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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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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夢看着顯示已經完成的任務面闆頓時氣極,之前的任務就算獎勵隻有一盤點心,但至少還能看見個獎勵啊,這次居然連塊糕點都沒有。

“有沒有搞錯啊,什麼破遊戲,”小君子政戳了戳任務面闆是顯示完成的任務欄,結果什麼東西也沒掉落,“這不是騙人嗎,能找系統讨個說法嗎?”

顯然,系統也是找不到的。

“什麼破系統,隻會發任務,就不能好好發獎勵嗎。”

君子政把遊戲界面每一個角落都點了一遍,結果還是一無所獲,系統當然也沒出現。

這時,屋外忽然傳華炎的聲音。

“君子,該啟程了。”

“這就來!”

小君子政應了一聲,立刻關掉面闆推門出去。

歸秦的隊伍出了新田之後一路向西南又走了幾天。

路上有馬車可以坐,但路上的車轍深淺不一寬窄也不同,坐在馬車上十分颠簸,隊伍裡的馬車走着走着還有陷進前人車轍的風險,夏夢便常讓君子政在車廂内挂機睡覺,自己坐在車廂外看沿途的風景。

“我先歇會兒,下午再繼續。”

坐在另一邊駕馬車的華炎已經給夏夢講了一上午齊國的事,實在有些累得慌,遊戲面闆上的相關數值飙升,再說下去,他身上就該挂負面效果了。

“那行吧,”夏夢從車廂裡取了一隻水囊出來,遞給華炎道,“給,潤潤嗓子。”

“謝了。”華炎接過水囊仰頭喝了一大口,終于把面闆上的數值調回正常阈值。

“前面差不多該到潼關了。”夏夢擡手指了指遠處。

華炎朝前方看去:“是‘山河表裡潼關路’說的那個潼關?”

“嗯,”夏夢點點頭,朝前面眺望,指着遠處在雲霧中若隐若現山脈笑了笑,“看那兒,是華山,‘山河表裡’說的就是潼關内的華山和關外的黃河。”

【哭了,正在背這首詞,後面還要默寫。】

【前面都初三了還在看直播的嗎,滾去學習。】

【快來人,把這個初三的叉出去。】

“華山啊,”華炎望着遠處的山峰展眉一笑, “以前倒是還沒機會去過。”他順手把剛才發彈幕那位初三的學生送進小黑屋,“好好學習,考完試再放你出來。”

【哈哈哈,這是什麼勸學主播嗎?】

【瑟瑟發抖,大學的不用被叉出去了吧。】

華炎說着又轉頭看向夏夢:“話說,你怎麼跟個人形自走地圖似的,到哪兒都認識路。”

他原本還以為自己能把太行山摸熟絡已經夠厲害了,結果出了太行山之後全是夏夢在帶路,她甚至還能估算出隊伍每天到下一處落腳地的時間。

夏夢聳聳肩:“沒辦法,文科生出場自帶技能,不過一些古今變化大的地方我也不行。”

直播間裡的文科生頓時不淡定了。

【嗚嗚嗚,我一定是個假文科生,我路癡。】

【哈哈哈,我到現在都很好奇,我的初中地裡老師是怎麼在黑闆上随手把黃河畫那麼标準的。】

【美人姐姐該不會是把地圖全背下來了吧,哈哈哈。】

夏夢看見華炎光屏上的彈幕時,得意地揚了揚眉,笑道:“沒錯,我還能徒手畫地圖,可以精确到大部分河流走向的那種。”

“你是文科生?”華炎笑道,“你這本事放古代,哪個将軍出去打仗不搶着帶上你,看來這遊戲還挺适合你。”

“對啊,”夏夢将手舉過頭頂,陽光從指縫間落下來,“學考古的。”她收回手,扭頭看向坐在她身邊拉着缰繩的華炎,問道,“你呢?”

