚因為離水太久已經奄奄一息,于是他趕忙回家去。

北城内住着大量的趙國官員和百姓,街道兩旁商肆林立,各種作坊店鋪裡都是相看貨物的顧客,街道上國人往來不絕,當真繁華至極。

秦政摘了幾片寬大的樹葉裹着那條大肥魚快步往家走,走得累了便在街邊歇歇腳。

他蹲在地上,隔着樹葉戳了戳艱難翕動着嘴巴的大肥魚,又看了看手心裡被草繩勒出的紅印子,真是拿這條好幾斤重的大家夥有些沒辦法。

秦政無奈地揉了揉手上的草繩印子,估計這樣一路回家非得讓草繩磨破皮不可。

他自言自語道:“還是再找幾片樹葉墊一墊為妙。”

秦政正要起身去摘樹葉,就在這時,他忽然察覺面前一暗,有好幾道影子投在在他跟前的空地上,他擡頭望去,等看清來人時,一張玉雪可愛的小臉立刻沉了下來。

“噫,原來是趙政,我還當是不長眼的乞人在此拾人所棄之物。”來者一身華服,瞧着十餘歲的模樣,一雙眼睛差點翻到天上去,他朝秦政輕蔑地嘲笑道,“爾等秦人果真蠻夷粗鄙之輩,連死魚都撿。”

秦政沒有搭理這人,低頭重新用樹葉包好那條大肥魚便起身繞開面前幾人繼續往家去。

“趙政!我跟你說話呢,誰允許你走了!”那人不依不饒,轉身就帶着一群跟班重新堵在秦政面前。

秦政無語得想翻白眼,可良好的教養不允許他這樣做,全當他今天倒黴,遇上這種晦氣家夥。

面前這礙事的家夥是趙王的孫子之一,喚作趙遷,為人品行不端,仗着其父的寵愛日常欺壓同輩,對手下私人隸臣妾更是喊打喊殺,作為滞留在趙國的秦國質子,秦政平日裡自然沒少被趙遷刁難。

秦政卻不怕他,左右不過打上一架。

趙遷是個好面子的人,本人又從不知收斂,這會兒被秦政當衆甩臉子,他自然不會咽下這口氣。

“哼,區區秦國野種也敢在邯鄲猖狂,我要你好看!”趙遷解下腰間的馬鞭,作勢就要朝秦政身上抽去。

秦政狠狠盯着趙遷的動作,他身體緊繃,下一秒就要将手中那條快要死掉的魚砸在趙遷那張讨厭的臉上。

“公子且慢。”這時,一名年紀稍長兩歲的男孩拉住趙遷揚起來的手。

趙遷火氣剛發到一半,怒目瞪向抓住他的人,叱問道:“燕丹,你要幫他?”

燕丹搖搖頭,視線在秦政粉雕玉琢的小臉上流連片刻,最後語氣玩味地說:“這就是公子的不是了,眼前這位哪有半分像男兒,該喚他政嬴才是。”

趙遷眼珠一轉,随後視線不懷好意地在秦政臉上掃來掃去,他惡劣地大笑道:“善!就該喚作政嬴!汝母與秦人苟合生汝,便給汝個機會伺候我。”

他說完就朝幾個跟班打了個手勢,示意要捉住秦政。

“猖狂!”

秦政怎會坐以待斃,将手中的大肥魚往旁邊一扔便直直地将趙遷撲到在地,随後不管趙遷的跟班如何,一頓亂拳便狠狠揍在趙遷臉上。

“嗷——”

趙遷吃痛,奮力地想要掙脫開,結果沒想到竟然被一個比自己還小的人壓着打得無法反抗。

那群跟班見狀又不敢動手打秦政,秦政的外曾大母可不是好惹的人物,他等家中早就提點過,而且也是怕自己不小心誤傷趙遷,趙遷此人睚眦必報,他們可不敢擔這個風險。

于是衆人隻能手忙腳亂地去拉扯秦政,過了好一會兒才終于将鼻青臉腫的趙遷從地上拉起來。

秦政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朝趙遷冷哼一聲:“敢羞辱我阿母,該打。”

這句話可不是秦政一時激憤才說的,對子罵母就是該打,哪怕趙遷搬出趙王來也是該打。

趙遷疼得龇牙咧嘴,捂着自己腫成饅頭的右臉指着秦政發狠話:“今日汝不伺候好本公子休想離開!”

