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靈的八卦心比學習興趣更強烈,她比較好奇勒梅教授和尼可·勒梅的關系。
但她看起來不像是健談的人,至少不會像韋斯萊教授一樣宣揚自己的家族事迹。
唔,看來得向韋斯萊教授打聽一下。
說曹操曹操就到,晚上在禮堂吃飯時,韋斯萊教授便來找他們了,準确的說是來找雲冬。
看來特裡勞尼教授已經将雲冬的預言轉告給他了,而他相信了。
鐘靈和他一樣好奇,在這個和平的時代,他怎麼會受到魔法攻擊。
但雲冬并沒有回答,而是說:“您想避開嗎?”
韋斯萊教授愣了一下,而後咋呼道:“你有辦法嗎?預言可以改變嗎?”
“準确來說那不是預言,隻是未來發展的千萬種可能性之一。”這一點他與特裡勞尼教授的觀點一樣,“既然隻是可能性當然可以改變。”
韋斯萊教授覺得十分新奇,“我從未聽說占蔔的結果可以改變,除非原本預言就出錯了。”
雲冬似乎悟到了什麼,他想了想道:“也可以這麼理解,既然規避了沒有發生,預言是否正确也就無從應驗。”
又提出自己的觀點,“但在中國,我們占蔔的目的,大多是為了指示,趨利避害。我們認為,人定勝天,人為的幹預可以改變命運的軌迹。”
韋斯萊教授托着下巴思考了一會兒說:“就像是伏地魔為了預言要找出波特姑父,但他最終失敗了,預言還是成真了。”
雲冬沉默了一瞬,大家以為他在思考,可他轉向了鐘靈問道:“請問,伏地魔是誰?和他的姑父有什麼關系?”
鐘靈:“......說來話長。”
韋斯萊教授:“抱歉抱歉,忘記你們不清楚那段故事。總之是可以改變的沒錯吧?”
雲冬點了點頭,“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幫你,但會存在因果牽扯,需要你支付我一定的酬勞。”
語言轉換咒的存在使得使用不同預言的雙方可以充分了解對方的意思,而不是像翻譯器一樣單純的将句子翻譯出來。
例如“人定勝天”、“因果”這樣的詞,外國人很難理解,但用了語言轉換咒就不一樣了,他省去了翻譯的流程,将意思直達對方。
韋斯萊教授腦筋一轉,“我倒是更好奇你說的預言會如何應驗,魔法在麻瓜世界禁止使用,如果我現在去麻瓜世界,是不是可以避免?還是會發生一些有趣的事?”
說着韋斯萊教授就站起身向他們揮手,“下周見!我想我要去麻瓜世界一趟了。”
好吧,祝他好運。
星期三的晚上,傳來些怪聲,鐘靈在這樣的聲音裡入睡。
星期四早上第一節課他們旁聽的是《變形課》,似乎已經形成了習慣,每天早上她都會在宿舍門口遇見孔尚隐,又在公共休息室碰見雲冬,之後三人前後去往禮堂吃早飯。
一般都是她在前面走,孔尚隐和雲冬并排走在後面。
《變形課》教室在一樓,是通勤最短的教室了,難得不用匆忙。
上課到今天已經陷入了疲憊期,變形課教授一直沒有出現,按照套路鐘靈覺得他或她應該變成了某種活物,正待在某個地方注視着她們。
但她找了一會兒便放棄了,如果對方不願意顯形的話,趁着這個機會睡會兒覺也不錯。
直到學生們耐不住性子開始叽叽喳喳,一隻漂亮優雅的鳥兒迎着陽光飛過,羽毛光潔鮮豔,自臉部至胸口處是紅橙色的,它的體型很小,難怪找不到。
停頓的瞬間鳥兒化作一位個子高挑的男人——衛禮弗·格林頓(阿尼瑪格斯知更鳥)。
他穿着全套定制西裝,材質上乘,剪裁合身,面龐年輕英俊,五官立體,比起韋斯萊教授偏向活力的衛衣相比,瞧着是位成熟穩重的紳士。
但整節課下來,他似乎并沒有笑過,他會一針見血地指出學生們的問題,沒有贅述,也不多加批評,可若誰學得好,他也會毫不吝啬地為學院加分。
暫時稱呼他為“公正的冷臉紳士”吧。
随之而來的《幻影顯形課》由魔法部幻影顯形的教練調任,他是個嚴肅的中年人,像個一闆一眼的教書狂。
但這個移形換影的功能好啊,學會了就再也不用趕早八了!
下午的課是《保護神奇動物》,主要是讓小巫師們了解魔法世界的神奇生物,包括他們的特征、特性和部分神奇生物的飼養方式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