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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地表最強助攻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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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城三東酒吧。

尹青瑤一瓶接一瓶地開酒,紫昶偉撐着下巴在桌對面看她豪飲,細長的桃花眼裡蘊着情緒。

“你幹嘛不喝啊。”尹青瑤兩頰紅撲撲的,舌頭捋得還算順當。

“我不是得送你回家嗎,大小姐。”紫昶偉打了個哈欠,“明天還得排練,再喝一瓶咱就得走啊。”

“沒勁。”尹青瑤搖了搖頭,招呼來酒管:“算賬,記佟炀賬上。”

“你怎麼喝酒總記你前夫賬,人家新老婆要知道了,還不得過來撓你?”

“他那人。”尹青瑤擺擺手,“不在乎,他娶得那個,粉飾太平而已。再說了,下半輩子免費喝酒,可是他親口承諾,加在離婚合同裡的。”

“你前夫也挺有意思。”紫昶偉撇撇嘴。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沒勁得很。懷裡清一色都是網紅臉,像我這種天然大美女,他吃不消。”尹青瑤穩穩踩着18cm恨天高走出了酒吧門,那條熱辣的包臀短裙吸引了一路所有異性的目光。

“再美也不能揮霍吧,你這個喝法,怕是……”還沒等他說完,尹青瑤伸出食指抵在他的唇上。

“噓。我不用你教育。”

紫昶偉沒躲,反而笑得更開心,眼尾都笑炸花了。

尹青瑤仔細端詳着這張臉。紫昶偉是個罕見的冷白皮,有着和她一樣細長上挑的桃花眼,一樣都是能作的妖孽。五官立體端正,侵略性十足,唯眼下一顆紅褐淚痣,柔化了他的鋒利。

模樣倒是挺俊。尹青瑤喝得恍恍惚惚,視線轉移到被她按住的薄唇上,皺眉思考了幾秒,擡腳吻了上去。

紫昶偉難得呆愣了一下。嘴唇上過電的觸感清楚地告訴他,尹青瑤真的在親他。

他從小就在國外,開放的女生見過不少,但都不來電。他很矯情,隻偏愛東方面孔,回國這兩三年他撩過不少,但都沒尹青瑤漂亮。

紫昶偉向後仰頭躲開了她的嘴唇,眸色深沉地看着她的雙眼。尹青瑤不明所以,還有點急躁,剛要發作,紫昶偉托住她的後腦勺,深深吻了下來。不同于她的蜻蜓點水,紫昶偉毫不留情地撬開了她的牙關,一時間親得她腿軟。漫長的親吻快索光她的呼吸,在她沉溺窒息前,紫昶偉喘着粗氣松開她,将她打橫抱起塞進了車裡。

“寶貝,亂親男人,可是要負責的。”

等紫昶偉再回到公寓,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一進門他就看到何謙鸢抱着吉他戴着耳機練歌,心情頗好地過去騷擾。

“哥們兒,别練了。”紫昶偉盤腿坐他面前,“我中頭獎了。”

何謙鸢疑惑地摘了耳機。

“全迎海最靓的妞,我泡到了!”

何謙鸢:“……”他默默又戴上了耳機,不願同流合污。

“你别呀。”紫昶偉壞笑着搶走了他懷裡的吉他,“瑤瑤可是你那心肝小大夫的閨蜜,我順便給你支支招。”

何謙鸢盯着被他随手扔在一旁的吉他,看樣這話是不聽不行了,轉頭一臉無奈地準備聽講。

“這女人呐,和男人一樣,都會寂寞,你得給足安慰,不管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的……”

何謙鸢一副“我就知道你小子沒憋好屁”的表情,斜了他一眼表示警告。

“我說你這塊石頭,難道要守身如玉到入土啊?”紫昶偉恨鐵不成鋼,“麻煩您每天照照鏡子,你這張臉不貢獻給婚戀事業就是妥妥浪費資源好嗎?”

