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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chapter 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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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等了片刻,面色漸漸陰沉下來,霍然站起身,拎住上杉惠的左手,這時才注意到他左手無名指上的黃金戒指.常年接受西洋文化的人哪能不了解這層含義,不爽地啧了一聲:“你才多大啊,裝模作樣學着大人戴這種戒指。”

打唇釘的男人一邊說着,一邊想取下上杉惠手上象征着“有主”的戒指。戒指分明尺寸适中,可不管他用多大的力氣都扯不下來,上杉惠痛得哇哇大叫,哭聲湮沒在人潮的哄笑聲中,上杉惠使勁掙紮着,隻覺得骨頭“咯噔”一響,無名指已經被人掰斷了,頓時大哭起來。

幾個男人對視一眼,輪流試過幾次,男孩的手給掰斷都沒法取下戒指,為首的男人眯起眼睛,坐回座位上。

男孩掙紮的過程中鬥篷也被扯了下來,香槟塔轟然倒塌,酒液将他的長發浸濕,捂着自己斷掉的手哭得止不住哆嗦,這般動靜多少引起周圍人的注意,卻沒一個人敢上前阻攔,不過是看幾眼熱鬧,又怕引火上身趕緊遠離是非之地。

打唇釘的男人抽着香煙吞雲吐霧,随口說道:“既然取不下來,就切了吧,要換新主人,總不能一直戴舊主的東西。”

上杉惠吃了一驚,轉身就想跑,驚慌失措地摔到玻璃桌下還沒調整好姿勢就被人截住,一把按住脖子壓在桌上,左手使勁抵抗也抗拒不了成年男性的力量,被人強行拉到桌上分開五指,滿頭是血的男人翻弄一把折刀躍躍欲試。

這種港片黑she/會才出現過的場景把上杉惠吓哭了,渾身抖得像個篩子:“别别别,我道歉我道歉,我錯了别這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酒館三樓,老闆隐秘的辦公室門被敲了敲,玉壺等了很久早就不耐煩,讓人帶了幾名舞女進來,剛砍斷四肢正縫合到一起——制作藝術品時被打擾是大忌,不耐煩地怒吼:“别來煩我!滾一邊去!那個該死的沒禮貌的人類要什麼都給他!别來吵我!”

門後的侍從猶豫地放下敲門的手,思索着剛剛引起騷動的人群裡并沒有穿紅色鬥篷的人,大概是不必驚動幕後老闆吧......

上杉惠在劇痛中短暫地昏迷了一瞬,可是沒能徹底昏過去,大腦一片空白,再沒力氣嚎叫出聲。此刻整個世界仿佛都變成了加害者,壓在他身上的力氣消失不見,上杉惠也沒餘力想着如何逃跑,稍微一擡眸,便瞧見那隻戴着黃金戒指的斷指落在胡亂流一桌的冰涼酒液中,指間染着鮮紅的血。

上杉惠此刻什麼也不想了,什麼無慘是大魔頭要想辦法幫鬼殺隊弄死玉壺之類的......他都不願再想了,他隻想趕緊離開,不要一個人孤零零地被這群垃圾日本人欺負,他想洗個熱水澡,想喝熱牛奶想睡覺,一覺睡醒發現不過又是個被人欺負的噩夢......其實宇髄天元說要救他是假的這群欺負他砍斷他手指的人也是假的......

男人們恍若幹完一件頗受崇拜的大事般哄堂大笑,抽着煙轉頭叫侍從再搬一件香槟塔過來,仿佛切斷男孩手指是多麼不值一提的小事。上杉惠伏在桌上渾身冰涼,劇痛和貧血讓他看不清面前的場景,仿佛有血色的霧氣在向他湧來——

上杉惠緩慢而用力地打了個寒噤,像被一記梆子用力敲了腦袋,瞬間醍醐灌頂。

斷指上被金箔覆蓋的鬼王之血失去宿主開始騷動起來,血霧從戒指附近慢慢沁出,似乎在搜尋鬼王的方位要告知無慘這裡的狀況。

上杉惠聽見自己的牙齒止不住地打顫。如果無慘知道了,宇髄天元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無慘會把這裡的人類全部殺光,沒有半分餘地可言。

上杉惠哆嗦着伸手握住那支斷指,嘶啞的聲音像是含了一塊熱炭,真心覺得穿越者混到這份上也是獨有一份了。

“血鬼術·血液轉化。”

戒指下方的切口瞬間新生出一道皮膚,仿佛從來沒長在上杉惠的身上過,那道血霧似乎迷茫了,在附近轉悠片刻沒察覺到不對,又縮回戒指恢複原樣。

上杉惠無力地松開斷指,嗚嗚哭了起來,從前為了養孩子的生活費切開手臂換黃金時,便發現自己的血鬼術并不能幫助自身愈合傷口,即便抱着僥幸心理,這次血液轉化也并沒有幫助自己重生出一根新的手指.....他大概是和鬼殺隊犯沖吧,每次送小孩進隊時自己就出事了,這次想尋求鬼殺隊幫助,還沒開始就斷了一根手指......唯一的好消息是無慘沒辦法再追蹤自己了。

可是這代價也太大了,他這回真是玩脫了.....

