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英格蘭的情緒平複下來,日本才敢站回原來的位置,他繼續詢問:“呃…你之後有什麼建議和法蘭西說嗎?”
“沒、事、幹、就、多、工、作。”英格蘭一字一頓。
你都毫無反抗能力地躺在那兒任人欺負了還讓人家工作,日本眼角一抽,連他都不信法蘭西能心如止水的工作。
“可以幫我倒杯咖啡嗎?”日本扭頭看向法蘭西。
“哦,現磨不加糖是吧?”法蘭西很自然地準備走出房間。
“你怎麼知……”日本有些驚訝。
“意大利說的。”
“其實不用那麼麻煩,用袋裝的沖一下就好了,對意大利的要求是因為我見不得他那麼閑。”日本實話實說。也得虧意大利不在,否則早就上來揪他的衣領了。
法蘭西啞然失笑。
“英格蘭。”
“有事說。”
“你們盎格魯薩克遜的基因還真是…奇特,美利堅也這樣。”
“?你說什麼?”英格蘭滿心困惑。
“他的身體和你一樣受不了一點刺激。”日本冷靜地宣判,“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沒什麼經驗,他比你還要有過之而不及……”
“别這麼看着我,英格蘭,對他有欲望的人不止我一個,你不是很清楚嗎?”日本眼眸中泛起愉悅的情緒,“之前英日同盟裡你坑了我,還和我搶勢力範圍,順便把落後産能移到我家……”
日本一條一條地數着,他可是很記仇的。
“所以?”英格蘭似乎并沒有當一回事。
“所以,我得稍微報複你一下。”日本咬着牙說。英格蘭的海軍讓他吃了不少苦頭,還有好幾次他都墜海了,也就是他涵養好才能不當場罵人。
換成法蘭西能一天24小時圍在英格蘭身邊用不重樣的法式髒話問候英格蘭,因為法蘭西真的這麼幹過!
英格蘭的海軍真的很像□□,能打群架絕不單挑,落單遇見有米字旗的軍艦基本上就要玩完。
“……”英格蘭沒有說話,他神情詫異,滿眼寫着“就你?”兩個字,畢竟他既不怎麼畏懼死亡也不怎麼害怕疼痛,日本還能怎麼報複他……
“哦,你是不怕,你曾經身為強盛的日不落帝國什麼沒見過,但美利堅就不一定了吧?”
“你敢?!”
“……”你看,這麼報複的效果是相當顯著的。
日本是不敢,但他敢以此來威脅英格蘭。
“…”英格蘭盯着日本,“……日本,你做不到的,從1853年開始,你就已經輸給他了。”
從那時起,日本就一敗塗地。
所以他才會被迫選擇以失憶的手段下手,畢竟放在平常他根本就下不了手,他能殺了美利堅,但他不會忍心折磨美利堅。
殺掉對方是出于利益需要,但折磨就帶了私人感情因素,日本邁不過這個坎,他自己也明白。
“哇。”日本佯裝驚訝,“你竟然能把我的感情的分析的這麼透徹,那你和法蘭西算什麼呢?”
“……關你什麼事?”
“還要逃避嗎?英格蘭。”
門外傳來敲門聲,法蘭西的聲音傳了進來,“喏,咖啡好了,如果你們沒談完的話,要不我再等等?”
“不用了。”日本打開門,他認真地看着法蘭西,“我之後會給點小玩具給你,我看英格蘭這症狀就是你們平常間隔的時間太長了,所以他才這麼不适應,所以我建議你們以後多……”
“庸醫,滾。”一隻枕頭襲向日本的背後,被日本和法蘭西側身躲過。
日本神情淡然,繼續詢問:“你明白了嗎?”
法蘭西:“?你剛才不是還說……太多次對他身體不好?我…”
“我也沒讓你現在……你們以後要相處的時間可還長着呢。”日本意味聲長地說着。
“萬一他不理我怎麼辦?”
為什麼你失憶了也還是這麼慫,日本恨鐵不成鋼地看着他,全然忘記了自己面對美利堅時躲躲閃閃的模樣,與法蘭西相比更上一層樓。
“那你不會做到他理你為止嗎?”
“啊?”
“……”英格蘭都被他給氣笑了,“你等着。”
日本拎過法蘭西手裡的咖啡,徑直走了,他可不等。
回去的路上遇見了西班牙和尼德蘭,日本和他們打了招呼。
“這哪兒?牢房?”美利堅環視一圈,頗為厭惡,他最讨厭被關起來了。
“…也可以這麼說。”德意志看了看四周,這布置可比牢房好了不是一星半點,甚至就是按美利堅的房間來布置的。
“巴黎的遊擊隊還是沒辦法徹底根除?”德意志詢問。
“嗯,因為他們每次人數不多,而且跑的很快,巴黎又不小,找起來耗時費力。”意大利把手放到下巴處摩挲着,“他們倒是還成不了什麼氣候,倒是蘇聯那邊……”
美利堅發出了些聲響,意大利和德意志同時偏過頭看他。
美利堅嗤笑一聲,漫不經心地玩着手指,繩子上的鈴铛晃悠着,響聲清脆,他說:“我不是說過了麼?我建議你們一起去死。”
德意志:……
意大利:……
“我最親愛的。”意大利輕笑兩聲,他上前半跪在地,“咔哒”一聲将美利堅的手給铐上了。
美利堅剛開始被他的單膝跪地一驚,以緻于沒反應過來意大利會這麼做,反應過來時他已經掙脫不開了。
“抱歉,你接下來可能會掙紮,所以還是這樣比較放心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