華炎朝夏夢笑了笑,豎起一根手指抵在唇邊:“保密。”

“呵,”夏夢頓時冷笑一聲,“不說算了。”

【主播你不行啊,你問美人姐姐人家就告訴你了,你自己的反而保密,這不公平。】

【會不會聊天啊主播,不會就放着我來,美人姐姐看我,我講相聲給你聽。】

不管直播間的彈幕怎麼刷,華炎最後都沒有松口,夏夢朝華炎瞥了一眼,發現他對這件事還挺認真,于是也不再逼問,重新挑開話題。

“看,前面到黃河了!”夏夢扶着車廂壁的門框擡手指着前方。

華炎擡眼望去,就見寬敞的大河在前方流淌。

隊伍走近黃河後,侍衛隊長帶人去渡口便尋找住宿的地方,現在太陽快落山了,衆人需要先休整一晚再出發。

不多時,侍衛隊長便領着隊伍進了一處河邊逆旅。

侍衛隊長朝下了馬車的小君子政禀報道:“君子,我等今晚在此處留宿,明早乘舟走渭水去鹹陽。”

“好,今晚就有勞諸位守夜了。”

小君子政安排了幾句便進了廂房。

讓小孩兒躺到床上挂機睡覺後,夏夢走到窗前打開窗戶,雙手托着下巴傾身靠在窗台上。

隻見窗外星夜燦爛大河奔騰,流淌的河水帶來一陣清風,吹走一整天的疲憊。

忽然,夏夢從剛才起就一直挂着的直播間界面亮了一下。

“老師終于發彈幕了?”

夏夢側目看去,果然是她老師熟悉的小篆彈幕。

【在何處?】

夏夢朝直播間的光屏笑道:“老師,隊伍已經到風陵渡了,明天一早坐船沿着渭河去鹹陽。”

帝王端坐在玉璧前,擡起鳳目朝璧中的大河之景看去,眼神懷念地勾起唇角,擡手在玉璧上寫道:

【在封陵津?】

夏夢反應過來,點點頭,說:“嗯嗯,這個時期是叫封陵津來着。”她說着又指着黃河對岸一處建築,道,“老師看河對岸,那裡就是以後建潼關的地方诶。”

【潼關?】

他的彈幕剛發出去,就見玉璧中的弟子又托着腮一邊歎息一邊自言自語。

“唉,可惜以後黃河河岸漸漸朝北移,南岸原本的河床露出水面,潼關還得跟着挪位置。”弟子又指了指奔湧的大河,道,“現在這黃河水還不算太渾濁,等以後真黃起來了,多過個幾代人,三年決個堤,十年改個道,還不夠赈災的。”

帝王聽得劍眉一皺,正想問話,就見擺擺手弟子又道:“不過現在還好,黃河下遊還在齊國地盤,真要操心也等君子政一統六國當上秦始皇再說,而且現在河道環境也還不錯,根本不用操這個心。”

夏夢自說自話完,正要關上窗戶,就見她老師的彈幕又出現了。

【緣何決堤,如何治水?】

夏夢看着彈幕微微一愣,她老師果然是在國外長大的吧,畢竟黃河的問題,中學地理老師應該都會講才對。

她清了清嗓子,暫時充當起地理老師。

“黃河的問題主要來自黃土高原那邊,也就是秦國北面那片山嶺。”

夏夢說着轉身去竹籃裡找了塊薄木闆出來,拿着刻刀,動作娴熟地在木闆上刻畫出一條中間呈“幾”字形的蜿蜒大河,又畫出大河的幾條主要支流。

看着木闆上成形的河道,她滿意地用手指了指左側大河發源的位置。

“老師你看,這裡就是黃河的發源地,黃河一路從源頭向東流,”夏夢說着,纖細的手指便沿着河流往右側移動,“到了這個大彎道的地方就是引起後來下遊決堤的重要原因了。”

