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将他帶到内院一處空的喜桌上坐下正要走,獨霸忙喊住他,“敢問新娘是何家姑娘?”
小厮這才歎氣道:“害~咱也不知道啊。你說哪家辦喜宴,還未拜堂,宴席就連擺幾日的?小少爺古靈精怪的。說是這兩日就會拜堂,聘禮倒是備了,可就是沒見媒婆和下聘。”說完他就走了。
獨霸一直坐在原位,期間有許多丫鬟小厮在上菜,幾乎是不間斷的,哪桌宴席換了一批人就重新上一桌菜,獨霸這桌的人越來越多,他甚至不敢把鬥笠摘下。
生怕通紅的眼睛被瞧見。
“也不知道是誰能嫁給謝小少爺,真是享福咯。”
“謝小少爺花名在外,怕是不知道會納幾門妾。”
“以前的事誰知曉呢,這些年謝小少爺可沒少做善事,尋歡坊裡的花樓和雪坊都被謝小少爺買下改成正經營生了。”
“按我說啊,納妾也正常,謝家家大業大,多添丁嘛~”
獨霸将這些話語都聽入耳中,有些不悅,卻也無可奈何,是他先離開的,誰願意等一個他這樣的人十年呢。
這時一個小厮走到獨霸身邊,“這位公子,我們家少爺有請。”
獨霸意外道:“我?”
“是的。請随我來。”
獨霸跟過去時納悶自己沒摘鬥笠,應該不會被認出來,或許隻是看他身份可疑想問問,跟着小厮走到熟悉的院落。
院中的杏樹長得比以前還高,開滿了杏花,風一吹,杏花飄在空中,他伸出手去接住一瓣杏花放入懷中。
“就是這兒了,公子請。”
獨霸站在門口,猶豫片刻後,最終還是輕輕推開門走進去。
他的目光迅速掃過房間,一眼就看到窗邊那個手拿書籍、正優雅地品茶的男子。
男子身着一襲淺藍色長衫,顯得格外清新脫俗。
微風從窗外吹來,輕輕拂過他的發絲和白皙的臉頰,讓人感覺如夢如幻。
當男子擡起頭,視線與獨霸交彙時,兩人隔着一段距離默默對視着,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凝固。
突然,男子臉上綻放出燦爛而明媚的笑容,向他揮了揮手,語氣親切地問道:“怎麼這麼晚才過來?”
那熟悉的聲音仿佛帶着魔力,讓獨霸心頭一震。
眼前的一切似乎都沒有改變,他們之間的默契依然如初。
獨霸深吸一口氣,邁步走進房間,将手中的鬥笠随意地放在桌上。
然後,他大步走到男子面前,緊緊擁抱着他,身體微微顫抖着,輕聲說道:“主子……”
謝弄清無奈他怎的十年都改不掉這個稱呼,但也無礙,回來就好。
他輕輕地将獨霸推開一些,雙手捧着他的臉龐,深深地凝視着他的眼睛。接着,他毫不猶豫地俯身親吻下去,雙唇緊密貼合在一起,熱情似火。
随着親吻的加深,謝弄清翻身将獨霸壓在了身下,熱烈地回應着他的愛意。
他們的嘴唇交織在一起,盡情享受着重逢後的喜悅。每一次的呼吸都是那麼深沉,仿佛要把這十年間的思念和渴望全部彌補回來。
衣衫撕裂的聲音以及獨霸喘息的聲音都被紗帳擋住,門不知什麼時候被風吹上了。
......
謝弄清輕車熟路的将獨霸清晰幹淨再抱在懷裡,聊起這十年來各自都做了什麼。
“主子,您不成親可好?”
獨霸半撐起身體,又湊過去貼着謝弄清的臉輕蹭,“有我就好。”
謝弄清笑道:“當然隻有你。你再不回來,我不知要被他們說多少閑言碎語。”他皺起眉頭,憂愁道:“都說我不拜堂就開喜宴,可我的新郎官浪迹江湖不知歸家呀。”
獨霸一聽,眼睛亮了起來,“主子,是我嗎?新郎官是我嗎?您一直在等我嗎?”
“是是是。隻有你。怎麼當大俠了還這麼傻呢。”
獨霸低頭在他額上輕吻,“多謝主子。”
【叮~黑化值-10,目前黑化值0%,任務完成】
【叮~好感度+5,目前好感度100%,任務完成】
【請選擇留下還是脫離】
【留下】
之後兩人光明正大成了親,謝大哥跟謝老爹那是嗷嗷哭啊,明明成親後兩人都住在謝府,卻看起來像生離死别一般。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