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夏然醒過來時眼睛險些睜不開,他痛呼出聲,閉着眼摸索着丁硯早就給他放在床頭的眼藥水。
扒拉眼睛滴進去。
一股清涼感瞬間安撫了他。
緩了好一會兒他才翻身起床去洗漱,丁硯依然在做早飯,他走過去看見島台還留着面粉和一些肉餡。
進廚房從身後攬住丁硯的腰,他嗅了嗅,是馄饨的香味。丁硯親手包的馄饨。
“好香。”
齊夏然親了親丁硯的側頸,細嗅他脖頸間的味道。
丁硯悶笑,“是我香還是小馄饨香啊。”
“小馄饨香。”
說完齊夏然的胃就發出了抗議聲,丁硯聽見後趕他去餐桌上坐着,說飯馬上就好。
齊夏然熱了兩杯牛奶後,就坐在椅子上等開飯。
沒過一會兒丁硯端上桌兩碗馄饨,還有煎的鍋貼,丁晨做的饅頭。
他喝了口馄饨湯,裡面還有小蝦米,一喝進去從頭頂暖到腳底,樂得直晃在桌下的腳。
無意間踢到了丁硯,丁硯斜他一眼,齊夏然正想收腳卻被丁硯給踩住了。
他眼神示意丁硯,可丁硯卻在埋頭苦吃,佯裝看不到。
齊夏然無奈,隻好任由丁硯踩他的腳。
這還沒完,丁硯今天休息,飯後兩人在沙發上正計劃着去看家具,說着說着就靠在一起了。
齊夏然的大腿已經跨在丁硯身上了,丁硯也不阻止,把這他的腰就讓齊夏然徹底坐在了他身上。
“你幹嘛?”
齊夏然伸手去推丁硯的肩膀。
而丁硯則是輕輕摸了一把他的敏.感.點,齊夏然就忍不住軟了腰,任由丁硯抱着。
他細細喘.息着,丁硯的手一直往他衣服裡伸,已經摸到他的肩胛骨了。齊夏然抱着丁硯的頭,丁硯的呼吸噴灑在胸口。
激得他腳趾蜷縮,渾身發麻。
“丁硯,你最好别再大早上發瘋。”
感覺到丁硯的手越來越放肆,在他湊頭過來跟齊夏然接吻時,齊夏然警告他。
“沒發瘋。”
“還沒發……唔……”
剩下的話語全湮沒在兩人的唇齒之間。
丁硯真的太想這一刻了,怎麼都不夠,硬是要把齊夏然親的眼含熱淚,臉上泛紅,嘴唇成糜.紅色才罷休。
他含情脈脈又帶羞意地瞪了丁硯一眼,捂住嘴不讓丁硯親:
“别親了。”
“嘴都被你親腫了。”
丁硯轉而去用牙磨他的脖子,齊夏然依然用手抵他,“不準咬!”
從昨晚上起,丁硯就跟磨牙期的小狗似的在他身上到處咬,到處做标記。今早齊夏然洗漱的時候,還看見好幾處咬得比較狠的地方還有印子。
更何況吻.痕,全身上下全是丁硯親出來的。
丁硯果真就跟小狗似的,喉嚨裡發出不滿地嗚咽聲,他用鼻尖蹭齊夏然的手,用嘴親他的手。
仿佛在說就讓他親一親,就親一親。
最後齊夏然還是抵不住他的撒嬌勁兒,乖乖讓丁硯為所欲為了,不過在被丁硯按在沙發上親脖子時,他道:
“待會兒要出門,如果我看見我脖子上有印子,你後面就别想親我了。”
丁硯哼出一聲相當于知道了。
等這段親昵黏膩的親吻結束後,丁硯戀戀不舍放開齊夏然,齊夏然起身扯衛生紙擦鼻子。
雖說已經叫丁硯不準留印子,但是丁硯也是實打實糊了他一脖子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