上杉惠現在處于完全不怕死的狀态,怕的就是受刑。下次再有刀抵身上幹脆自己抹脖子算了.....上杉惠苦中做樂地想,卻一點都不好笑。他全身的毛孔都因為疼痛緊緊收縮,渾身濕透,伏趴在男人中間戰栗得像是被虐待的流浪貓。

宇髄天元還要多久才回啊,再不過來他真想抹脖子重開算了.....上杉惠此刻求生的欲望因劇痛降到曆史最低點,斷指的痛楚簡直要把他整個人摧毀,隻覺得了無生趣。

男孩像個失去靈魂的木偶一般被人重新提起按回座位,打唇釘的男人滿意地擦了擦那張雪白小臉上的血迹,眼中滿滿的都是貪婪,此刻上杉惠被馴服的模樣讓他太過得意,小人的嘴臉完完全全暴露出來:“一點傷口死不了,這下總算乖了......你們這些沒錢沒勢的下等人,不打一棒子再給顆糖永遠都安分不下來。你以為有主人我就不敢對你做什麼了嗎?你要是再不聽話我就再切你一根手指,懂了嗎?”

上杉惠神色木然,低着頭,像個被吓傻的孩子,男人略顯不滿,倒了杯酒捏開男孩的嘴往裡灌——此時巨大的風聲從面前襲來,正擁着舞女尋歡作樂的同伴瞬間倒地摔得四仰八叉......有什麼東西蹲在桌上盯着他,男人渾身僵硬,緩緩地轉過頭,刹那間他看見了白發男人的表情——那般清晰而強烈的情緒,憤怒、尖銳、龐大而危險,讓人本能地想要退縮......就像燒紅的烙鐵,對上的瞬間就會明白它将使你痛苦,紮進血肉中就立即因高溫而粘連住,再也剜不出去,将要跟随一生......是屬于噩夢中取人性命的那個人會有的眼神,是清楚知道自己想要殺死些什麼的那種眼神。

宇髄天元蹲在玻璃桌上目不轉睛地盯着男人的眼睛:“誰切掉這孩子的手指的?”

為首的男人是黑白同染踩着底層人血腥長大的,此刻卻在宇髄天元面前不敢說話,顫栗比起被切斷手指的上杉惠有過之而無不及,巨大的恐慌壓在心底,他哆嗦着指了指地上一個被打昏的男人,頃刻間,那個頭破血流的男人雙手已被砍斷,宇髄天元趁他發出慘叫前挑斷舌頭,讓他隻能在地上疼得打滾,在這個喧鬧的酒館裡折騰不出多少動靜。

打唇釘的男人眼睛忽然流露出一股喜悅之情——一直跟在他背後的護衛持刀站在了白發男人身後。宇髄天元把玩着一枚小刀,眼睛眨也不眨往後一扔,高大魁梧的身體轟然倒地。

“到你了,你是主謀者對嗎?惠,還能說話嗎,你想這群人怎麼死?”

上杉惠的狀态依然很糟糕,顯然受到了很大的驚吓,他所受的驚吓不亞于人類臨死前感受到的恐懼。聽見宇髄天元朝他溫柔地說話時,終于忍不住像小孩一樣哭起來:“我要走嗚嗚嗚......戒指已經沒了.....你直接帶我走吧嗚嗚嗚我再也不想來這種地方了!!!”

宇髄天元一愣,男人趁他怔忪的瞬間就想拿上杉惠當人質,不過去摸腰後小刀的功夫,男孩已經被宇髄天元抱在懷裡。

上杉惠身上痛,頭也痛,偌大的委屈讓他哭着抱住宇髄天元的脖子,感受到對方溫暖的體溫,艱難地湊到音柱耳邊哽咽道:“把我的手指.....放他的身上,無慘會找到他......”

宇髄天元摟着上杉惠的手指一緊,皺起眉頭:“.....我可以幫你折磨他,但我不能假借鬼的手懲戒壞人。”

上杉惠哭得淚眼婆娑,搖搖頭,嘶聲道:“你不放他身上,無慘肯定會殺了這間酒館裡的所有人,還不如讓他有個目标......你能想辦法讓他在我們離開這兒之前一直留在這嗎.....”

男孩縮在他的臂膀裡,像一隻受驚的小動物蜷縮在他懷裡瑟瑟發抖,看見上杉惠隻剩下四指血流不止的手,宇髄天元眼底浮現出濃濃的陰霾,仿佛看屍體一般看着那個面如土色的男人,随手扔出一枚镖擊昏他,将那支戴有戒指的斷指放進對方的衣襟。

宇髄天元抱着上杉惠起身,喂給他一顆止疼藥,輕輕說道:“我答應你。這次是我沒考慮周全,讓你受苦了,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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