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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案件梳理,确定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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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如影和維尋腦袋耷拉地向她走來,而在她印象中維尋和涼絲有時都由姑娘差遣,她抱着試一試的态度,緊張而又害怕地問了一下他二人,“趙姐姐在哪。”

如影苦笑地往後一指。

錦夏連聲道謝後就忙不疊跑走了,畢竟她對如影旁邊這個維尋,還是有些發怵……

可是如今……她是不是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了!!?

正在她轉身想跑的時候,雙腿卻是先一步腦子跪下了,她連忙閉上眼睛,磕頭道:“對對對對不起!!縣令恕罪,趙姑娘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看到的!!奴婢,奴婢真的……”

“起身吧。”

錦夏的頭頂上響起李惟初冷漠微沉的聲音,而在她再次擡頭的時候他們二人卻是距離得當,規矩體統。

仿佛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是錯覺。

三人都很有默契地将方才的事避而不談。

還是趙疏玉先行開口打破了這場沉靜。

“錦夏,你可是問出些什麼來了嗎?”

錦夏點點頭,她回道:“是。”

“春禧姐姐說,窦揚經常和一個蒙着面的男人在小門處會面,而那人每次來的時候都會向窦揚索錢,窦揚雖是疑惑卻也不敢駁他的話,以為是上面的人吩咐,所以每次都給了。”

聽錦夏這麼一說,李惟初卻是輕皺了一下眉,好像是想起什麼來。

他起身走到平常處理公務的隔間,從裡面拿出一個托盤,上面呈放着一個已經燒焦了,但裡面的銀子卻完好無損的錢袋子。

錦夏将錢袋打開,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撥了撥裡面的銀子,然後從衆多銀子中找到一個癟進去的銀子。

她驚喜道:“找到了!”

“是什麼?”趙疏玉問道。

“春禧和我說,窦揚有次喝酒喝多了,銀子掉了出來,他卻把銀子當成木頭,要劈柴呢……結果柴沒劈開,一整個手鮮血淋漓,銀子也被他弄癟了一個角。”

“因着他總是跟窦揚要錢,他雖心中不忿卻也不敢違抗上頭的旨意,因此就給了他一塊癟了的銀子。”錦夏頓了頓,又道,“他也照收不誤。”

趙疏玉見口供與物證都能對應上,她垂下眸,眼睛在眼眶中骨碌碌轉了幾圈,不語。

而李惟初的猜測和趙疏玉是一樣的。

他的眸色在這塊被錦夏挑出來癟了的銀子和錢袋來回流轉,道:“虎鳴是劉世堯的人,他扮作蒙面不讓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來回給窦揚和春禧傳遞消息。”

“燧石是他給窦揚的。”

可說到此處,他又心生疑惑。

“那又是誰傳了要讓他們銷毀木盒的信息呢?”

他回頭望了一眼趙疏玉,卻見她也在低頭苦思,于是又将目光移到站在一側的錦夏身上。

錦夏縮了縮脖子,甚至想往趙疏玉那邊挪一挪。

這時候,趙疏玉忽地眼前一亮,擡頭看向李惟初,道:“如果不是他們自己自發的想法,那麼就隻有一種可能——縣衙裡還有奸細,這個奸細或許能夠随機應變,對他們直接下發施令。”

可李惟初卻是搖搖頭,“我仔仔細細問過窦揚,他親口說這府中安插進來的奸細就隻有他一個人。而春禧……是自願加進來的。”

錦夏呼吸一窒。

“如果照他的話來說,他們則是在府中随機應變了?可是,他們為什麼要銷毀木盒?難道他們知道什麼?”

“以他們來說,自然是不可能知道什麼的。”李惟初回想起窦揚趴在地上字字句句對他說的“錐心之語”,道,“将窦揚安插進來的那個背後之人說,隻要是有關劉世堯府上任何一切東西,他們都必須要想盡一切辦法銷毀掉。”

“原來如此。”趙疏玉點了點頭。

案子似乎已經浮出水面了。

案件梳理應當為:虎鳴蒙面将燧石給窦揚,而窦揚又給了春禧,靜待時機點燃大宅。

卻因虎鳴反叛暴露,春禧便直接點了大宅,将虎鳴一起燒死在大宅裡,期間周德為了幫自己的姐姐銷毀“典妻文書”,冒死進入火場從虎鳴的手裡搶走木盒,拿走裡面二十七個女子的文書,并替換其原有内容。

虎鳴和二十七個女子一齊葬身火海,而周德為避免被及時趕到火場的趙疏玉發現,則從小門逃出,逃出後卻因目擊證人這一身份被劉世堯威脅他說假口供,承認趙疏玉為縱火案兇手,又在堂前襲擊趙疏玉,使得趙疏玉反咬一口劉世堯,周德入獄。

之後便是他與趙疏玉周旋求助,最終将火場裡的“二十七女典妻文書”交給趙疏玉與李惟初,周玥獲救,緊随而來周氏夫妻服用砒霜自缢。

可趙疏玉在與李惟初複盤的時候,她不禁對案件中的兩點提出疑惑。

李惟初饒有興趣道:“你說說看,哪裡不解。”

“第一,周德既然是神不知鬼不覺地溜走,不為人知,卻又為什麼要說出自己是目擊證人這句話,上趕着讓劉世堯抓着?”

“第二,周德又為什麼突然在堂上行兇,他的父親是秀才,熟讀律法,自然知道堂上行兇要被判刑,但他還是義無反顧地去做,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麼?”

正說着,她的腦海中不禁又跳出一個疑問來。

“什麼?”李惟初問道。

趙疏玉忽然擡頭,眸色中驚訝多于疑惑,她道:“虎鳴那麼大個大男人,何以見得被周德這個十三歲的孩子搶走木盒?周德既然能逃出火場,那虎鳴為什麼不能,那二十七個女子又為什麼不可以?”

趙疏玉不禁歎道:“眼瞧着這案子确實浮出水面,可裡面的疑點重重,慎重起見,我們應該将這些問題求證。”

李惟初聽她說了大半晌,隻輕輕點了點頭,道:“明日,是我們最後的時日。”

二人雙雙對視,心中的想法卻不謀而合。

她一定,要将案子查得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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