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小昭,我們走!”看着兩人離開的背影,羅玉素狠狠地瞪着沈詩宜,“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像狗一樣,趴在我的腳下!”
“将軍~,吃好了嗎?”沈詩宜頗有眼見力的遞上茶杯,永修權看着她這副讨好人的狗腿樣,不免覺得好笑。
“将軍,我們是怎麼走?”沈詩宜說着,指了指自己和小昭。
“趙荀,”
“是,将軍。姑娘,上馬。”小昭看着面前毛色锃亮的戰馬,愣是吓的不敢上。“趙副将,我們小昭膽子小,麻煩你幫他一下。”沈詩宜嘴上這麼說着,【真不愧鋼鐵直男,活該你讨不到媳婦】
轉過身,“将軍,你不用幫我,我可以的。”沈詩宜說的信誓旦旦,隻是下一秒,整個人跌落在一個強健的懷抱裡。
永修權搖了搖頭,擡起一隻胳膊,稍稍用力,将沈詩宜穩穩的扔到了馬鞍上,自己利落上馬,“出發!”
“出發!”
“出發!”一聲聲出發,由隊伍前面,一直傳到了隊伍最末尾。
出發前,沈詩宜回頭看了眼靜心庵,默默告訴自己,【再也不會回來了】
“看什麼,舍不得?”永修權看向她濃密的睫毛。
“沒什麼,走吧。”後背緊貼着一副肌肉強健的身軀,沈詩宜悄無聲息的向後靠了靠,山間微風吹過,一縷秀發拂過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颚,有些撓人。
看着馬背上的一男一女,男人牽着缰繩,沈詩宜小小的身軀被包圍起來,高傲、放肆,門口站着的姑子,誰說不羨慕呢。
“将軍,家裡妻兒都還好嗎?”
“都好!”聽完,永修權明顯感覺身前的人兒後背一僵,看着她潔白細長的脖頸,男人嘴角不自覺的扯出一抹微笑。
【好吧,古人結婚早,也能理解】沈詩宜這麼安慰自己。
“将軍,前面不遠處有條小溪,是否可以休息一會?”趙荀從身後趕來。
幹了一天的路,沈詩宜伸了伸懶腰,“原地休息一個時辰。”
缰繩收緊,男人腳一擡,利落跳下馬,趕到隊伍前方,擡手眺望,能看到盛京了,明日午時就該到盛京了。
沈詩宜順着男人的視線看過去,也看到了錯落有緻的斜坡屋脊。【應該快到盛京了】
不遠處突然傳來一聲痛呼聲,男人循聲看去,隻見沈詩宜從馬上摔了下來,“小姐~”小昭聽見聲音,吓得一路小跑過來,荷葉盛的溪水盡數散落。
“怎麼了?小姐。”
沈詩宜疼的龇牙咧嘴,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右腳踝處已經有血滲出。永修權大步走了過來,看着坐在地上的人兒,眼底有說不出的怒氣,“怎麼回事?”
不等沈詩宜回答,彎腰将人小心翼翼的抱了起來,輕輕放在一旁的木箱子上。沈詩宜餘光可以看到男人微怒的神色,她沒敢擡頭,“不小心,不小心摔了。”
“沒張嘴?”
“長了~”
“長了不喊人?”
看着還在滲血的腳踝,男人二話不說,擡起沈詩宜的右腳,一口氣脫掉了她的鞋襪,一隻瑩白細嫩的玉足乍然裸露出來,圍在一旁是幾個副将皆是面面相觑。
“轉過身去,”
“哦…哦…”
“不是摔的,你故意掉下來?”男人看着腳踝凸出的一根骨頭,眼神緊了緊。
“說話!”聲音裡有了比之前明顯的怒意。
“就是摔的。”
“自己走回去。”說罷,男人起身,沈詩宜連忙拉住男人右手,“是我自己故意掉下來的。”聲音不大,但永修權聽得很清楚,不可思議的轉過身,看向她。
“不能這樣完好無損的回去,得找個理由的。”
“所以,這就是你找的好理由。”
“趙荀,找些包紮的東西。”
“是!”
男人恨鐵不成鋼的重新蹲下身,看着沈詩宜的腳踝,眉頭緊皺,“這傷你得養好幾個月了。”
【這女人對自己真能下得去手】江流在一旁小聲嘀咕。
看着沈詩宜痛苦的神色,永修權站起身,“趙荀,傳令下去,即刻出發。”
一路上,沈詩宜昏昏沉沉的靠着男人堅實的前胸,腰間被一隻胳膊緊緊環住,沈詩宜全身毫無力氣,整個人都能坐着全靠腰間那隻有力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