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求您!再買給我一袋吧!”何喬緊緊抱着易文鑫的大腿,不想讓他走。但是雙目渾濁、面容憔悴的女人,沒有得到男人的半分憐惜。
“死女人,滾!”易文鑫将腿猛地一踹,緊抱着大腿的女人像一個爛皮球滾落在地。
“把我的衣服都弄髒了,艹!”易文鑫咒罵了一句。看着躺在地上嗑藥磕的神志不清的何喬,因為自己剛才的力氣過大,将她的衣服都掀開來。露出白皙的腹部,還有白玉似得脖頸。
女人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回想起自從自己當初因為失戀,和自己的小姐妹去了酒吧想要一醉解千愁。認識了和自己一個學校的易文鑫,由于易文鑫皮相不錯,兩人就聊了起來。
三言兩語下,易文鑫就像何喬推薦了一款名為“繁星”的跳跳糖,說是和小零食一樣。
沒想到一發不可收拾,何喬逐漸對這個糖開始上瘾。易文鑫借此漲價,何喬不得已開始瘋狂向周圍的家人、朋友借錢。
可是自己的瘾越來越大,周圍的朋友也都因為自己頻繁的借錢開始躲着自己。何喬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可是每當想要吃糖的瘾上來之後,心中就像有千萬隻螞蟻爬過一樣錐心蝕骨。
這次她将自己關在出租屋中兩天兩夜,沒想到還是沒能抵抗住“繁星”的誘惑。迫于無奈之下,她隻好給易文鑫打了電話。
易文鑫遲遲而來,看見蜷縮在屋裡角落的何喬。嘴角勾起以一抹難以察覺的微笑。
他慢慢走過去,皮鞋在地闆上發出沉重的聲音。躺在地上的何喬聽着腳步聲,感覺就像是地獄使者的步伐,一步一步踩在自己的底線上。
易文鑫伸出手指撫摸着何喬修長、白皙的脖子,地上的何喬不由得開始戰栗發抖。
“小喬,看在我們是同學的份上,我告訴你一個能夠快速有錢的方法吧!”何喬看着易文鑫惡魔般的雙眼,她知道自己完蛋了。
“别捂着啊!想不想要錢了?”一位滿臉橫肉的胖子坐在攝像機後面,攝像機的鏡頭對準了前方的裸體女子。
“身份證舉高點兒,别擋住臉!”胖子厲聲喝到。
何喬忍不住抖了一下,易文鑫站在攝像頭後面,上下打量着何喬的裸體,飽滿如花朵般的尤物,還有何喬臉上戰栗的表情。易文鑫露出玩味的表情,眼前的女人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這是十萬,收好了。”工作人員将一沓錢扔給何喬。何喬顫抖着借過錢,在小房間裡,衆人的視線下哆哆嗦嗦的穿好衣服。
拿好錢的何喬正要轉身離開,背後如同魔鬼一般的聲音響起。
“你隻有一個月的還錢時間哦!”易文鑫坐在沙發上,雙腳交叉疊起放在茶幾上。嘴裡吊着一支煙,手中還不停翻看着何喬的裸照。
何喬吞咽了一下口水,但還是走了出去。
***
“這是檢測報告,還有一件事情,我需要直接報告你們常隊。”莊螢摘下口罩,慢裡斯條的脫下手中的白手套。
高一陽結果報告,翻開起來,看到一串疑惑的字眼——不知名藥物。莊螢作為法醫界的大佬,怎麼還會檢測不出來這些藥。
他知道此事不簡單,于是直接帶着莊螢來到了常明的辦公室。
“你是說,這三名死者體内都檢測出了一種不知名的藥物?”常明翻開着屍檢報告,報告上三具屍體都是這半年來或自殺、或他殺的人。其中就包括那日在南山遇見的屍體。
“沒錯,每具屍體中都含有不同程度的黑色腐敗,但是這又不是簡單的屍體腐爛,定是服用了某種藥物所緻,到那時我看過他們在醫院的病史,他們并沒有得過什麼類似的病。”
“也許是醫院記檔沒有及時更新的問題。”
“那也沒有可能三具屍體都含有這個藥吧?而且這種藥物檢測不出來是什麼成分,我才是最擔心的。”
“是吸毒?”常明本着多年老警察的警惕,小心的進行的推測。
“也不一定,這些死者更具屍體内部的黑化程度,判斷出藥物的含量并不多,并沒有達到緻死量。而且和真正的瘾君子相比,他們體内的毒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莊螢對毒品深惡痛絕,所以對這方面的調查也細緻入微。
“有沒有可能是新型毒品?”高一陽在一旁終于插上一句話。
“新型毒品?”常明若有所思,腦海中浮現起一些久遠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