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鯉本來想看直播回放找謝徽雪和奚川親密的場景,沒想到現實中已經有人建了合集、還剪了很多視頻、有的視頻還把前兩個遊戲的場景也剪了。
上面的彈幕也特熱鬧:—我在末世磕CP,磕一口,太甜了。
—看這場遊戲直播,真的是賺到,謝徽雪拍電視劇都沒有過這尺度!
—而且奚川的身材真是太好了!!!隻可惜隻讓我看了上半身,謝徽雪肯定見過更多,嫉妒!
—哈哈,我磕的CP終于火了,從第一場開始我就磕他倆了,真的很搭。
—錢小鯉現場看一定帶感吧,想魂穿錢小鯉!
…………
錢小鯉看了這一句忍不住笑出來,她看了幾個上了熱門的視頻,越磕越上頭,就發給了謝韶清她們。
謝韶清:…?!
楊沐:……這剪的和配樂都有點東西。
江真真:這算什麼,我還瞅見不少他倆的同人文呢。
江真真連着發了幾個同人文鍊接。
同人文可比視頻全多了,視頻隻能就地取材,而同人文想怎麼寫便怎麼寫。
同人文裡他倆什麼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在不同的場景發生過了。
江真真還發了不少他倆的同人圖片。
錢小鯉佩服的五體投地,還是江真真懂得多,立刻給她要同人網站,她要立刻徜徉在CP的海洋裡。
江真真把網址發到群裡發現幾個人都不說話了,應該是都去看了。
江真真轉着手裡的馬良筆看着平闆的屏幕,她也在寫謝徽雪和奚川的同人文。
她才寫了一點,謝徽雪回到現實之後還是戒不掉血瘾,總是想喝奚川的血,然後他怎麼都睡不着,就喝了奚川的血。
奚川……
他肯定願意的。
喝完?再發生些什麼?
江真真第一次寫同人文,還有些拿捏不準。但她認為她和謝徽雪、奚川都真正接觸過,比網上那些人更懂。
江真真看了幾篇人同人文,被裡面的謝徽雪雷到了,謝徽雪怎麼可能梨花帶雨、嬌滴滴的哭啊!
到底是誰在寫這種啊。
而且她發現很多人都是磕謝徽雪是下位的,有超過一半的趨勢。
難道是謝徽雪的身體太‘脆弱’了,可她認為謝徽雪那樣的,明明是攻好不好!
和不懂的人真是沒什麼好說的,江真真準備把那種嬌滴滴的謝徽雪寫出來鞭打。
江真真用馬良筆變成的觸控筆開始敲字,她寫了同人文裡嬌滴滴的謝徽雪出來助攻。他出現在現實中勾引奚川,被謝徽雪撞見,謝徽雪有點吃醋,然後回去開車的時候出車禍失憶了,認為已經和奚川結婚多年然後自然的親近……
江真真碼完一大長章後天都快亮了,她準備先睡一覺。
—
“阿川,你去接一下韶清她們,她們去交易市場挑選卡牌了,我有點不放心。”周桓說着穿好了特警服,帶上帽子離開了。
現在的世界越來越亂了,很多人犯了罪就從現實世界逃到無間城,國家也在無間城設立了安全組,周恒每天都要出很多任務。
奚川在交易市場找到了她們,她們還在挑選各種卡牌。
“這個是什麼,毒皇後,買了吧,省的有人毒我們。”
“這個是時間定格十秒鐘,買了吧,可以逃跑!”
“這雙鞋穿上可以健步如飛,我要買……”
“……奚川?”錢小鯉現在看見奚川腦子裡都是昨天看的黃色廢料。
奚川朝她們點了點頭,站在不遠的牆邊等着她們。
幾人回去的時候遇見了謝徽雪,而奚川看見謝徽雪的第一眼就皺了皺眉。
謝韶清也覺得面前的謝徽雪有點不對勁。
謝徽雪一下往前跌去,奚川扶住他的肩膀:“沒事吧?”
“有事!”謝徽雪眼中含淚,聲音委屈:“你握疼我了,阿川~”
幾人僵在了原地,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謝徽雪。
謝徽雪從來沒有用這種語調說過話,她們都很不适應。
奚川道:“你不是謝徽雪?你是誰?”
謝徽雪哭的更厲害了:“阿川,我不是謝徽雪還能是誰?你真是太過分了,你明明昨晚還說永遠愛我的!”
奚川:……
看奚川竟然還不安慰他,謝徽雪更生氣了,抱着奚川開始大哭。
幾人都愣住了,就連最喜歡磕CP的錢小鯉都覺得這太魔幻了。
奚川剛把他推開就看見另一個謝徽雪正在不遠處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謝徽雪向衆人走來,攔住了還要向往奚川懷裡撲的人:“你是誰?”
“你是誰?怎麼和我長的一樣!”那人看見謝徽雪後更震驚。
“我是謝徽雪。”
“我才是謝徽雪!”
