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大堂之上,豈容你胡鬧鬥毆?!”魏青青冷着眸子,讓肖大叔伸出的手又畏懼的收了回去。
“大人,肖美的死真的和我沒任何關系!”20來歲的升升哭的梨花帶雨,跪着不停喊冤,“肖美昨夜沒錢包夜,隻坐坐,喝了些水酒就走了。她後來發生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啊!”
“是的,大人!升升沒有說謊,他昨夜并沒離開花樓半步!樓裡的公子都能作證!”脂粉塗的過濃,臉上白花花一片,很難看出歲數的鴨公,使勁點頭為升升說話。
“仵作驗屍了嗎?肖美身上的财物可有損失?”魏青青凝眉又問。
房文書趕緊将縣衙的仵作白嬸叫上來。
白嬸跪下來,将兩個女人死亡原因細緻說了出來,最後房文書分析道,“大人,我想這兩人都是被會武功的人所害,肖美身上财物都還在,因此兇手不是為财,至于别的殺人原因,還需要屬下帶衙役們再查驗線索。”
“房文書,你這幾日帶衙役将肖美和孟乞丐的人際關系都摸查一遍,查查她們有和誰結怨過。”魏青青拍了拍驚堂木,“都先退下吧。若查到新的證據,再行升堂。”
“是,大人!”房文書帶着一幹證人退出大堂,衙役們也有秩序的陸續走了出去。
不知想到哪裡的鴨公回頭,揮了揮香味過濃的手絹,“魏大人,我們樓裡的頭牌央哥一直等着您呢,大人一定要記得去啊!”
“閉嘴!再胡言亂語,小心讓你吃闆子!”怕惹大人生氣的房文書一腳将鴨公踹出了衙門口。
見人都走光了,魏青青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想着今天會來的冉姐姐,她想還是去後院補一覺,消減點疲乏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