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原來一樣,還是那輛紅黑配色的摩托車從她眼前疾馳而去,而這一次毓峂并沒有像上一次那樣用鷹菱鞭将車輪纏繞,導緻車子側倒。
而是直接用鞭子向雲理的脖子處繞了圈,直接将人扯了下來,又立馬跑了過去,一腳踩在了雲理的身上。
用鷹菱鞭在頭盔上纏了幾圈,猛的一扯便将頭盔扔到了别處,導緻雲理一下子便被看到了樣貌。
雲理用手扳住毓峂的腳踝,一轉,毓峂便被摔在了地上,雲理手中依舊多出了一把刀,而刀的刀鋒就在正抵在毓峂脖子上。
而毓峂不僅不急不慌地說道:“這裡除了我能看清你,應該還有别人吧。”
雲理一擡頭便看到剛剛還圍在高陽身邊的人,現在卻都圍在了他們二人身邊。
毓峂趁他不注意,用左手拿着鷹菱鞭将雲理的右手手腕處纏了起來,猛地向左邊邊扯去,雲理拿着刀的右手不得已背在自己身後,手中的刀也掉了下來,毓峂直接一個肘擊,雲理直接倒在了地上。
随手毓峂便扯下了一張電線柱上的通緝令扔在了雲理的臉上,“現在的我不僅看清了臉,還知道抓住你的獎金是二十萬。”
鷹菱鞭在雲理的背後将他的雙手束縛了起來。
妄念卷上的夢魇原則中,其四不可層層入夢,是因為多一層夢,夢魇變強一層。
衆人報警,在等待警察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将與雲理唾罵了一遍。
毓峂看着被警察帶走的雲理終于長舒了口氣,心想這下能通過第二十八層了吧。
正在無聲慶祝的她上仰望天,“哦耶,終于……”慶祝的話還沒說完,她的眼前便多出了一層黑黑的布。
毓峂一把扯下布,發現四周是一片荒蕪的景象,自己身處于一棟類似于爛尾樓的地方,除了幾根承重柱和幾面牆,唯一的東西應該就是自己做的這個闆凳了。
“啪嗒啪嗒”的腳步聲響起,雲理手裡拿着一把砍刀來到了毓峂的面前,砍刀并沒有被完全拿起,而是半拖在地上,刀與地面摩擦的聲音,聽的毓峂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媽的,怎麼又是你!”毓峂已經半瘋魔了。
雲理不緊不慢的說:“第二十八層當然是我了。”随即便揮舞起他的大砍刀向毓峂沖去。
雲理咬死了與毓峂的距離,舉起有半人高的砍刀越過頭頂再使勁砸下去,砰的一聲,砍刀便豎切在了毓峂的鞭子上,一寸一寸的勁壓下去,鞭子也因此不斷的向下抵去。
原本就因為之前的打鬥而松散了的頭發,現在也是堪堪搭落在毓峂的肩頭,卻因不堪對方的壓制而導緻頭發不斷向脖頸處滑落。
當毓峂的腳不斷的向後退而抵到牆壁時,頭發已然觸碰到另一邊的肩膀。
她擡頭望向對面的人,砍刀卻遮住了他的半張臉,因為發狠喉嚨處傳來陣陣嘶悶的聲音。
毓峂用盡自己僅剩的一絲力氣,用觸牆的腳狠狠蹬了牆壁,又順勢收回自己的鞭子,雲理的砍刀失了力,他也因此不受控制的向前撲去。
毓峂借着剛才的力在空中後翻,一腳踩在雲理的頭上借力,又将鞭子的尾部甩出,從雲理的脖子前繞了一圈,又回到了毓峂的手中,落到地上的一瞬,她又一整個回身,重新将一隻腳踩在雲理後背處。
毓峂使勁向後拽緊鞭子,讓雲理不得不向後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