謝徽雪看着他,面前之人的确和他長的一樣,但他總覺得哪裡不對。他不由自主地後腿了一步,謝徽雪總覺得自己好像也不太正常。
首先,現在才九點多,他不在床上睡覺為什麼會在這裡?
然後看見一個和他一模一樣卻又一點都不像他的人?
“……先回去吧。”謝徽雪現在腦子有點不太清醒,他總覺得不對勁,從昨晚喝奚川的血開始就有點不對勁。
他怎麼會忘了奚川的血不能喝?
“唉,不許走,奚川!阿川……”另一個謝徽雪看奚川要走向他跑過去,幾人已經上了車,把他關在了門外。
錢小鯉抽頭看了一眼站在後面哭泣的人,又看向若有所思的謝徽雪:“怎麼回事?那個人怎麼和你長的一模一樣?”
謝徽雪也不清楚。
謝韶清看了看他,突然道:“你怎麼這麼早就醒了,穿着拖鞋就來找我們了?”
謝徽雪又愣住了,他低頭看了看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出來了。
他感覺事情太不對了。
“而且,我有預感……”謝徽雪心中總有種奇怪的感覺:“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謝徽雪才說完天空中突然出現一塊大石頭,朝着謝徽雪墜下來。
奚川立刻把他按在懷裡,車子急速刹在路旁。
車裡空間有限,盡管謝徽雪已經及時被奚川護在懷裡還是受傷了,他的後腦漸漸流出了血。
奚川護着謝徽雪頭顱的手已經被砸的血肉模糊了,謝韶清她們趕緊撥打了急救電話。
楚簡很快和醫護人員一起趕到了,他移開把車子砸變形的石頭,破開車子把謝徽雪小心抱出去。
奚川解下安全帶跳出去,和楚簡一起把謝徽雪擡上了救護車。
“怎麼回事?”楚簡看了看:“這一處非常空曠,也沒有石頭能安置的地方。”
“可能是什麼卡牌?”楊沐推測。
錢小鯉看了看奚川的手,發現他剛剛還血肉模糊的手已經恢複了。隻是他的腰傷還沒好,這會兒已經源源不斷又滲出了血,黑色的外套都被血粘在了身上。
奚川的臉色也有些白,但他卻一動不動看着昏迷的謝徽雪,仿佛入定。
楚簡打電話派人去檢查周圍的情況,救護車也停在了醫院。
幾人在坐在外面等待,醫生說謝徽雪的頭沒有大礙,隻是有些腦震蕩。
謝徽雪的頭被縫了好幾針,他醒來的時候奚川正在背對着他包紮腰傷。
有兩個黑影匍匐在地上,目光灼灼地盯着奚川看。
奚川似有所覺立刻拉好衣服轉身,謝徽雪覺得頭更疼了。
那兩個黑影正是南宮黎和南宮婉的魂魄,她們現在是謝徽雪的卡牌。
她們還目光癡迷地看着奚川,完全沒有發現她們被發現了。
直到奚川把謝徽雪扶坐起來,她們随着目光移動才發現謝徽雪醒了,正看着她們笑。
“我是不是忘了告訴你們?你們就算變成卡牌我也可以毀了你們的。”
“奚川……”南宮婉依然癡癡地望着奚川。
南宮黎不甘道:“我們隻是想看看他,這你也要管嗎?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看他?你們這次偷看他包傷口,下次會不會偷看他洗澡?”
謝徽雪話音剛落,南宮婉就露出一臉向往的樣子,南宮黎也紅了臉頰。
但她不承認:“我們不會!”
謝徽雪不相信她們:“你們以後就進玄靈鏡裡吧,不經過我的同意不許出來。”
“不要!”南宮黎和南宮婉都瘋狂搖頭,但卻不受控制地變成了卡牌進入了玄靈鏡中。
謝徽雪問:“你當初救了她們?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個世界?”
奚川依舊搖頭:“我不知道,包括她們說的我都沒有記憶。我隻記得我進入那個副本之後神識一直被鎖在畫中的卡牌裡,所以我的身體才會徹底融入那個副本。”
看來奚川還是沒想起什麼,謝徽雪想起他腰上好不了的傷口,又問:“你當初為什麼要去接蒼旻帝君的神像?”
如果不是奚川去接那個神像,他根本不會被那隻黑龍咬到。
而蒼旻帝君的神像隻是一個神像而已,裡面已經沒有他的元神了。
他這一句話又把奚川問住了,奚川沉默了起來,正當謝徽雪以為他又要搖頭說不知道的時候奚川卻道:“我那一瞬間下意識就去接了,好像那個神像對我很重要。”
謝徽雪疑惑了,蒼旻帝君和奚川有什麼聯系嗎?
蒼旻帝君的神像也是自己的樣子,難道是他?
謝徽雪思考起這件事,他的頭又疼了起來,突然他眼前的人景象開始有些模糊。
但這些模糊很快就下去了,謝徽雪的視野重新恢複了清明。
他不知道剛剛那一瞬是怎麼回事,他剛剛好像還在想着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