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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松鼠鳜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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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說所有語言,無論官話,還是地方俚語都是喉嚨發聲,區别不外是語音語調,因為曆史的關系,吳侬軟語中保留很多元明以前古漢語的音韻用字——似無錫話有八個語調,蘇州話七個,現官話才隻有四個。所以這南方人學官話就很容易,北方人聽吳語則覺得似聽天書。其實隻要搞清楚了南方俚語的發音語調,學吳語就容易了。”

好像還真是如此,這南方人考中進士無不會說官話,而北方人外放南邊做官,不拘多少年都難通地方方言。原來是語音語調的原因。

就是這南北方語音語調的差别,绮羅是打哪兒知道的?她生母姨娘教給她的嗎,還又是她自己個琢磨的?

“春花姐姐問主子容易是多容易。三個月夠嗎?”

三個月?呵,我聽笑:似玉婷蘇州人,先說官話帶了江南口音,我适應都适應了兩個月,玉婷自己改口音更是改了幾年。

三個月,春花這性子也太急了點。

“主子說春花姐姐如果隻是想跟曹寅廚子商量做個魚或者茄子啥的,其實隻要一個月就夠了。”

我……

“春花姐姐央主子教她蘇州話。主子答應了,今兒午睡起來後教了春花姐姐一刻鐘的蘇州話。”

“一刻鐘?”我難以置信。

一個月學會蘇州話不說頭懸梁錐刺股,起早貪黑,多少也花些時間吧?一刻鐘,這夠幹什麼使的?

“主子說人日常用詞就三四百個。常說的句式也就十幾二十種,春花姐姐一天學十句話,但能記熟練熟足夠了。橫豎蘇州話語速慢,曹寅廚子知道春花姐姐是北方人,說得就更慢了。明兒她跟廚子商量魚時,讓春花姐姐聽仔細了,但能聽懂今兒學的十句話就行了!”

好吧,聽着确實很容易,就是一天才一刻鐘——“秦栓兒,”我問:“你主子教春花蘇州話,你和秦鎖兒旁聽,可都學會了?”

春花比一般丫頭都聰明,到底多聰明,我沒數。秦栓兒、秦鎖兒能選為暗衛,其人也是聰明的。我想知道绮羅這個教法,他兩個能否學會。

秦栓兒難得忸怩道:“爺明鑒,奴才私下跟秦鎖兒雖有練習,但都還說得不好!”

知道練習就好,我吩咐:“高無庸,賞秦栓兒、秦鎖兒一人十兩銀子。”

“奴才謝爺賞賜!”

待秦栓兒磕完頭,我方囑咐:“秦栓兒,你和秦鎖兒好好學,試試你主子這個學南邊話的法子到底如何!”

……

進後院來瞧绮羅,绮羅依舊倚靠在炕椅上,春花拿了兩個美人錘有氣無力替绮羅錘胳膊。

我真的是服了。一個胳膊脫力而已,绮羅愣是整出這七老八十的陣仗,連美人拳都招呼上了?

“貝勒爺吉祥!”

绮羅循例給我請安。我循例扶起,關心詢問:“胳膊如何了?”

“好多了!”绮羅讨好我道:“奴婢今兒使春花錘了錘,現能自己拿筷子吃飯了!”

顯然過去兩日爺的揉搓卓有成效,绮羅挪不過疼,終舍得自己動那麼一動了。

“爺瞧瞧!”擡手攬過绮羅,绮羅小心翼翼地屈過胳膊來給我瞧:“貝勒爺,您看,是不是好多了?奴婢今兒還去廚房,使廚子給貝勒爺做了一道松鼠鳜魚!”

“嗯?”我停下按壓绮羅胳膊的手:“松鼠鳜魚?”

我也不是真要绮羅疼,但凡她肯自己活動,我又何苦當惡人招她哭泣抱怨?

有台階下趕緊下就完了。

“春花,”绮羅扭頭叫丫頭:“傳飯!”

轉回臉,绮羅沖我笑道:“貝勒爺,您嘗嘗味道如何?”

……

才剛出鍋的松鼠鳜魚,不僅頭昂尾翹,形似松鼠,還有滋滋鼠叫,十分新奇。

從來評價一道菜肴不外是“色香味”幾樣,第一次看到帶響的魚上桌,我忍不住,呵地笑出了聲。

绮羅調皮,做出來的魚也是這樣的不同凡響。

“貝勒爺,您嘗嘗!”

绮羅拿筷子夾了一塊蒜瓣魚肉放到我面前。我依言品了品,酸甜脆嫩,不覺點頭:“嗯!”

好吃!

是我早前未曾吃過的美味。

绮羅用心了。

果然绮羅眼高,非好食材勞動不到她。

不過這菜最大的特色是魚肉跟蒜瓣似粒粒分明,一挾即是一塊,一塊即是一口,還沒有刺,跟吃肉一般——我明白了,绮羅胳膊不得力,偷懶不剔魚刺,所以想出這麼道菜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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