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啊?”工藤新一擡頭看向拉斐爾。
拉斐爾垂眸看了一眼他,然後揚起脖子,道:“就不告訴你。”
工藤新一無語的盯着拉斐爾看。
都是警校生了,還這麼幼稚……
感覺到一陣輕微的拉扯感後,拉斐爾低頭看去。
發現毛利蘭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他的身邊,眉眼彎彎的看着他。
心有餘悸的拉斐爾往後撤去,想要遠離她。
“拉斐爾~你告訴我們行不行?”毛利蘭手裡抓着拉斐爾晚禮服的一角。
拉斐爾沉默不語。
如果他拒絕的話,她會不會像上次對付小偷一樣,把他踩在腳下,然後……
想想就覺得恐怖。
“兇手是那個戴眼鏡的男人。”
伊達航都有些震驚,沒想到拉斐爾竟然這麼容易的就告訴了毛利蘭,明明剛才對工藤新一都是愛答不理的樣子。
「爆破專家:啊咧咧,這次某人怎麼不用賣萌撒嬌了?
案件收割機:(死亡凝視.jpg)
已婚人士:可能是小蘭比較可愛,你比較……嗯,沒錯。
案件收割機:你敢不敢把剛才的句子說完?
秋名山車神:小偵探還是快點辦案吧,不要自讨苦吃了。
公安卧底:柯南加油哦~」
正木正一邊漫不經心的做着筆記,一邊支着耳朵聽另一邊的動靜。
這個拉斐爾就是系統說得無階玩家嗎?看起來好漂亮。
嗯,嫌疑可以排除了。美麗是無罪的!
拉斐爾聽着正木正誇獎他的話,周身冒出了許多小花花。
沒想到那個小跟班還挺有眼光的。
“我喝了紅色的果汁,就來了廁所,然後聽見了那個人講電話,後來有一個穿褐色皮鞋的人走進了廁所,經過了廁所門。”拉斐爾心情大好,滔滔不絕的說,“你看他們三個人,兩男一女,但是那個長得稍微能看的男人穿的是黑色的皮鞋,而那個戴着眼鏡的男人穿的是褐色的皮鞋。”
“這宴會上有這麼多人,穿褐色皮鞋的人不在少數,你怎麼不知道是不是别人來上廁所了?”末永亘反駁道,眼神兇狠的盯着拉斐爾。
萩原研二不動聲色的将拉斐爾擋在自己的身後,擋住他的視線。
拉斐爾不甚在意的繼續說:“那個人并沒有去上廁所,甚至都沒有開門。”
“拉斐爾,你是怎麼知道的?”工藤新一問。
“誰好人家上廁所會拎一個拖把?”拉斐爾直接給工藤新一翻了個白眼。
拖……拖把?
正木正的動作一頓,仔細回想着。
剛才進廁所的時候,拖把的确在一邊随意的扔着,他進來的時候還差點絆了一下。
末永亘伸手推了一下眼鏡:“既然你這樣說,那你的證據呢?這種事情沒有證據可不能瞎說。”
“再者說,如果我要堵住門,他被殺害的時候,應該會有掙紮,門上面該有被拖把劃出的痕迹。為什麼這個門上沒有?”末永亘冷笑一聲。
拉斐爾道:“那是因為他根本不是死在那間隔間的。”
“我說了,我看見了兇手。”拉斐爾一字一句的說。
警校五人組心中一咯噔,連忙問:“你是怎麼看到的?”
這裡廁所的門并不高,盡管拉斐爾穿着繁瑣的禮服,但是以他的身手跳上去是不成問題的。
“還能怎麼看到?”拉斐爾走進廁所隔間,将門關上,給他們做個示範,輕輕一跳便出現在了廁所門上面,“就這樣喽。”
眉眼彎彎,仿佛做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等着家長誇獎的小孩一樣。
“胡鬧!”伊達航厲聲道,“你既然看到了,為什麼還眼睜睜的看着人死在你的面前!”
拉斐爾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跳下來打開門,一臉奇怪的看着他們生氣的樣子。
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死掉,真的有那麼重要嗎?人類的死去對他們有這麼重要嗎?他們這是在生氣……為什麼沒有人對他的死去感到生氣?是因為他是史萊姆不重要嗎?
不是說人類會護短的嗎?會不顧一切的保護自己的夥伴和最親的人。那為什麼他們現在這樣生氣,明明他們根本就不認識那個人,他才是和他們認識最久的那個人……
“為什麼冷眼旁觀?”萩原研二問。
諸伏景光将兩個女生擋在自己身後,神情有些複雜。
本來以為拉斐爾是不同的,現在看來……是他們錯了。
正木正饒有興趣的看着面前的鬧劇。
嘔吼,吵架了。你要怎麼應對呢?拉斐爾。
餘光瞥見末永亘要逃離現場,先一步跑過去把門關上。
“這位先生你還不能離開。至少現在不能。”
末永亘“切”了一聲,回到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