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集中體能訓練不單單是為了提升體能,還是給陌生的演員們提供相互了解的機會,讓他們更好帶入角色建立羁絆。
所以整個劇組都住在這個訓練、也是後期的拍攝場地。
乙骨夏至不例外,在晚上聽到敲門聲,她的第一反應可能是演員來找她。
至于為什麼來找她,不能又是直哉上門色|誘吧?
乙骨夏至防備地問了句,“是誰?”
“夏至姐,是我。”
一打開門,乙骨憂太就伸手把乙骨夏至抱了個滿懷,開始撒嬌:“夏至姐,訓練結束後我感覺全身都痛。”
乙骨憂太不客氣地把自己的全身重量都壓在了乙骨夏至身上,讓乙骨夏至隻能抱着他踉踉跄跄,一路退步直到兩個人摔在床上。
乙骨夏至讓乙骨憂太壓得夠嗆,“憂太你起來,好重!”
乙骨憂太不願意,還把臉埋在乙骨夏至的頸窩,熾熱的呼吸也撲在她的脖頸上。
“不要,夏至姐你不愛我了,明明小時候我們還這樣一起睡過覺,現在隻是想抱你一下你都不願意。”
“啊——,知道了。”乙骨夏至拿乙骨憂太沒辦法,她摸了摸猶太的頭。
“估計是還不适應這樣的訓練強度,我給你檢查一下有沒有受傷,要是疼得厲害就送你去醫院。”
乙骨憂太就這樣登門入室。
他脫掉上衣躺在乙骨夏至的床上,雖然是才上大一的年紀,但從身材來看,已經是個很可靠的男人了。
手臂肌肉線條明顯流暢,有這些天劍術訓練的成果。脫掉衣服露出來的腹肌看上去并不過分,恰好是女孩子們喜歡的類型。
乙骨夏至把冰箱裡的冰袋翻出來,隻有三個。
一個敷在乙骨憂太喊疼的手臂上,一個敷在他拉着乙骨夏至的手,硬要按上去的胸肌上。
乙骨夏至不明白,怎麼胸肌還能拉傷?
不過。
手感的确還不錯,看着不大,但摸上去也是硬硬的。
還有最後一個冰袋,她問乙骨憂太,“還有哪裡拉傷了覺得疼?”
乙骨憂太腦子裡飛快思考。
他還有哪個地方的肌肉練得比較棒?看上去就讓人想摸摸看?
在乙骨憂太想出來之前,房門再度被敲響。
乙骨夏至順手把最後一個冰袋放在乙骨憂太腦門兒上。
乙骨憂太:“嘶——,好冰!”
“憂太你等一下,我去看看是誰來找我。”
這次有乙骨憂太在房間裡,乙骨夏至就沒有多問直接打開門。
惠垂眸,有些拘謹地打招呼,“乙骨導演晚上好,我想……”
邊說惠邊回想記憶裡,傍上富婆的隊友是如何運用色|誘技能的。
擡起頭剛想要學着隊友的樣子裝得惹人憐愛,但臉上冷靜的表情還沒來得及改變,就遠遠和躺在床上的乙骨憂太對視上。
乙骨憂太手臂撐在床上坐起來,目光和語氣都帶着殺意,“你、想、什、麼?”
他想色|誘乙骨夏至?
這個可不能這麼直白說出來。
惠收好臉上的表情,重新變回其他人眼裡看上去有點冷漠話少的惠。
“我想問問乙骨導演接下來的訓練計劃和拍攝安排。”
“經紀人給我接了一檔綜藝需要外出一天,但他讓我來先問問乙骨導演的安排,一切還是要以《咒術高專日常》的拍攝為重。”
“這個啊……”乙骨夏至本來想直接回答的,但看見一陣晚風吹來惠的肩膀瑟縮了一下,乙骨夏至還是讓他進了房間。
“進來說吧。”
“要喝可樂嗎?”惠搖頭。
乙骨夏至就給他倒了杯水,“抱歉,我忘了惠是男子偶像組合的,還要管理身材。”
惠坐在房間裡唯一的椅子上,乙骨夏至就坐在床邊,乙骨憂太在身後幽幽攀上她的肩膀,手臂環在她的脖子上,不說話防備地盯着惠。
“憂太——”乙骨夏至拉長了聲音,“給我好好躺着,你不是訓練拉傷了肌肉疼嗎,繼續冰敷。”
乙骨憂太幹脆把臉頰貼在乙骨夏至的脖頸上,“現在不疼了。”
惠再度和乙骨憂太對視上,他突然想起了自己之前演藝圈中聽到的傳聞。
乙骨導演是華裔,母親改嫁後才姓乙骨的,還多了個沒有血緣的弟弟。
所以。
他要換策略了。
惠臉色難看、隐忍地按在腰間,嘶了一聲。
乙骨夏至立刻就問:“惠你也有哪裡拉傷到了嗎?”
惠低下頭,晦暗陰影和長而密的睫毛擋住了他眼中明顯能看出來的初級色|誘。
“好像是。動作訓練後空翻的時候,腰有些拉傷了。”
“那剛好,憂太冰敷完已經不疼了,惠你也冰敷一下吧。”
惠拉起衣擺,少年薄薄的腹肌看上去青澀又惹人憐愛,更别提腰肌往後些的位置上還有明顯的青紫。
惠看向乙骨夏至,沉默眨了眨眼,“乙骨導演可以幫我看一下嗎?”
乙骨夏至立刻走過去,“看着有點嚴重呢,惠你不用忍着,應該早點說的。”
冰袋按壓在後腰的位置上,冰冷溫度立刻就讓惠整個人都跟着顫了一下。
“有點冰,忍一下。”乙骨夏至順手摸了摸惠的腦袋,接着就收獲了一個極其乖巧的仰望凝視目光。
“夏至姐,我也覺得腰有點疼。”乙骨憂太試圖搶回乙骨夏至的關注。
“憂太你那裡還有冰袋,先自己敷……”
“咚、咚咚。”
突然又響起的敲門聲打斷了乙骨夏至。
床上是幽怨委屈的乙骨憂太、面前坐着乖巧懂事的惠、乙骨夏至頭疼地看向房門,這次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