夏夢在黃河“幾”字形彎道靠右下的地方畫了個不規則的圈,指着這個圈中的地方說:“這裡就是黃圖高原的位置,不過現在這座高原還被綠植覆蓋,沒有黃土遍布。”

她在“幾”字形右下角的拐彎處延伸出的渭河北岸戳了個小點:“這裡就是鹹陽的位置,”夏夢說着又在渭河跟黃河交彙的地方戳了個小點,“這裡是我們現在停駐的封陵津。”

夏夢說完,重新指着剛才黃土高原的位置,道:“黃河流經黃土高原的時候,河水帶走了高原上巨量的泥沙,這才導緻河水變得渾濁。”她一邊說着,手指又移向黃河下遊,“這些泥沙最後跟着黃河水來到下遊,經過成百上千年的堆積,使黃河的河床慢慢上漲,最後河床高于河岸,自然就容易決堤了。”

她歎了一口氣,聳聳肩道:“不過這都是以後的事了,現在黃土高原上的植被還茂盛着呢。”

過了一會兒,光屏上劃過一條彈幕。

【還未講如何治水。】

夏夢一愣,随後笑道:“黃土高原水土流失造成的問題,當然多種些草種些樹,保護水土就能緩解一二啊。百姓在高原上生活,種地放牧伐樹都會破壞高原上的環境,如果能控制住生活在高原上的人口數量,不讓上面人口激增,也是對高原環境的保護。”

過了會兒,光屏上又劃過一條彈幕。

【隻是如此?】

“這是從源頭來緩解黃河水患問題,需要長年累月的堅持才有效果,”她托着下巴,指尖輕輕敲擊着臉頰,“至于下遊那邊,按時清理河道加固河堤,疏通水渠修建水庫什麼的,這些也都有用,像昭襄王時期的蜀郡太守李冰修建的都江堰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湔堋?】

看到新彈幕,夏夢連連點頭道:“啊對,這會兒都江堰是該叫湔堋來着。”她聳聳肩,無奈道,“不過這些法子咱們現在都用不上啊,小君子連公子都還沒當上呢。”

帝王端坐在玉璧前,一邊神采飛揚地在木闆上刻畫大河的輿圖,一邊聽白撿的弟子講如何治水。

忽然,殿外傳來寺人的聲音。

“陛下,上朝的時辰已到!”

帝王劍眉一揚,停下手中的刻刀,擡手在玉璧上寫下一句話便起身離去。

夏夢正聊得起勁,還想順便跟她老師講講白天從華炎那兒聽來的六國八卦,就見光屏上又飄出一條彈幕。

【朕有事離去,下回再說治水之事。】

接着,屏幕上又閃過一條系統消息。

【用戶赢為主播送出100000點全息币。】

“老師是哪兒來的土豪,每次打賞都是十萬?”夏夢有些驚訝,玉白的手指卷起鬓角的一縷秀發,“而且老師今天下線怎麼還專門給我打聲招呼啊?”

……

番外一丨幼年秦始皇

一個玉雪可愛的總角小孩兒拿出一張幹淨整潔的方巾,從桌上撿了幾隻熱氣騰騰的水包用方巾裹好揣進懷裡,他朝院子裡張望片刻,見家中長輩沒在這邊,于是歡欣地悄悄從後門溜出去。

小孩兒一路小跑,急匆匆穿過繁華的街道來到北城中的渚河邊。

河邊有不少婦人在敲洗衣物,小孩兒踮起腳尖朝沿岸望去,果然在老地方瞧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小孩兒心裡一喜,整了整衣襟快步朝那人影走去。

“政見過廉先生。”秦政一闆一眼地朝那人恭敬見禮。

河邊這位廉先生是個身材魁梧的白須老者,廉先生見是之前遇上的那名童兒又找來了,他哈哈笑道:“不急,且待我捉這魚上來。”

“先生請便。”

