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微微皺眉,不解地問道,“你在說什麼事?”
嚴流放下手,淡淡地說道,“如果在這個時機引起一場複仇的話,五影他們就不得不認真地考慮這種同盟暗含的困難性和風險性,還有,就是和平的問題……”
“和平?”
“忍者村說白了隻會從自己的利益出發。然而,同盟關系之類的,隻會因為村子間利益的變更而随時崩毀。在之後,村子裡的忍者們為了村子的利益,一次又一次地和其他忍者對立、相互厮殺。你以為在這忍者五大國之内,有多少忍者因為這樣而想要向其他國家的忍者複仇啊?!這次這麼想的人是我,但這種事無聊多少次都會發生,而且不是每個人都能像你那樣能壓抑住複仇的欲望。”
“…………”,鳴人臉上隻有震驚,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僅憑一紙空文的同盟,這種事隻會不斷地重複發生。”
“沒有那種事!”,鳴人忽然肯定地開口,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臉上滿是堅定,“那種未來,就由我改變給你看!”
嚴流下意識地摸了一下手腕上的首飾,沉聲問道,“你憑什麼保證?!”
“我的師傅和其他忍者曾委托與我,尋找化解仇恨的辦法,停止複仇循環的答案。忍者之間能夠互相理解的那個答案!因為他們信任我,所以我一定要找到那些答案!”,鳴人握緊拳頭,認真地開口,“所以大叔你也相信我!就算隻有一點點,我也要接近那個和平的世界!”
“!!”,嚴流愕然地瞪大眼睛看着他,卻恍若看到了當年那個曾經說過相同話語的溫柔少女。
“總算找到你了!!嚴流!!”
擺脫了鳴人影分身們的糾纏,黑土總算找到了這裡,舉高手上的刀大喊着朝着站在那裡的嚴流砍去。
嚴流看向那邊,面對着越來越近的刀刃卻有所覺悟般閉上了眼睛。
但下一秒,事态的發展卻讓所有人都感覺到詫異,鳴人忽然擋在了嚴流的前面。忽然一驚的黑土已經來不及收回手,隻能險險地避開了要害但卻依舊在他身上留下了長長的傷口。
慌張地把刀丢到一邊,黑土伸手扶着捂着傷口跪倒下來的人,并帶着擔心地生氣喊道,“你是白癡嗎?!!為什麼要替他擋刀啊?!”
嚴流也一臉的驚訝,不知道鳴人為什麼會怎麼做。
“不用擔心,這沒什麼大不了了。”
“别找樂了,我可沒想到你會跳出來!”
“我還不能,在這種地方躺屍呢,還有很多事要去做……”,鳴人伸手推開她扶着自己的雙手,剛想站起來卻直接趴在了地上。
“喂!你死了是我的責任嗎??這算是國際問題麼??”,黑土慌張地看着趴在地上的鳴人,慌亂之下直接揪着他的衣領拎起來之後就拼命地搖來搖去,“開什麼玩笑啊!!别死啊啊啊!!!!”
“很疼啊…我隻是休息一下而已啊……”
[漩渦鳴人嗎……],嚴流靜靜地看着被搖來晃去的鳴人,随即忽然微微一笑之後說道,“好吧,那我就姑且相信你一下吧……”
忽如其來的話讓黑土和鳴人都看向他,前者一頭霧水,而後者則開心地笑着。
這時,長十郎為首的幾個忍者閃身來到了這裡。長十郎緊皺着眉毛看着嚴流,并說道,“到此為止了,我要逮捕你。如果你不乖乖束手就擒的話……”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嚴流就已經把刀丢到了他的面前,在大家驚訝的目光下上前幾步并說道,“我并沒有打算反抗。還有就是,那家夥的治療就拜托了。”
看到長十郎的到來,黑土直接把鳴人一丢,站起來着急地喊道,“喂!霧隐的!赤土呢?”
“我留了一個醫療忍者守着他。似乎并無性命之憂。”
“是嗎,太好了……”,聽到這,黑土忍不住松了一口氣。
“對了,嚴流。”,忽然長十郎掏出了一個小方盒遞上前,并說道,“這是被你刺傷的使者讓我轉交給你的。”
嚴流有些驚訝地接過,打開一看之後便看到了那個跟自己手腕上的手飾成對的深綠色手環,臉上立刻滿是震驚,“這是?!”
“他說這是那次緣崖事件死者的遺物,另外以此向你謝罪。”“這也是為什麼這次土影會向我們水之國派來使者的原因,為了鞏固這次同我們霧隐之間締結的同盟。。”
“岩隐村居然…為了那次的事件謝罪……”,嚴流身體微微顫抖着,不敢置信地看着長十郎。
鳴人看着那邊,有些擔心嚴流的處置,“不知道那位大叔會被怎麼樣處決呢……”
回到客棧的時候,因為怕身上的傷口會讓櫻落風擔心,鳴人也就沒有從一樓那裡進去,也就不知道她早已不在那裡了。
包紮傷口的時候,鳴人順便問了一下長十郎怎麼樣處理嚴流,畢竟這件事還是挺嚴重的。
但是被嚴流傷到的赤土卻搖搖頭,憨笑着地說自己之所以受傷,是因為自己不小心摔倒的,跟他并沒有什麼關系。
黑土雖然依舊很生氣,說了他幾句之後,便也不甘不願地點頭同意這件事就當作沒發生。
看到事情已經得到很好的解決,鳴人簡單地包紮了一下身上的傷口之後,便直接跑了,畢竟還有人在等他呢。
黑土看着他的背影,忽然發現自己到現在都沒有問起過那個金發少年的名字,“說起來,那個打雜的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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