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謝爾蓋請客,說是請客這家夥一直逮着酒喝。要不是俄羅斯禁止在大街上喝酒,他能一路喝回去。
涼宮郁也本來滴酒不沾,愣是被灌了兩口伏特加,那滋味辣的他頭暈。謝爾蓋醉前醉後完全兩個人,抱着他就開始背研究基地拿來應付政府挂在牆上的醫生守則。
一邊哭一邊發誓自己要救死扶傷當個好醫生。
不愧是生命之水啊。
如果派斯頓在的話,這倆毛子估計很有共同語言,他隻是指喝酒這一塊。
涼宮郁也好不容易擺脫這個醉鬼,去自動售貨機買了罐黑咖啡刺激一下有些混沌的大腦。
夜幕降臨,街道上行人匆匆。
涼宮郁也坐在長椅上喝咖啡,就不該喝酒的,他感覺現在腦子還暈暈乎乎,視野裡的物體都開始重影了。
忽然眼前出現一個銀發少年,他就像鬼魅一般,在涼宮郁也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開始自我介紹了。
他叫果戈裡,自稱是費奧多爾的友人,邀請他見一面。
涼宮郁也還沒來得及點頭,對方快速靠近,用鬥篷罩住了他,眼前陷入一片黑暗,又猛地被掀開。
“咦?”
果戈裡低頭看坐在長椅上紋絲不動的家夥,他咧開了嘴,“費佳說的沒錯,你果然很有趣。”
涼宮郁也借力站了起來,難怪費奧多爾說會有人來接他,但對方不像開車來的,難道要他們走過去?
“你有車嗎?”
少年沉默了一會,“有。”
然後他就這麼在涼宮郁也的眼前,消、失、了。
涼宮郁也:???
一定是他喝了酒,腦子出現幻覺了,他恍恍惚惚地給自己紮了一針。
這下總該清醒了吧。
然後下一秒,那個銀發少年又憑空出現了。
他遞過鑰匙,“車在那邊,不過我不會開。”
涼宮郁也那根斷掉的弦終于接上了,是異能者啊。
不過這車,真的是他的嗎?
當看到這輛車的時候,涼宮郁也終于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這踏馬不是今天波本開的車嗎?
涼宮郁也已經槽多無口了,他認命的打開車門,把這小子放上車。
“這車不錯。”
“還好吧。”
“發動機聽起來很給力,是客廳的?”
“卧室。”
果戈裡即答,後知後覺發現哪裡不對勁,“你套我話?”
駕駛位的青年睜着和他同樣的金色眼睛,隻是那顔色極淺,對方無辜道,“随口一說,你怎麼就回答了?”
涼宮郁也暗道不好,他要怎麼把這車鑰匙放回波本卧室,隻能讓家夥去了。不過即便這樣,波本也一定會發現端倪。
“系好安全帶。”
他提醒了一句,随即踩下油門。
果戈裡不以為意,然而很快他就後悔了。
“你真不應該開車的。”
他一臉菜色的從車上下來,“這簡直是前所未有的。”
“我就當你是在誇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