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确實是很淡定,連打開門迎面而來一個枕頭都并未表現出任何驚慌,沒砸到他,被法蘭西娴熟地接住了。
這父子倆表達怨氣的方式倒是如出一轍,日本心道,該說是幼稚嗎?
但看見英格蘭現在的模樣時,日本腿一軟差點摔倒。
法蘭西瞬間緊張起來,“很,很嚴重嗎?”
“你……”日本無語,他看了一眼法蘭西,又看了一眼英格蘭面頰處宛如桃花綻放的紅暈,深深吸了一口氣。
“你就不能…稍微節制一點?”日本壓低了聲音對法蘭西說,他笃定法蘭西一定知道他在說什麼。
“……”法蘭西很乖巧地點了頭,但英格蘭面上就有些挂不住了。
“你說什麼?!”英格蘭怒道。
“你别生氣。”日本馬上安撫“病人”的情緒,繼而對“家屬”交代,“你不能做這麼狠……你,你知道什麼是桃花暈嗎?”
法蘭西目露疑惑。
“…中醫上的一種說法,英格蘭現在的症狀就是,你們這幾天是不是,呃?”日本委婉地詢問法蘭西詳細的情況。
“是,是有點過分,對不起。”法蘭西乖乖認錯,轉而他又擔憂地詢問,“那對他的身體會不會有影響?”
“不,實話說,我比較好奇你為什麼還能這麼精神。”日本眼神探究。
這家夥都把英格蘭折騰成這樣了,自己倒是生龍活虎的……讓日本很想研究一下。
“我給你把個脈?”日本問。
英格蘭很不情願地伸出手,日本将手指搭到他的手腕處,沉吟片刻,把法蘭西單獨叫了出去。
“怎麼樣?”法蘭西連忙問。
“……他是不是挺敏感的?”日本皺着眉問。
法蘭西挪開了目光,沒有回答。
那就是了,日本一臉嚴肅,“他有幾分脫水的迹象,你們進行性行為要注意控制時間和次數……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你之前和他間隔多久?方便告訴我嗎?”
“我之前和他有過這種關系嗎?”法蘭西幹笑兩聲,開始裝傻。
日本這才想起來,對哦,這人失憶了,這事得去問英格蘭才行。
“那我給他開點補氣血的食材,你騙他吃下去就行了。”
“騙……”
“你直說的話,他肯定不會吃。”日本頓了一下,“要不你也吃點?究竟為什麼你還能這麼精神……”
這對日本來說很奇怪,簡直是百思不得其解。
見英格蘭時,日本換了一種策略問。
“美利堅在哪?”英格蘭張嘴就問。
日本稍微怔了一下,“就在這兒,作為俘虜……”
“你把他帶來柏林了?”英格蘭語速加快,“你為什麼要把他帶到……”
“我可以回答你,但你也需要回答我的問題。”日本語氣平靜。
“啧。”英格蘭不耐道:“你問。”
“你之前和法蘭西進行性行為的頻率大約是多少?”
“……”英格蘭眼睛略微瞪大,“這算什麼問題?!”
“不答的話,我就不告訴你美利堅現在的情況。”
“你威脅我?”
“顯而易見。”
“……短的話兩三年一次,長的話十多年一次,特殊的時候…也有兩三個月一次的。”英格蘭說得磕磕絆絆,還咬牙切齒。
“……那難怪他會把你折騰成這樣。”日本無奈扶額,“他以前也是真能忍。”
原本日本還以為那是法蘭西的問題,現在看來,似乎不是。
“嗯,美利堅在柏林,德意志要見他,所以我就帶他來了。”日本按約告訴他。
日本發現法蘭西和英格蘭雖然做是做過不少的次數,但提及這些事他們倆比他一個東亞國家還要别扭,這還真是……
不知為何,日本感覺有些不爽。
“你們……的過程中會使用道具嗎?你感覺疼嗎?或者說,你有哪裡難受嗎?麻煩你實話實說,否則會影響我的診斷。”日本一臉正經,像在做什麼科學研究,而不是詢問這麼羞恥的話題。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日本對英格蘭的确實是醫生對患者的态度,他對英格蘭沒什麼興趣,哦,對他兒子倒是很有……咳,這個不能讓英格蘭知道。
法蘭西身體一僵,他悄悄地看了一眼英格蘭,這個……他也挺想知道的。
就英格蘭那别扭的性子,無論是疼是爽,他都不會如實告訴法蘭西,雖然法蘭西能看出來,但他也會擔心自己的判斷對不對。
英格蘭磨了磨牙,心不甘情不願地開口,“不用,不疼,沒有。”
好,好簡潔的回答。日本眼角一抽。
“那你有……”
“先回答我的問題,美利堅這幾天有受傷了嗎?傷得多重?你有虐待他嗎?”英格蘭打斷了他的詢問。
“這個……”日本先後退了兩步。
英格蘭眼眸瞬間變冷,“你對他做什麼了?”
“就在沙漠裡走了一天,他想跑,我就弄斷了他一根手指……”日本越說聲音越低,他很心虛,這畢竟是在美利堅的監護人面前。
“你!”
“對不起我錯了。”日本從善如流。
“生什麼氣嘛,他又沒有殺掉美利堅,而且以他的恢複能力,兩三個小時不就好了嗎?”法蘭西卷着自己銀白色的頭發,似乎不理解英格蘭生氣的原因。
…你記憶要是恢複了你能和英格蘭一起追着我打,日本腹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