這時,一名身着華服的翩翩少年帶着一衆随侍從旁邊路過,此人目不斜視,出口卻道:“女倡之子,果然如此。”

原本正在糾纏秦政的趙遷跟班忽然停下動作,紛紛朝少年行禮道:“見過王孫嘉!”

趙遷氣極,朝着那人的背影怒喊道:“趙嘉!爾敢再說一遍!”

王孫趙嘉腳步不停,隻不鹹不淡地說:“目無兄長,此為一過,呵斥王孫,此過二,掌嘴。”

趙嘉左右兩名寺人躬身應道:“唯。”

兩名寺人體格十分結實,一看平時就沒少練武,兩人轉身幾步上前,一人抓住趙遷,一人擡手就是大耳刮子伺候,扇得趙遷吱哇亂叫。

趙嘉帶着随侍離開後,秦政撩起眼皮瞥了兩邊臉腫成豬頭的趙遷一眼,淡淡地說:“趙遷,爾等還不配同我說話,下次六藝比試勝過我再來。”至于燕丹,他連看也沒看一眼。

此人雖于他同在趙國為質,卻不是什麼好相與的。

話說完,秦政再也不管趙遷如何氣急敗壞,撿起丢在旁邊的大肥魚,擋開攔路趙遷和燕丹便徑直離開。

燕丹望着秦政遠去的背影嫌惡地啐了一聲:“果然蠻夷之輩。”

秦政快步追上前面的這位趙王孫,說道:“趙嘉,今日算我欠爾人情。”

趙嘉隻管大步朝前走,冷嗤道:“我可不幫秦人。”他隻是想教訓趙遷而已,才不屑與秦人為伍。

秦政也不管趙嘉如何回答,丢下剛才那句他就提溜着那條已經暈死過去的大肥魚往家走了。

轉過繁華的街道,秦政終于回到自家院外,他理了理衣衫,就見草繩串着的那條大肥魚居然又蹦跶了一下。

秦政輕輕悄悄地推開院門,好巧不巧,就見他外曾大母抄着手站在院中直勾勾地盯着這裡,旁邊地上還插着一柄短劍,是他平日習武用的。

趙母看了看自己偷溜出去的曾外孫,問道:“今日耍得可盡興?”

秦政知道外曾大母願意主動同他說話就是沒生氣的意思,他捧着那條又活過來的大肥魚呈到外曾大母面前:“這是渚河邊垂釣的先生所贈,給外曾大母煮湯喝。”

趙母無奈地歎了口氣,曾外孫實在乖巧懂事,她就是想嚴加管教也兇不起來。

她接過那條回光返照的大肥魚,換來一名隸妾給魚去掉草繩送去水缸裡養着,又拉過秦政磨破皮的小手心疼地吹了吹,問道:“可是與人起了争執,若隻是拎條魚回來恐怕不會傷得如此嚴重?”

自從他夫君走後,兒子不成大器,這一脈就逐漸落沒。當年她打聽到秦國公子異人的消息,心裡忽然動了些念頭,倘若兩邊聯姻,她家這一脈卻還有些家底可助公子異人回秦後在秦國争取一番,屆時,這位秦王之孫的身份水漲船高,也能反助她家這一脈東山再起。

