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就當你給我和我的兄弟把工資付過了,再寬限你半個月時間。不過下次,可就不是躺在那兒不動就能還清的。”易文鑫的語氣下流,周圍的人聽到這話,也是發出了無恥的笑聲。
“你不得好死!”何喬掙紮的起身,将蓋在自己身上的外套扔了回去。惡狠狠的咒罵到。
可是弱小的人,展現出來的咒罵。在上位者眼中也隻是提供取樂的無聊動作罷了。
面對何喬的咒罵,易文鑫也不在意。而是站起身提了提褲子,說道:“還是處女好上!”
此話一出,徹底攻破了何喬的心理防線。她發瘋的撲向易文鑫,對着易文鑫又啃又咬。
易文鑫因為疼痛大叫道,可是何喬像是完全失去了理智,此時的她心裡隻想對着眼前的這個男人剝皮抽筋。
旁邊的人被何喬這個架勢也吓到了,一時不敢向前。
也不知道何喬哪裡來的力氣,竟然撲的易文鑫連連後退。廢舊的爛尾樓,簡陋的水泥闆邊并沒有設立防護欄。
兩人竟然一腳踩空,摔了下去。
随着沉悶的一個聲音從黑暗中傳來,樓上的人才反應過來出事了。
随着上面的着急忙慌的跑下樓梯,打開随身攜帶的手電筒照亮爛尾樓下方的場地,驚悚的一面猛地呈現在衆人眼前。
原來爛尾樓下方還堆放着一些建築垃圾,水泥、鋼筋等等。
還有一些鋼筋是豎着堆放的,而易文鑫從高處跌落,一根鋼筋就他落地的一瞬間刺破了他的胸膛。讓他連求救的話都沒機會說出口,隻見到他瞪大了自己的雙眼,似乎就連眼眶仿佛都要裂開。
不一會兒,易文鑫的眼眶、鼻腔都慢慢流出了鮮血。膽小的人看到這一幕,立馬開始惡心反胃。
旁邊的何喬看上去也不太好,一條鋼筋貫穿了她的小腿。她的頭距離橫插易文鑫胸膛的那條鋼筋隻差幾毫米,所以隻是微微擦破了頭皮。可是因為重重跌下,也被震得昏迷。
“怎麼辦啊?他們是死了嗎?”一旁的矮個子害怕的問,剛才□□女人可沒有自己。現在這女人發瘋了要和頭子同歸于盡,自己可沒做過什麼事啊!
“你問我,我問誰去!”大胖子生氣的說到。
“要不先打120吧,說不定還能搶救搶救。”矮個子繼續說道。
大胖子一把搶過矮個子的手機,給了他一巴掌,怒氣的說到:“你他娘的瘋了,現在打120不是自投羅網嗎?”
“咱們現在趕緊走,反正這兩人是同歸于盡,又不是咱們幹的,趕緊跑路。”大胖子一邊說着,一邊轉身準備回到樓上收拾東西。
矮個子看着鮮血淋漓的兩人,着急的不停地踱着步。
其他幾人也是應和道,跟着大胖子回到樓上準備收拾東西跑路。
矮個人看了兩人一動不動,心中想着,也許兩人是真的死了。反正自己什麼都沒做過,到時候查起來,也不管自己的事。
于是一咬牙一跺腳,也跟着衆人上了樓。
“現在什麼情況?”方長文帶着一名幹警趕到醫院,來到手術室的門口,詢問起護士。
“情況不是很好,男的剛發現的時候,就已經沒了生命體征。女的到時還有一口氣,正在裡面進行搶救。”護士如實答道。
不過也奇怪,接到的救護電話是匿名打來的。人家還刻意變了音調,像是害怕被人認出來一樣。
本以為是惡作劇,沒想到等到救護車趕到的時候。就發現讓人驚悚的一幕,插在人家身上的鋼筋,還沒能拔下來,隻好将兩人和插入體内的鋼筋一起架上了救護車。
因為事情是在太過詭異,中心的醫院覺得事情有些大,于是便報了警。
“還有一件事。”
了解完情況的方長文正準備去樓梯間打個電話彙報一下,沒想到護士又補充了一句。
“女生的□□檢測出多人的□□,應該在事發之前和多人發生過性關系。”
方長文立馬意識到這個事情不簡單,于是立馬掏出手機,給局裡打起了電話。
彙報完情況之後,方長文覺得不太對勁,于是又給手機上的一個陌生号碼發去了消息。
方長文和一衆警察趕到了郊外的那棟爛尾樓,開始進行搜查。
但是易文鑫的小弟們做事情還是比較謹慎,沒能留下什麼線索,隻有一些外賣盒、鍋碗之類的生活雜件。
方長文掃了一眼這片爛尾樓,以及周圍環境。他走到水泥闆的邊緣,發現邊緣的下方就是兩人被鋼筋貫穿的地方。兩人的血迹還在上面,在灰黑色的建築垃圾上面,格外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