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的房間那裡。
聽長十郎說明島上的情況時,黑土直接大吼出聲,“什麼?!你說這座島上沒有醫生?!!”
“十分抱歉,這座島十分的偏僻,上面并沒有醫生……”,長十郎呐呐地道歉,想到什麼之後趕緊說道,“不過,在我帶來的用來迎接兩位的忍者裡,有醫療忍者。用不了多久就到了。”
這時,鳴人拿着毛巾進來,原本因為櫻落風而變好的心情在看到黑土之後又沉了下來,沒好氣地舉起毛巾說道,“喂,毛巾拿來了。”
“報告就免了,還不快去給他擦汗?!”,黑土再次毫不客氣地下令,滿臉不耐煩地批評着,“這打雜的真是一點都不機靈。”
“###”,鳴人冒出幾個十字架,沒好氣地喊道,“喂!你說誰時打雜的呢?”
“這種時候忙活着的肯定是傳令用的下忍吧?”,黑土一臉的高高在上,抱着手得意地說道,“快點給他擦幹淨吧~”
現在還是下忍的鳴人被‘下忍’這兩個字狠狠地砸在了頭上,緊緊地抓着手上的毛巾咬牙切齒地但卻又無法辯解,忍不住低咒一聲,“可惡,風還在等我的說……”
“手腳快點行不行啊?!”,黑土沒好氣地催促着。
“我知道的說,要不是看在他受傷很難過的份上我才懶得理你呢……”,鳴人沒好氣地開口,伸手結印變出一個影分身讓他去告訴櫻落風要等一會之後,才臭着臉快速地開始幫滿臉冷汗的赤土擦汗。
長十郎帶着歉意和同情地看了看鳴人,然後便跟黑土說起正事,“剛剛水影大人傳來了命令,說是村裡有數名忍者突然失去了蹤影。他們都是反對這次結盟的人,其中的中心人物是上忍嚴流。”
黑土皺着眉,問道,“擺平赤土的那個嗎?”
“是的,他是緣崖事件的幸存者。”,長十郎點點頭,看到黑土不解的表情之後便也繼續解釋着,“你也知道我們霧隐和岩隐曾經是常年交惡的,這個事件就是造成這種事态的其中一個原因。十幾年前,在彙集了各地忍術的霧隐村,我們的高度機密文件被人竊取。當時在與岩隐結盟的時候,嚴流帶領的部隊前去奪回那些文件。那個時候,他們相信着身為援軍的岩隐黑伸以援手,但是沒想到卻被背後捅了一刀。那個時候,同隊那個叫做‘水蓮’的女孩舍命救了嚴流,但是那次任務中,也就隻有他活了下來。那個人一直都痛恨着岩隐,但正因為如此,要讓他寬恕這次的結盟行為或許是非常困難的。”
“别告訴我他就是因為這才來襲擊我們?”,黑土走到玻璃窗前,沉着臉看着外面開始暗淡下來的天色。
“他應該是想暗殺岩隐村的使者,順便報之前的仇,應該沒有想要破壞這次的結盟的。”
“誰會聽你這種無聊的話?!”,黑土直接一拳打碎了前面的玻璃窗,然後跳了上去。
看到他的動作,長十郎慌張地問道,“請等一下,你要去哪……”
“在被幹掉之前,我直接去會會他!”
“等一下!這件事我們……”,長十郎話都還沒說完,肚子上就被黑土狠狠地打了一拳,毫不留情的力道直接讓他滿臉痛苦地跪倒在地。
“你們照顧好赤土!”,丢下一句之後,黑土便直接跳窗離開了這裡。
被晾在這裡的鳴人看看捂着肚子的長十郎,再看看神色痛苦的赤土,慢慢地握緊拳頭之後便也快速地來到一樓,跟櫻落風簡單解釋了一下并讓她在那裡等他一會之後,便離開了這裡。
樓下,櫻落風放下已經涼透了的茶杯,沉默地抿抿唇之後看向門外。
門外,月色皎潔,從她那個角度剛好看到明亮的圓月正懸挂在樹梢之上,并往上緩緩移動着。
明亮到發白的月亮逐漸地占據了她的視野,仿佛被蠱惑了一般,她慢慢地站了起來,表情有些迷茫地朝着月亮的方向走去。
旅店老闆感覺到有些奇怪,擡頭看着那個窈窕的黑色身影慢慢地消失在街道裡,歎了一口氣之後繼續慢條斯理地查着賬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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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沒過多久就追上了黑土,用大量的影分身纏住她讓她沒有辦法脫身之後,本體則去找了這次事件的主使者嚴流。
嚴流原本打算帶着自己的人去搞定來自岩隐村的那兩個忍者,但發現自己的部下還沒行動就被一個陌生人的影分身給打翻在地。
微微皺眉,他并沒有沖動起來,而是冷靜地看向那個迎面走過來的人,“你是誰?”
鳴人站定在離他五六米遠的地方,說道,“我是木葉的漩渦鳴人,”
“九尾的人柱力嗎?”
“我聽說了大叔你的遭遇,在這個基礎上,我是來阻止你的。我的師傅是被佩恩所殺害的,所以我明白大叔你的不甘。但是這種事你還是停下吧!”
嚴流微微皺眉,說道,“我聽說你殺了佩恩,實現了報仇。”
“你錯了,那隻是因為他自己耗盡了力量而已。”
嚴流深深地凝視着他,沉聲說道,“你難道想說自己不希望複仇嗎?”
“也不是那樣。”,鳴人握緊拳頭,狠狠地開口,“當他出現在我眼前的時候,我恨他恨到無法控制。想殺死他,以至我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着。但是我明白了,隻是那樣做根本不行。”
嚴流有些驚訝,問道,“為何?”
握緊的拳頭慢慢地松開,鳴人低聲說道,“因為那會開始一條仇恨的循環,一旦開始,仇恨就會衍生出仇恨。被重視的人們都會漸漸地喪失性命。”
“原來如此,但是那種事我早就清楚了。”
鳴人愕然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問道,“但是你為什麼要?!”
“隻有這一條路了。”,嚴流摸了摸右手上的深綠色手飾,輕聲開口,“為了接近她的願望……”
當初那個佩戴着成對手飾的女孩早已成了孤魂野鬼,但是自己卻至今仍記得那個溫柔的女孩渴求着實現和平并期待着和平到來的模樣,仍舊記得她臨死前那帶着些許不甘的呢喃,‘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