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稻卻笑:“隻是覺得,今日的郎君,格外勾人。”
會讓她的心髒砰砰跳個不停。
還好,她沒有心髒。
商溫别過頭。
等等,他突然有點害羞……
季稻怎麼突然說這種話,光天化日之下,還有人看着呢,多難為情啊!
商溫輕咳一聲,努力裝作鎮定:“你安分些,這些就都是你的。”
商溫原本想說一切,但是想了想還是不能讓她過于得意忘形,所以改成了這些。
季稻搖頭:“這些我都不要。”
“為何?”商溫問道。
她可是鬼,人間俗物與她無用,她隻要——
季稻目光定格在商溫身上,燦然一笑:“我隻要你呀。”
少女真摯的眼神讓商溫動容。
他握緊少女的手,在心底起誓。
這一生,他商溫定不負季稻。
不過這話若被季稻知道,就無異于是晴天霹靂了。
太陽日漸升起,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到床上的男人身上,逼得他緩緩睜開了眼睛。
“醒啦?”
突然,眼前一張臉迅速放大,長墨愣了愣,眼中迷茫無比,許久,意識漸漸回籠,他才辨别出眼前的人是誰。
“……季姑娘?”
季稻點頭,坐了回去,換下長墨額間的手帕,邊洗邊問長墨:“你可睡了一夜了,怎麼樣,身體還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我沒事,發生什麼事情了,我記得我跟蹤葉姑娘,然後……等等……”忽然,長墨話語一頓,他突然意識到什麼,驚叫道:“季姑娘,你在做什麼?”
“照顧你啊。”季稻理所當然道。
長墨猛地坐起來:“你照顧我,那我家主子……”話還沒說完,他就看見了倚在窗邊,冷漠地望着他,似乎似笑非笑的商溫。
“主子!”
“身體素質太差,回去後每天加煉。”商溫冷冷道。
長墨:“……”
他就知道!
“怎麼了?”季稻無辜地望着長墨,手上的帕子遞了過來:“還用嗎?”
長墨簡直欲哭無淚:“不敢用……”
因為他家主子是個醋壇子。
“季姑娘……”
季稻看向長墨:“怎麼了?”
長墨小聲道:“以後,可以換個人照顧我嗎?你在這兒我害怕。”
季稻:“可是葉荼姑娘和鑰兒姑娘去花樓了,這兒隻剩下我了啊?”
“那就讓我自生自滅吧。”長墨灰心道。
季稻:“……”
好心當成驢肝肺!
“對了,季姑娘,你剛剛談到葉荼姑娘……”長墨突然發現這屋子有些陌生,露出疑惑的表情:“說起來,這裡是哪兒?”
季稻将事情從頭到尾跟長墨說上了一遍。
長墨聽完後萬分感慨:“沒想到這鑰兒姑娘如此可憐,還有葉荼姑娘,葉荼姑娘果然是個好人啊。”
對此,商溫隻是微微一笑:“回去後每天再加兩包迷藥。”
長墨:“……主子,兩、兩包?”
會死人的啊主子!
商溫冷哼一聲:“長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