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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相顧不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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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你們知道嗎?許安平的血液是有毒的!方才他翅膀一張開,你們全都中毒了。不出三日,腸穿肚爛。三日之後,連指甲頭發甚至那副牙!都要融掉!化成黑色的毒水!流到哪裡,哪裡就寸草不生。你們最好找個沒人的荒地。死遠點!”

衆人頓時全都安靜了下來。連“屍體”,都驚訝地坐了起來,張開了嘴巴,摸摸自己的肚子,好像真的有點痛。個個面面相觑,喊着“怎麼辦怎麼辦。”

“飛走的那位公子一人給了我們2兩銀子,還有這身衣服。沒想到是……”

“童掌門救我們!”

“救命啊!”

一無所知的村民們害怕起來,紛紛拔劍站在前面,攔住這些慌張的暴民。

其他門派的弟子雖不明所以,也默契地加入了這場□□的戰役中。

童心塵看他們被吓得差不多了,一抹臉。憤怒地說出真相。

“現在知道喊了?拿錢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天上會掉餡餅嗎?沒毒!他為了不傷害你們,每日都在喝毒酒吃毒藥壓制自己!”

群衆們聽說沒毒,又紛紛安靜下來。

本來是借抓妖之名來搞事情的各大門派也紛紛離去。

隻有蕭景天,堅持要參與抓妖行動。

童心塵以門下事的理由,阻止了。隻吩咐何敢為去抓他回來。

“這妖頂着一雙翅膀怎麼會是你兒子?”

“你是妖啊,妖生妖不正常嗎?”

“同床共枕30年,我是人是妖你分不清?哈!”

“你真不是妖?”

被揪着耳朵的潘玉龍見她擡手要打,趕緊伸胳膊護頭。

“你不是妖那為什麼我初見你是這個模樣,成親30年你還是這個模樣?”

“我不顯老!不行嗎?你寶貝師弟睡了20年不也是一個樣兒?”

“好像是哦。”

“邊兒去!”蕭田甜一把将潘玉龍推開,劍指許安平“說!你的玉佩哪裡偷的?”

許安平擦擦嘴角的血,指指地上的蕭臘八,“他借我錢,抵押給我的。”

潘玉龍恍然大悟,“有玉佩的不是我兒子。小喇叭才是我兒子!”

他馬上反水。劍指外人。“小甜甜,和這個妖孽說啥呢?殺!”

抓我可以。殺?這可不行。

許安平無心傷人,張開黑翅膀打算逃跑。

何敢為就在此時到了這個山洞。

“何敢為别讓這妖孽跑了!”

何敢為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聽蕭前輩說此為妖孽,當下擺開架勢加入戰鬥。

“又來一個妖孽傷人?随我去見掌門。”

許安平不但長了翅膀,開了妖血封印後妖化加速,長出了滿臉滿身的黑毛。何敢為沒認出來。好一頓狂揍才發現是許安平。掐着人脖子又升起彷如閻王爺的綠色煙霧。吓得他馬上将人推開去。

許安平吃痛醒了。發出一聲悶哼。

何敢為聽到熟悉的聲音,喜出望外。兩步向前,發現他的翅膀,又後退半步。探氣發現他沒死。去拉許安平,又想起綠色煙霧一事。小心試探幾番,發現接觸許安平并不會出現綠色煙霧。當即放下心來,丢背上去。奈何過分用力了,許安平吃痛皺眉。他松了一點手才發現許安平手腕被他掐紅了,幹脆扛在肩上,另一隻手夾着蕭臘八,一起帶下山去找童心塵。

蕭田甜不應承。他理都不理,飛身就走。叫他們望着一條塵煙,直沖天邊。

古芳閣内,何敢為壓抑不住地激動,看着自己的手,幾近顫抖。

“掌門,我碰到他們了。”

童心塵這才想起來是何敢為帶人下來的,他确實克服自己的心魔了。

誇一聲好,吩咐他去給小喇叭包紮傷口。

這是掌門對他的信任。何敢為,拍拍胸脯,滿心歡喜去了。

“六師叔,他沒事吧?”

又來!又來!一天來三回的。比吃飯都勤快。

永富道長一把将毛巾扔盆裡。

“沒大事兒。明天就醒了。别喂太多吃的,積食。”

順手拿走了他那一籃果子。“給我吃還差不多。”

如六師叔所言,許安平在第二天早上就醒了。

童心塵怕夜長夢多,支開何敢為,背着人就來百樂門找鹿白白。

“鹿白白,你給我找一個屍體做替死鬼,明天急用。帶他走。永明邪教的人搞事情。等我滅了他們你再帶他出來。”

“沒問題,這種事情我都做多少次?”

