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硯從後面攬住齊夏然,“别嫌棄我。”
齊夏然将紙巾捏成團扔進垃圾桶,“嫌棄誰都不能嫌棄你。”他側頭吻丁硯的鼻尖。
兩人在家裡磨磨蹭蹭一直到中午吃過飯才出門,今日天氣晴朗,外面跟蒸籠似的。
齊夏然皺着眉坐在副駕,有些煩躁。
丁硯啟動車之前揉了揉他的頭,“家具城裡有空調。”
齊夏然雙手抱胸,“那還好。”
城裡路況良好,齊夏然聽着音樂很快就到了家具城裡。時處周末,家具城裡還是有不少人的。
兩個人挑挑揀揀,試了又試才定下缺少的家具,随後就去看窗簾,跑了好幾個窗簾店,最後一家才看到滿意的,預約了一周後去安裝。
這一周裡兩人正好可以陸續把租屋裡的東西搬到新房子裡。
下午時分很快就過去了,兩人在外頭吃過晚飯後才驅車回家。
租屋樓下有不少小吃車,很早就擺上了,飽餐一頓的齊夏然又饞芋泥綿綿冰,下車去買了。
丁硯在路邊停好車,看着齊夏然去買小吃,轉身朝便利店去了,出來時提着一大袋零食,零食最底下壓着幾個小方盒子。
任誰都能認出來是什麼。
他的動作比齊夏然快,把袋子放到後座後才看見齊夏然端着塑料小碗走過來。
他一上車就把第一口喂給了丁硯吃。
眼睛亮亮的,“怎麼樣?好吃嗎?”
丁硯滿意地點點頭。
他很喜歡吃甜品,尤其是草莓撻,不然齊夏然怎麼可能給他遊戲取名叫“愛吃草莓撻”。
齊夏然聞言也滿意地吃起來。
不過他根本沒高興太久,從地下停車場一路進電梯,丁硯居然都沒說話,齊夏然太了解他了。
丁硯正憋着壞呢。
隻見兩人進屋後,齊夏然剛扔掉塑料小碗,丁硯就從後撈起他,往卧室裡走。
去吓人雖有防備但還是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丁硯你幹嘛!”
丁硯隻說了一句,“做沒做完的事。”話畢,他一腳踹開卧室的門,輕輕将齊夏然放倒。
忍不住,還是忍不住。
他從兜裡把小方盒掏出來扔到床頭,俯下身去親齊夏然。
兩人心跳都快極了。
興許是久别重逢遇上破鏡重圓,丁硯心裡發着癢,不管怎麼去親齊夏然都覺得不夠。
齊夏然無奈勾住他的脖子,回吻丁硯。
丁硯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畢竟他也忍不住。
他蝸進丁硯懷裡睡了一個難得的好覺,今天一天都跟丁硯在一起,丁硯不管做什麼都在撥弄他的心弦。
他也跟丁硯一樣激動。
随着夜幕降臨,月亮羞怯地躲進雲裡。
滾燙的呼吸噴灑在齊夏然耳邊,耳垂突然刺痛,原來是被丁硯咬了一口。
丁硯的手貼在胸口,齊夏然呼吸幅度很大,他細細感受着心跳與起伏。
齊夏然忍不住撓了丁硯的肩膀,可能覺得撓得重了,他又去摸了摸,霎時間丁硯就更興奮了。
他已經聽不進去齊夏然在說些什麼,舌尖舔上上颚,口水瘋狂分泌,他親着齊夏然的鎖骨,手上動作也愈加放肆。
之後齊夏然仿佛已經靈魂離體了一樣,隻覺得如狂風驟浪裡的小船被無情拍打着。丁硯的汗水滴在胸口,又将他靈魂喚回體内。
齊夏然喉嚨發澀,到最後也叫不出什麼婉轉的聲音,他啞着聲音說話,落進丁硯耳朵裡已經口齒不清了。
沒聽見丁硯回複的他憤憤地抓了一把丁硯的背,從肩胛到脊柱,三條長長的紅痕湧現在皮膚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