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線條繪成的玫瑰花很吸引人,成才手指磨蹭着,看着走過一次的路,内心思緒紛雜。
“班長,你東西收拾好了嗎?”剛來幾個月的新兵不舍中夾雜着興奮問道。
成才見他這副模樣,仿佛想到了第一次時興奮的自己,笑道:“不着急。”
“班長,你啥時候回來呀?”
“去去去,還沒走呢,就問啥時候回來,再說了,咱班長咋知道呀?”
幾個人吵吵鬧鬧的,薛林走過來問道:“怎麼不見你高興?上面要優秀射手,選上了你還不高興呀?”
成才腦海裡有關于這件事的片段,雖然很模糊,沒有個大概,但他知道,這次他回不來了,如果夢是真的,他會留在老A。
“有點舍不得。”
老魏攬着成才說道:“這破地方有啥舍不得的?班長你好好幹,等将來我跟誰誰吹牛逼的時候,可全指望你們了。”
成才和薛林錘老魏:“吹牛逼有什麼用,自己好好幹!”/“你要再不努力的話,你說破大天也沒人信你。”
兜兜轉轉,成才再一次站在了老A的地盤上。
鐵路辦公室裡,鐵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對面的袁朗都想拍桌子:
“怎麼又把他招來?這個人我不要。”
鐵路知道袁朗說的是誰,有些好笑道:“怎麼?”
“您知道我說的什麼意思,他的腦子裡根本就沒有團體。”
“這是集團軍力薦的,人家給出來的名單。而且你要相信你自己,我就很相信你。”
袁朗都快被氣笑了:“我的那些他都經曆過了,這些招數對他來說沒有用,一個善于僞裝的人更可怕!”
鐵路抽出一根煙,點燃,然後把煙盒扔給袁朗:“你怎麼确信對方僞裝呢。”
袁朗抽出一根:“他和我以前的我很像,我們是同一類人。”
鐵路深吸一口,吐出煙霧:“下次跟那幫人開會,你可别打瞌睡。”
袁朗拔拉下頭發:“怎麼又扯到那邊去了?您可别叫我去了,我最不耐煩這種場合了。”
鐵路:“所以你的性子玩不了政治,我得找個能玩得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