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通緝令上的每一個字毓峂都看清了,包括旁邊的那張照片,所有的一切她都能看清。
毓峂回過頭沖向了伯伯家中,在雲理房間外停了下來,一腳踹開了房門。
“這下我能抓住你了!”
隻見雲理毫不在意地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翹着二郎腿,輕聲慢語地說道:“沒想到你這麼快就發現了。”
回答他的不是毓峂的聲音,而是甩向他的鷹菱鞭,一個偏頭雲理便首先躲過了鞭子,牆上甚至被打出了一條印子。
雲理随手拿起書桌上的頭盔,向毓峂的方向扔了過去,“其實要殺你的人一直都不是我。”
菱鞭被毓峂再次甩了出去,而這一次它拍打在頭盔的側邊将它甩在了地上,又被猛扯的調轉了方向向雲理攻去。
“不管是不是你,在這場夢裡我要先抓住你。”
雲理猛的一下出現在毓峂面前,一手抓住了她的鷹菱鞭,“本以為作為愈系異能者的你不好被我帶入夢中,不過真正到了實踐中倒是輕松得很。”
毓峂用膝蓋準備突襲雲理,一膝蓋直接頂到他的右側腰間,卻被雲理一掌拍了下去,反而轉向将毓峂的手法固定在她的背後。
毓峂拿着鷹菱鞭的手将它扔下,一掌拍在了雲理的脖頸處,轉身又用右肘擊向他的右手,雲理一刺痛将手放開。
鷹菱鞭再次回到毓峂手中,她将鞭子于地上繞了圈,轉而向雲理的小腿處繞了兩圈,向後扯去雲理瞬間失力,倒向後方,在觸地的一瞬,用手觸接觸到了地面,一使勁便重新站了起來。
又輕而易舉地将自己的腿從鞭子中拿了出來,“夢中的一切我說了算!”
“轟轟”聲再次從後方傳來,雲理撿起頭盔坐上了摩托,又如從前一樣,手中多出了一把刀,而這把刀也随即便成了槍。
雲理并沒有瞄準毓峂,而是發射到了她的後方,牆上的彈孔,無不再告訴毓峂,這是緻命的。
雲理騎着摩托車沖了出去,毓峂在後面猛甩鞭子,卻怎麼也觸碰不到摩托車。
突然摩托車猛轉方向,地上甚至出現了一條猛調方向而導緻車輪摩擦地面而出現的一條痕迹。
毓峂看着車子不斷靠近自己兩百米,一百米,十米……
隻見周圍的環境突然暗了下來,隻有那一束閃眼的摩托車車燈亮着,毓峂被閃的無法睜開眼睛,也感覺不到車子距離自己多遠,而自己的雙腳好似被釘在了地面上似的,無法挪動。
“轟轟”聲離自己越來越近,毓峂睜開眼睛對上燈光的那一瞬,她隻感覺那一秒自己好像是緻盲的。
“哎呦,這個小孩才剛剛成年啊,哪一個畜生下這麼狠的手,把人家都搞成人棍了。”
“這誰知道呢?不過現在那個通緝犯也是越來越猖狂了。”路人乙憤憤不平道。
旁邊趕忙出現另一個聲音,說:“你們小聲點,真不怕喲,小心人家就在哪裡看着你們。”
所有人被此話說的全身雞皮疙瘩都立起來了,汗毛聳立呀,而話語聲卻依舊絡繹不絕。
剛睡醒的毓峂被吵鬧聲驚醒,連忙跑下床,朝着吵鬧深處跑去,扒拉開人群,果然她看清了那個人的樣貌,是她曾經的高中同學高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