秦政說完就見廉先生身子朝後一仰,單手抓着魚竿一甩,魚線立刻在空中劃出一道淺色的弧線,一條活蹦亂跳的大肥魚破水而出,兩三下便被廉先生捉拿歸案。

大肥魚在廉先生手上拼命地擺着尾巴,甩地水珠四處亂濺。

秦政好奇地想上前看看,又被這攻防一體的小水珠逼得不敢靠近,隻能躲在廉先生身後探出紮着兩個小角的腦袋,一雙稚嫩的鳳眼稀奇地打量着這條大魚。

廉先生見這小仙童好奇的模樣着實乖巧,于是轉身豪邁地将大肥魚往前遞了遞:“想要就拿去,回家讓你阿母炖湯喝。”

“多謝先生美意,”秦政連忙擺手辭謝,“使不得,這條魚是先生所獲,政怎麼拿走。”他說着又朝廉先生行了個晚輩禮,眉眼彎彎地說,“政今日特意來尋先生,是想聽先生繼續講故事。”

廉先生哈哈大笑,一拍結實的肚皮,說:“可。”他随手将大肥魚往旁邊盛着水的木桶裡一扔,坐回原地又重新下餌将魚線抛進渚河中,一邊調整魚竿一邊說,“老規矩,水包換故事,”他看向秦政,捋着胡須笑問道,“東西你可帶了?”

“帶了,”秦政歡喜地從懷裡取出還帶着暖意的布包,雙手遞到廉先生面前,“是先生愛吃的醬肉包。”

廉先生滿意地接過布包,打開一看就見裡面躺着四隻還熱乎的大水包,他拿起一隻咬上一口,軟乎的面皮裹着噴香冒油的餡料着實美味。

“妙哉!”這小娃娃家的庖廚果然有一手,調的餡兒當真是他吃過最美味的。

廉先生一口氣連吃三隻水包,又将剩下那隻遞到秦政面前:“你也吃。”

秦政也不客氣,捧着最後那隻水包咬上一口,滿眼期待地等着這位廉先生講故事。

廉先生拿出手帕擦了擦手,又擡手将自己的白須打理幹淨,他望着渚河上波光粼粼的水面,感慨一番後終于開口道:“上回說到秦王願以十五城易惠文王所得楚和氏璧,今日我繼續與你講這蔺相如完璧歸趙之事。”

秦政一雙大眼睛裡落滿亮晶晶的小星星,十分期待又認真地點點頭,他吃完手中香噴噴的水包便規規矩矩地在廉先生旁邊坐好。

廉先生見秦政一副乖巧等待的模樣也不急着說故事,反而朝他問道:“我且問你,若換做是你,你可願以這楚地和氏璧來換取秦國那十五座城池?”

秦政一雙小手托着下巴認真想了想,片刻後回答道:“玉璧雖美卻無法與十五座城池等同,政自當換之。”他思忖片刻,又補充一句,“但政若有十五城,定是不會換這和氏璧的。”

廉先生捋着胡須哈哈大笑道:“是此理!這和氏璧又怎能抵得過秦國十五城,秦王又豈會當真願意以十五城換區區一塊玉璧,惠文王當初自然想到此理,遂招來文臣武将共商此事。”

秦政好奇地問道:“請問先生,文臣武将如何說?”

這時河面上的魚線一動,廉先生立刻收線,結果魚鈎上不僅沒有大肥魚,魚餌也沒了。

廉先生也不氣餒,重新下餌抛線,他回憶道:“惠文王與諸大臣皆以為此和氏璧若給了秦王,秦王許諾的十五座城池自然不可得,若是不給,秦國兵力強盛,恐會大兵壓境。”

秦政不解地擡起手指扣了扣臉頰,問道:“一塊玉璧而已,秦王又何至于勞動兵隊?出兵一次資耗甚多,定然遠超一塊玉璧之價,秦王又何苦派兵?”

