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烽道:“我倒可以給出條件,就看村民能不能接受。”
村長道:“那你說說看。”
他倒聽聽看,是什麼條件。
魏烽道:“第一,村裡人要打水,肯定要等我家兩百畝荒地耕種後。”
村長點頭:“這合理。”
魏烽接着,“第二,月租打水。”
村長:“.....”
—
村長從魏烽家回去後。
村民早早等在他家,看見村長回來,立刻詢問結果。
“井水可以打.....”
村民歡呼一聲,眼裡止不住喜悅,心裡飄了,這水井就說肯定是村裡的了。
“但是,有條件.....”
村長話沒說完,又被打斷了!
其中一個人道:“什麼條件,不會要錢吧?”
另一個人道:“要錢應當的,畢竟打井是魏烽出了錢,我們肯定多少都貼補一些,重要是以後我們都有水了,也不怕日後沒水用。”
還有一個道:“那得給多少,會不會很多?太多我家可沒銀兩!”
村長不耐煩了,“聽我把話說完,再打斷,你們都别聽了,都回家去!”
村長發火了,村民都噤聲了,有些腦子靈活村民意識不對勁,若水井歸村裡,村長應該高興,怎麼好像不太高興.....
“其一,魏烽手裡百畝荒地未耕種完,井水你們就别想了。其二,若想要打水,需要月租水,每戶繳納二十文,每日四桶水,輪流打水.....”
村長瞪了一眼想鬧的人,沒人鬧了,才繼續。
“魏烽家的井,以後都是他家。别總說他憑什麼,就憑地是人家的,井也是人家的!”
“你們一個個心思,以為認定水源是村裡,人家打的井就必須有份,是不是?哼,這點心思,你們想都别想了!人家冒着風險打的井,打出井水你們就想着分一耕,你們這樣做不是占理,是想強占!我告訴你們,強占是犯法的!”
有人還想鼓動村民,撒潑抗議——
村長一句話讓他們都閉嘴了!
“魏烽與官府上的官差有交情,想去搗亂霸占人家水井的,到時候被抓去坐牢,就别到我跟前哭訴!”
“......”
村長看着想鬧不敢鬧的村民,繼續說道:“行了,要不要月租水,你們各家決定!還有,魏烽家百畝荒地要開耕,他要請人耕種,一日二十文,隻要勤懇的,不要偷懶耍滑的,要是做的好,以後秋收,春耕都會繼續請人。現在,報名的就過來登記,截止到明天!”
還有這種好事!
村民哪還管月租水太貴了,能在自家村裡賺到錢,這可是天大的驚喜!
趕緊圍着村長報名,深怕晚了就沒名額了!
村長看着剛開始不滿的村民,現在滿臉驚喜的村民,頓時覺得這個魏烽真有本事,這拿捏人心手段真行!
打了一棒,再抛出大甜頭,村民想鬧也不會去鬧了。
誰願意跟錢過不去!
—
村民是不鬧事了,他們怕了官府,而且有錢可賺,就春夏兩季出點錢買些水,也沒什麼不可的。
村民問題解決了。
村裡惡霸就來事了。
因為請人,整個村裡,基本每家每戶都有一人被請到,甚至魏家人都請了,魏家是貪心,但人不偷懶耍滑,看在魏母份上,魏家繼父魏海,還有魏老三,請了兩個人。
但是,村裡偷懶耍滑的一個沒請,惡霸的家裡也是一個沒請,這下惡霸就來事了。
村裡三個惡霸,在村裡橫行霸道,而且他們還有胡攪蠻纏還會訛人的父母,村民一般都怕了他們。這三人白日都鮮少在村裡,喜歡去縣城訛人,或者去偷盜。
今日三人去找魏烽的麻煩,看熱鬧不嫌多的村民都跑去圍觀。
有人還喊村長去,喊村長去幫忙,畢竟他們被請去幫忙開耕,要是出了麻煩不請村裡人那就麻煩大了,而且,惡霸再怎麼橫都怕村長。
隻是,村長人還沒到,那三個嚣張的惡霸就已被魏烽一拳一個收拾了,人已倒在地上。
“魏烽,你把他們都打傷了啊!”一位村民驚道。
“是啊,怎麼了?”
“這下不好了!你打傷了他們,他們肯定要訛人!”
“訛人?”魏烽笑了,“我又沒傷到他們,他們自己倒在地上的,要訛我那就來吧。”
村民也被他睜眼說瞎話給驚呆了!
他們都看見魏烽把人打倒,人都躺地上哎哎叫痛,怎麼可能沒傷?
事後,三個惡霸真跑去醫館看了,什麼傷都沒有,連個傷痕都沒有,他們去找魏烽要賠償,魏烽說那就上官府,若沒證據,他會反告他們訛詐他,到時候是要坐牢的。
這一聽,三個惡霸沒證據,哪敢上官府,他們隻能鬧,還帶着他們的親娘來鬧。
魏烽不按牌理出牌出,你敢鬧,我就敢揍你,每鬧一次,三個惡霸就被揍的痛一次,還是不痛位置,事後又查不到傷。
鬧也鬧不成,告也告不成,三個惡霸都怕了魏烽,不敢再找他麻煩了。
—
他們不找魏烽,魏烽就找上三個惡霸。
“你,你想怎樣,你不會是要報複吧?”
三個惡霸看到魏烽,反射性感覺身上骨頭痛,被揍痛的,記憶都還在。
“不報複,請你們做工,一天二十文。”
魏大說:“你不是不請我們嗎?說我們偷懶耍滑嗎?”另兩個小弟也跟着點頭。
魏烽道:“你們現在還敢偷懶耍滑嗎?”
魏大三人:“......”
他們哪敢啊!都被他打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