可人算不如天算,聯姻是聯成了,秦趙之間卻爆發了那場無法化解的大戰,她子也命喪于此,如今家中隻有她祖孫三人相依為命。

好在這曾外孫神靈早慧,将來定有大作為,隻是她不得不嚴加教導于政兒,反倒苦了這小娃娃。

時也命也。

秦政望着外曾大母擔憂的眼神心中暖意流淌,任由她老人家給他吹吹還有些疼的傷口。

他打小就知道自己在邯鄲是個什麼處境,他是秦王孫異人之子,又生在秦趙交戰後,從前他阿父在邯鄲做質子,兩國交戰後阿父回了秦國,這便是其中緣由。

廉先生與他講過,那場戰争裡兩國傷亡數十萬人,如此深仇大恨又豈能善了。

他剛記事時還不明白外曾大母和阿母為何總是不讓他外出,别的孩童日日都能與二三同齡之人在外玩耍,他卻要日日困在這方寸之間。

這幾年他到了進學的年紀,外曾大母終于松了口風,雖平日除了上下學他以外他也不能随意走動,但偶爾也是能趁機出去透透風的。

可那些同學之輩卻時常欺辱于他,他雖不怕,但也擔心連累他外曾大母和阿母。

當年秦趙血戰,因外舅大父之故,趙王便對外曾大母怨恨在心,外曾大父又早已先去,如今家中全靠外曾大母獨自支撐,趙王也是為了籠絡人心才看在外曾大父的顔面上放過了他。

但今日打了趙遷之事,他是絕不後悔的。

……

番外三

趙母給秦政上了些傷藥便讓他回屋看書習字,小娃娃手心手背都有破皮,要是今日再繼續習劍,傷勢準會變嚴重。

秦政剛要回屋,就見一名年輕的美豔婦人急匆匆過來。

“阿母。”秦政頓住腳步,朝趙姬見禮。

“為何獨自外出?”趙姬抓住秦政稚嫩的肩膀厲聲問道,“為何?不是說過外面兇險不可出去,阿子若有不測,阿母該如何去尋乃父?”

秦政雙肩被掐得生疼,不等他回答,趙母便出聲道:“如今已不同從前,政兒偶爾出去一回也無妨,無需如此。況且尋不了又如何,家中還養不活汝?”

趙姬滿臉錯愕,當年那呂氏商賈可說嫁于異人便有望成為秦國太子的夫人,若太子登基,那她就是秦國王後。

她現在的地位怎能與此相比。

趙母不等趙姬說話便喚來一名隸妾,吩咐道:“送淑女回屋。”

這個外孫女也是她看着長大的,當初若不是她托人尋了那呂氏商賈牽線搭橋,這孩子也不會落得如今下場,她自是不願再苛求于她。

隻是這幾年趙姬到底受了大驚,尤其是大戰剛結束那幾年成日裡提心吊膽,還要帶着小娃娃東躲西藏,也不怪她如今一有個風吹草動便驚慌失措。

趙母心中默默歎息,摸了摸秦政的腦袋讓他自去看書。往後的日子還長着,屆時所有重擔都要壓在這小娃娃身上。

秦政回屋取了沙盤将昨日習得的文章默寫了一遍,又拿來書簡仔細對照檢查,确認無誤後才打開今日要學的内容通讀。

過了約摸半個時辰,秦政便抱着書簡去找他外曾大母講學了。

因數年前那場大戰之故,凡是邯鄲中文韬武略之輩幾乎都對趙家避之不及,唯恐與趙家扯上關系影響自己仕途,更有甚者還要狠狠踩上一腳,以示自己的嫉惡如仇與對趙王的絕對忠誠,順便襯托一下趙王的寬宏大量和對罪臣家屬的極度仁慈。

所以秦政到了該啟蒙的年紀,趙母卻無法為他尋到心儀的老師。

有些碌碌無為之輩倒是願意看在銀錢的面子上來此教授秦政,可趙母卻瞧不上那些無用之輩,秦政是她寄予厚望的晚輩,是有望日後重振門楣的,她怎能忍受不把最好的學識交給他。

無奈之下,趙母隻好自己肩負起這一重擔,好在他夫君當年留下許多書簡,其中兵書更是少有人家能企及,這娃娃如今還小,學一學也是足夠了。

趙先生精于九數,早年為趙王管理賦稅,後來又為趙國征戰沙場,還曾大敗秦軍,因戰封君,其中榮耀當真是羨煞旁人。

趙母與她夫君伉俪情深,往日裡也一同練武習讀兵書,若非如今垂垂老矣,她是要狠狠把秦政這小娃娃操練成一名猛将的,絕不能像她兒子那般隻會書上論道。

唉,可惜她如今身體大不如前,隻能帶着這小娃娃耍耍把式鍛煉身體。

“孫子曰,‘計利以聽,乃為之勢,以佐其外。’”趙母朝乖乖聽課的秦政問道,“何解?”