“你個小娃娃自然不懂,”廉先生失笑地搖搖頭,他揉了揉秦政的小腦袋,解釋道,“此事不僅是一塊玉璧的問題,而是關乎秦王威嚴。”

“關乎秦王威嚴?”秦政問道,“先生是說這塊和氏璧是秦趙兩位大王的較量,甚至是兩國之間的對壘?”

廉先生點點頭,贊許地看了一眼年幼的秦政:“一國之強大,在兵力上來看是清晰可見的,但這種強大還彰顯在别處。”他看向遠方的河面,繼續解釋道,“秦王來信讓惠文王交出和氏璧,表面上是以城池換寶物,實則衆人皆知這十五座城池絕不可得。”

秦政想了想,說:“所以秦王此舉無異于讓趙王白白送上那塊和氏璧?”

“然也,”廉先生捋着花白的胡須道,“惠文王若将玉璧送上,又得不到秦王許諾的城池,趙國也無法因區區一塊玉璧而與強秦大動幹戈,此事惠文王便隻能認栽。可在諸國看來,這自然是趙國弱于秦國,是示弱的苗頭,這般無異于使秦王威嚴更甚,而趙王則反之。”

秦政雙手捧着臉頰思忖片刻,說道:“而若趙王不願将和氏璧送去秦國,諸國則以為趙國不懼秦國,趙王敢于和秦王争鋒,秦王自覺威嚴受損,為此便極可能出兵攻趙。”

“孺子可教也,”廉先生贊揚地看了秦政一眼,“是以秦王和惠文王所争從來不是這區區一塊和氏璧,而是兩位國君的威嚴和兩國在諸國之間的地位。”

秦政兩條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看來一國在别國眼中的地位很是重要。”

廉先生揚竿收線釣上來一條小魚,他将魚嘴從魚鈎上上取下,複又将這條小魚扔回渚河中。

魚兒在水面上激起一圈水花,一入水便慌忙遊走。

“這自是十分之重要的,”廉先生拿出方巾擦了擦手上的水漬,說,“一國強盛,别國自然輕易不敢來犯。”他看向在身邊乖乖坐着的小娃娃,戳了戳自己的胸口,說,“如今我強你弱,你自然隻能聽我的,我讓你作甚你就作甚。可日後你強我弱之時,你便不必再聽我的,該反過來換我聽你的了。”

秦政仰着小腦袋朝廉先生道:“政求教于先生,自然當聽先生的。”

廉先生哈哈大笑,驚飛一隻在不遠處啄食小蟲的鳥兒。

他打趣道:“你個小娃娃倒是口齒伶俐,我可不及你。”

天上的日頭漸漸升高,敲洗好衣物的婦人呼朋喚友結伴離去,渚河岸邊慢慢空曠起來。

秦政興緻勃勃地催促道:“先生快講講這完璧歸趙之事和那位蔺相如有何幹系。”

廉先生微微一笑,賣了個關子:“這幹系就大了。”

秦政歪着小腦袋好奇地望着廉先生,就連有隻鳥兒飛到他肩上歇腳也顧不得驅趕。

廉先生收回魚線又将魚竿放到一旁,這才繼續道:“這蔺相如乃是當時宦者令缪賢的舍人,惠文王之憂無人可解,缪賢便向大王舉薦舍人蔺相如,言說此人可為大王出使秦國。”

秦政疑惑地問道:“所以趙王最後還是同意将和氏璧送給秦王了?”

廉先生拍了拍手上的塵土起身活動活動筋骨,忽然,他彎腰撿起一枚石子朝河中飛擲而去。

秦政的視線立刻被那枚小石子吸引,剛一扭頭就見一隻破水而出的魚兒被小石子擊落水中,魚兒咕噜噜吐着泡泡逃走了。

“彩!”秦政激動地拍着那雙稚嫩的小手為廉先生喝彩。

“多練練你也能行。”廉先生哈哈一笑,這才回答秦政剛才提出的問題,“惠文王自然要将和氏璧送去秦國,隻因蔺相如為大王曉陳利弊後,唯有将玉璧送出一法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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