鹿白白自然是明白他瞞天過海的這一計。許安平卻不願。

甩開鹿白白的手,撐着傷痛依然堅持。“你在門内威名遠揚。可終究缺了一份功績。你我橫豎不再相見,不如成全了你。送我進鎖妖塔。”

童心塵:“你又沒殺人。”

鹿白白也勸道,“平時那麼機靈的人現在怎麼這麼糊塗?你在這裡礙事兒!”

許安平依然堅持。“我必須進去!鎖妖塔需要陣腳,我就是陣腳。”

童心塵:“就憑你?我這個天才都沒搞明白水月升的陣法。做夢!聽話!跟鹿白白走!”

許安平,有句話堵在嗓子眼又咽下去。

“我走了你怎麼辦?永明邪教不可能放過虛靜派。我是妖,我傷人,我進鎖妖塔,我光明正大,他們還能說什麼?他們隻能說虛靜派掌門大義滅親除魔衛道!”

童心塵不想再跟他廢話。“鹿白白!動手!”

許安平三兩下摁倒鹿白白。鹿白白逃回來躲童心塵身後。“好疼。他來真的。”

許安平擺開起手式,“你今日若能将我放倒我就聽你的。否則……”

打是打不過的。童心塵隻能來陰的。

“跪下!”

身體反應比較快,許安平下意識跪下。心裡罵自己一句該死,準備站起來,被抱在懷裡。頭頂落下一滴淚。他馬上雙手掐着耳朵,雙膝跪下,低眉順目,等着挨罵。

如果童心塵攔不住他,那就讓他的星沉……

“月升!你連師父的話都不聽了嗎?”

“師父,你不是一向叫我升升的嗎?”

“升,升升。”

“升鬼升!”

許安平白了他一眼,甩開他手站起來。又是本來的高大威猛。

“你沒有恢複記憶就别在這裡裝!記住!你不是我師父,我沒有拜師,我隻是藏在惴惴峰竊取你們靈氣的一隻卑劣的鳥妖。”

“你……”

“對小喇叭他們也要這麼說。”

把他和門派斷幹淨,就隻能說是沒及時發現,跟那些個藏匿妖孽、收妖孽為徒、縱容手下傷人的罪名完全無關。虛靜派的危機即刻可解。

一想到他即将進鎖妖塔。兩人從此不知何時再見。童心塵的心就揪得難受。

他的手緊緊掐着他的衣襟,央求着。“你馬上跪下叫一聲師父。我現在給你過靈力。否則以你的能力難以在鎖妖塔立足。”

“我有千年内丹,要你那丁點兒修為做什麼?”

“你!”

童心塵一口氣堵上心頭。死命摁他肩膀踹他膝蓋。

“給我跪下!跪下!你聽不聽話?你聽不聽話?幾十年功力很快就能修煉回來!我沒事的!鎖妖塔都是殺人越貨的邪惡之徒。你一個人怎麼……”

“我可以。”

“你放屁!”

童心塵打得更狠。許安平在密密麻麻的掌風中逮着機會,一把抓着他兩手,往上提起。堅定的眼神死死盯着他哭紅的雙眼。心一軟,話也軟了。

“我不是傻子。我不是進去送死。我不會死。”

“誰說你不會死?誰不會死?閻王要你三更死……”

“卞城王。”

童心塵看他不像胡說。更覺奇怪。

許安平本不想說的。看他哭得雙眼發紅,實在于心不忍。連帶着,聲音也緩和下來。輕輕抓着他的手,似在安撫。

“是閻王告訴我的,我的名字不在生死簿上,地府不收。還有,清虛玉璧裡面藏着水月升的力量。我知道怎麼用它。不信你問潘玉龍。問幹爹。問當時在場的七位師叔。從這副身體破殼而出那一日起,我不止一次利用清虛玉璧的力量療傷。”

“你怎麼會……”

許安平取下頸間指骨,放他手裡。“花寶會告訴你。你隻要知道,清虛玉璧不碎,我,不死不滅。”

“世事總無絕對。”

許安平嗤笑一聲。“但是我就算死了也絕對是好事。”

他笑容溫柔儀态謙恭,但是不合他心意的事情說不就是不,沒有回旋的餘地,他也有實力不給你這個餘地。

“沒有人比我更了解鎖妖塔!你放心。如果我死了,義莊的屍體會全部消失。如果沒有,你就該知道,我平安無事。”

童心塵驚訝于他的堅定。捧着他的臉,左看右看,快要把他的樣子刻進腦子裡去。

許安平對他人的愛意不習慣,眼神躲閃。被狠狠卡住臉,被迫直直望向他,臉頰生疼。

“聽着!”童心塵的聲音顫抖但是不容拒絕。“如果義莊的屍體全部消失,我就……”

許安平知道他這是同意自己進鎖妖塔。嬉皮笑臉起來。“你就怎樣?”

“我就是第二十四代陣腳。一坐就是一輩子,一輩子陪你,為你守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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