外曾大母昨日所講的内容秦政熟記于心,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道:“聽之以克敵制勝之策,佐之以助我強軍之外勢。”

趙母滿意地點點頭,又問道:“‘勢者,因利而制權也。’下一句為何?”

秦政立刻答道:“‘兵者,詭道也。’”

“善!”趙母十分欣慰,這小娃娃顯然是提前做過功課的,“今日便為汝講解何為‘因利制權’,何為‘詭道’。”

秦政端正地跪坐在錦席上,不由自主地挺直腰背,他昨日就想請教外曾大母這是何意了。

……

日子一天天過去,樹葉花草慢慢枯黃,邯鄲漸漸涼了起來。

這日,秦政同外曾大母言說後,便換了身厚實的胡服,又小心地取了泡軟又晾幹的幹蓮葉包上幾隻熱氣騰騰的水包,一切準備妥當,他提上自己的短劍就往北城外的樹林去。

自從那次偷偷外出的事被外曾大母發現後,秦政便得了他外曾大母的首肯,以後隻要同家中知會過,便不再拘着他白日出去玩耍。

此後,秦政便日日都去渚河邊尋廉先生,隻是廉先生并非天天都在那處垂釣,運氣好時,他接連兩日都能找着人,運氣不好時,便可能三五日才能碰上一回。

不過秦政從不沮喪,就算當日沒聽到廉先生講的故事,他自在渚河邊走走也很惬意。這些年他大部分時日都在府中度過,如今能随意出行已是萬幸。

沒想到就在前幾日,廉先生給他講一位喚作蓋聶的劍術大師的故事,秦政剛好提到自己在随外曾大母習劍,于是廉先生便讓他次日帶上劍去北城外的小樹林尋他。

秦政何其聰穎,早便看出廉先生不是個普通老者,與外曾大母言說後便得知,這位廉先生是如同他那位未曾謀面的外曾大父一般久經沙場的猛士。

如今廉先生讓他帶上劍去尋他,不是要傳授他劍術還能是什麼。

于是那日後,其中便每日早早地去北城外的小樹林等候廉先生,外曾大母不僅不攔着,反倒樂得不用她自己來教了。

秦政來到北城外的小樹林時,辰時才剛過,廉先生會晚一點才到。他将懷裡的蓮葉包放在旁邊的一塊大石頭上,這才取了佩劍開始溫習昨日所學招式。

日頭升高了些許,秦政收勢歸劍入鞘,他正要拿出懷裡的手帕擦汗,忽然察覺背後有風聲響起。

秦政:“!”

顧不得多想,秦政立刻勾手舉劍格擋,隻聽叮的一聲響,他便覺手心一痛,短劍從手中脫落墜地。

“尚可。”廉先生收回手中木劍,贊許地看了秦政一眼。

“見過先生!”秦政朝廉先生見禮後才重新拾起自己的短劍,珍而重之地擦拭幹淨。

因為秦政如今年紀尚幼,趙母為他準備的短劍比之尋常短劍輕了不少,廉先生雖是老者卻甚為魁梧,他這個小娃娃當然接不住廉先生的劍,光是格擋一二已經能得廉先生一聲稱贊。

“今日這水包個頭真大,”廉先生也不矯情,拿起大石頭上的蓮葉包拆開塞了一隻進秦政嘴裡,便兀自抓起一隻香噴噴的水包咬上一大口,“喲,這餡兒也不太一樣。”

秦政歪着小腦袋笑了笑,說:“外曾大母說昨日得了稀奇食材,請先生嘗嘗。”

“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廉先生滿意地捋了捋胡須,又是一大口咬在水包上。

秦政見廉先生喜歡,又說:“外曾大母還說烙一烙興許味道更好,下回試試。”

廉先生一口吃掉剩下的水包,哈哈大笑道:“這回是我有口福!”

一老一小用完早點,廉先生照例點撥秦政半個時辰,收工後,廉先生如同往常讓秦政先回。

秦政照着原路往家去,沒曾想,路過渚河邊時卻被一群“老熟人”攔住去路。

“政嬴,看汝今日往何處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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