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知道每次都會坐滿,還經常看到相同的面孔。
萩原研二嘴角抽搐:“你對自己的受歡迎程度倒是有點認知啊。”
“這點我還是有認知的。”阿維斯戳着自己的臉頰,金眸眯起,理直氣壯,“畢竟我長得好看嘛。”
這張臉,模闆就是成年版離魂的,他在此基礎上做了一些微調,順帶換了個發色。
至于他的本體,離魂的那個殼子,那可是歡愉星神跟開拓星神一起捏的,為此,兩個黑惡勢力一拍即合開着列車去折了藥師的樹枝,又從琥珀王手下搶了一大塊正準備砌牆的材料,又加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進去……
成品的各方面性能自不必說,不然直面納努克後打了那麼久,早就被拍成灰了~
“這點倒是無法反駁。”萩原研二感歎,“我都不敢想阿維斯你要是個女孩子得多好看。”
阿維斯眼神玩味,唇角勾起:“哦,我的女裝照應該流傳挺廣的,别人就算了,研二你不要說你沒見過。”
“這個……”萩原研二目移,無法反駁,他還真的見過,還收藏了。
阿維斯在演唱會上偶爾會唱女聲,最著名的那次便是從會場上升起的月亮上披着霓裳羽衣起舞,飛過看台與觀衆互動,一颦一笑,俱是勾人攝魂。
可惜那次他與小陣平出任務沒在現場,樂茲給他們的票就送給了同事,但從同事結結巴巴的口述中也能想象出當時的場景該有多麼炸裂,聽說是直接激動地昏過去了不少觀衆……
流傳最廣的女裝照片也就是從這場演唱會流傳出來的,咳,坦白來說,他第一次看完後,萌生了一種問問阿維斯有沒有姐姐或者妹妹的強烈沖動。
染着黑色甲油的修長的手指精準點到了好友的眉心,笑眯眯地開口:“那件舞衣還在哦,研二要是想看的話也不是不可以,我可以單獨跳給你看~”
喉結滾動,萩原研二不得不承認這個建議真的讓人心動到無以複加。
看看好兄弟穿女裝怎麼了!怎麼了!!
聞言,松田陣平嗖地一下舉起手:“能加我一個嗎,拜托了,我也想看。”
咳咳,其實那張照片他私底下也珍藏了!
“小陣平!”猛然恢複清醒的萩原研二撲過去按下自家發小的手,面目猙獰,“不能同意啊,前方是地獄!”
“诶,研二,你怎麼了。”冷不丁被撲倒的松田陣平有點懵。
“相信我,這是為你好。”差點被迷惑的萩原研二心有餘悸,“我害怕看了之後咱們兩個就不那麼筆直了。”
松田陣平撓頭:“研二你太誇張了。”
“小陣平你對着阿維斯這張臉再說一遍。”為發小操碎心的萩原媽媽痛心疾首,“他——女裝——跳舞!”
“诶,你們不喜歡嗎?”金眸飛速地浮現一抹水光,阿維斯委委屈屈地開口(女音),“我練習了好久的,隻跳給你們兩個看哦。”
松田陣平頓了一下,擡頭望天,從口袋裡摸出墨鏡戴好,一臉嚴肅地看着自家發小。
“研二,你說得對,我們得把持住。”
阿維斯現在這樣說話他都有點頂不住了,更遑論穿着那身好看的要命羽衣在他面前跳舞……
他們跟阿維斯的好兄弟友情不能變質!
逗完的阿維斯趴在桌子上笑得一塌糊塗,嗯,這麼一玩,心情真的好很多了。
松田陣平突然想到某種可能性:“等等,阿維斯你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阿維斯滿臉無辜:“你猜~”
“可惡,不要仗着自己長得好看就這樣玩啊。”戴上墨鏡的卷毛警官堅守底線,“萬一遇到真的觊觎你美色的變态怎麼辦?”
阿維斯笑眯眯地又徒手捏碎了一個蘇樂達瓶,玻璃渣瞬時四濺。
松田陣平:“……”
該怎麼說呢,他總感覺阿維斯捏的不是蘇樂達瓶,而是某個倒黴鬼的腦袋。
吵吵鬧鬧着,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夜深了,但氣氛依舊很好。
酒杯相碰,兩個人類臉上染上了紅意。
看了一眼窗外,萩原研二抿了一口蘇樂達:“我突然有點懷念零跟景光了。”
“那兩個混蛋。”松田陣平跟着一起嘟囔,“消失這麼久也不說聯系一下。”
阿維斯捧着一碗烏冬面吸溜着,感受突然被帶起的思念,好奇地開口:“他們是誰。”
“我跟在小陣平在警校時的同期。”萩原研二托着下巴,“也是我們的好友,畢業後就消失不知道什麼地方去了。”
“他們兩個也是很有趣的人,阿維斯你一定能跟他們相處的來的。”
在新朋友面前講老朋友的八卦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當然,其中關于自己出糗的部分就選擇性地略過了。
以零跟景光的能力應該是被上面選中去做了什麼秘密任務,隻是突然就見不到了,連告别都沒有,到底還是有些惆怅啊。
班長都快結婚了,也不知道他們來不來得及參加,不參加其實也沒關系……隻要回來不是不好的消息就行。
阿維斯聽得有趣,确實是他會感興趣的人類,不過黑皮金發這點……唔,應該沒有這麼巧吧。
名字是降谷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