何謙鸢懶得搭理他,起身拿起吉他,回屋裡練歌去了。

可卻沒了專注的心情。

他們已經一周沒見面了——楚琅基本上一周隻歇一天半天的,何謙鸢收了個網劇ost的活,楚琅休息那天工作室正好約了他談合作,錯開了。

他抽空去送過三次飯,也都沒碰見她。科裡幾個人都認識他了,每次來都直接讓他放冰箱裡。

想念蔓延發散。他回憶着那日擁抱時指尖溫熱顫抖的觸感,重重掃了下弦。

尹青瑤沉寂多日,楚琅還以為她們公司又接了大單,也沒打擾。直到這天她接夜班,尹青瑤一個電話打來。

“你談戀愛了?”楚琅瞪圓了眼,“不會是樂隊那個貝斯手吧?”

“厲害啊。”尹青瑤邊塗着指甲油邊開着免提,“何謙鸢告訴你的?”

“他沒和我說這些。”提起何謙鸢,楚琅嘴角不自覺地揚起,“我猜的。”

“明晚一起吃個飯吧?”尹青瑤慵懶地伸開腿,在大床上仰面躺下,“姐最近賺了票大的,不吃小龍蝦了,請你吃波龍。”

“行啊,你給我發地址。”楚琅這幾日忙得連軸轉,出了家門就是去醫院,也想放松放松。

“對了,叫上何謙鸢啊。”

“你怎麼不……”還沒等楚琅說完,尹青瑤兀自挂了電話。她本想說為什麼不讓紫昶偉叫他。

她朋友組的局,何謙鸢會來嗎?最近他也挺忙的,會不會耽誤他正事呀?楚琅抱着手機糾結半晌,還是敲了條消息過去。

“明晚有空嗎?”

沒有得到回複。楚琅小小地歎了口氣,換上白大褂溜達查房去了。

前些天還發生了個事兒。26床那母親本來說兩天就回來,顧主任假條也批了兩天,誰知一個禮拜過去都沒回來,也聯系不上她,急得護士們團團轉。好多病人和醫護都在議論,那母親是不是撐不住跑了,那她這孩子的費用……

直到昨天,一臉風塵仆仆的母親出現在了病房。住院部護士長孫姐心裡一塊大石頭落了地,她是個急性子,說話語氣難免帶了些責備:“怎麼連個電話都打不通,就把你兒子扔在這兒,前幾天是危險期知不知道。”

這回這母親沒再依依不饒,而是從包裡翻出報紙包裹的三萬塊錢,要給孫姐。

“要命啦,你去住院部交噻。”孫姐看那三萬塊錢心驚膽戰,口音都吓出來了,“放包裡别讓人看去喽,趕緊交上打條子咯。”

“哎,好。”她連孩子都沒看,急匆匆先去交錢了。

這都是孫姐那天到辦公室唠嗑說起的。也不知那母親遭了把什麼罪,再也不激鬧了,交上錢安安靜靜回了病房,隻是見誰也不打招呼,跟她兒子也不咋說話。

幾十号病人,再有聖心的大夫也不可能面面俱到,楚琅前半夜都在操心一個剛入院的高齡老人,股骨頸骨折急得家屬團團轉,動不動就按鈴——今夜搭班的是個剛畢業的小護士,楚琅怕她應付不了家屬的輪番炮轟,每次按鈴都跟着去看看。

畢竟那家屬連“手術都做完了為什麼還疼”這樣的話都問得出來。

折騰了七八趟,那老人終于經不住疲累睡着了,家屬也都跟着安靜下來。楚琅剛要回值班室,就看到26床母親一個人目光有些呆滞地在走廊裡遊蕩。

她登時警鈴大作,連忙飛奔過去捉住她的胳膊,“董然媽媽,這麼晚了,怎麼還沒休息?”

那女子頓住了腳步,緩慢轉過頭來,目光滿是空洞。

“沒事,我走走。”

“好,那我陪您。”楚琅和她并肩,“孩子病了,您這陣子也辛苦,但還得好好休息啊,小董看到您這樣,心裡會愧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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