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學步車換起名字的機會,修竹哥賺了呀!”
李寂毫無意外地把起名字的任務交給了張郁。
李晏秋:“你不會做學步車就算了,連名字也起不了?”
李寂抱嬰兒的姿勢倒是标準:“我這是謙讓!”
流雲收好學步車:“有這個覺悟也可以。”
張郁:“二嬸,起名字這麼重要的事我來不太好吧。”
流雲:“你隻管起,我又沒說一定要用。”
張郁看着李晏秋:“李蒼如何?”
李小舟一下子心領神會:“跟你這郁字倒是很搭!”
流雲:“你們要學李寂,他種花你們種樹啊?”
李小舟:“要想富先種樹嘛!”
李寂:“要想富當然先種花啦,花的生長周期比樹短,其觀賞性肯定更得有錢人的喜愛,誰會為一棵樹一擲千金啊?”
李小舟:“這你便不了解了!樹木的用途多着呢……”
李晏秋:“是幾人曾預南薰曲,終古蒼梧哭翠華?”
流雲疑問。
李晏秋繼續:“希望他無論在哪裡都能感受到和氣的氛圍,這遠比每天面對喜怒無常的上位者更重要。”
張郁聽到這詩句的解釋自然浮現出自己給心愛之人每晚讀詩的場景來,心照不宣地對視。
流雲:“什麼上位着,李寂要是敢欺負小蒼我就隻有小蒼一個孩子。”
李寂:“娘,我還什麼都沒幹呢!”
李小舟:“你還想幹什麼?”
李寂:“我自然是好好照顧他……娘,他真叫李蒼啊?”
流雲:“隻是今天叫這個名字,說不定哪天我就改了。”
五人熟悉着李蒼這個名字。
李晏秋:“二嬸,過幾日的滿月宴是不是得跟小嬸說一下呀?”
“那當然了!我生了這麼可愛的孩子可不得讓她知道!”
李寂:“娘,那是不是也得告訴淮左哥一聲?”
“反正都在縣上,便都托你劉叔知會一下吧,不然倒是我小氣了。”
五人不言自明地避開李貞和李小園,畢竟這二人一個嗜酒如命,一個裡外不分。
小孩子的滿月宴自然是該高高興興的。
話說覃婆自李蒼出生後便不與李晏秋同時出現了,生怕是被現在這想一出是一出的李大夫發現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