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球傳到了喬娜杆下,弗伊斯縱馬就沖,同時大叫:“幹媽,疼疼孩子吧!”
喬娜沒繃住,一下子笑場了,這球便沒帶住,球在打點線丢了。
憑借不要臉挖了球的弗伊斯還沒來得及将球傳出去,他龍叔就縱馬過來了,弗伊斯以及他的馬的視角,黑魔神一般的龍一駕着魔獸一般的黑色戰馬馳騁而來,弗伊斯瞬時後悔放棄和幹媽對壘選了個不給孩子留活路的主兒。
這才第一局,弗伊斯便陷入了拼死一搏的境地,幸運的是他和馬都沒死,不幸的是球丢了。
星星舉着望遠鏡,眼都不敢眨,臉色比比賽還精彩,蓦地驚歎出聲:“哎喲,钰公子這麼猛呢,人不可貌相呀。”
“他隻是懶,不是菜,他和盧卡斯的騎術都是你龍爸教出來的,賣賣力氣還是能抵擋一陣的。”影穩坐在全景窗前,單手托腮,閑适的不像在看比賽。
星星在望遠鏡後面蹙眉歎氣:“學生對老師,再賣力氣也沒用吧?”
影看了眼表,道:“也未必,還有三分鐘,他們再堅持一下,還有機會打平。”
星星臉一囧:“堅持,打平,這兩個詞放在一起就充滿了侮辱性。”
影失笑:“不然呢?你還指望他們第一節就得分啊?容钰和小白能把你龍爸擋在打點線外已經很厲害了。”
第一節果然是平局,雙方均無得分,隻不過青年隊是認真打的,反觀老年隊,放水的放水,笑場的笑場,惜力的惜力,與其說他們打比賽,不如說老頭老太太們在哄孩子玩,如此看來,這樣的平局更具侮辱性。
龍陌面上不顯,心裡是有些羞憤的,中場休息的時候,龍陌冷着一張臉做部署,中間穿插着他對隊員的督促:“弗伊斯,再帶着那個窩囊廢耍寶,你就去做闆凳,換安逸上場。”
弗伊斯讪讪地扯了扯缰繩:“别吃了,點你呢,窩囊廢。”
對上龍一的汗血馬沒個不窩囊的窩囊廢咔咔地炫蘋果,拿它當能量棒,權當弗伊斯在放狗屁。
安逸眼巴巴望着同樣作為候補的母親:“媽,我連個專屬的窩囊廢都沒有。”
安嶽餘光都沒給她一縷,冷漠的回:“自己掙錢買,我隻供吃喝,不供玩樂。”
安逸:“你退休金那麼高,給我買匹馬怎麼了?”
安嶽:“退休金是養老的,花完了你給我們養老?指望你掙的那仨瓜倆棗,我和你媽連粥都喝不上。”
安逸:“少爺,點您呢,快給我升職加薪。”
龍陌不理她,接着督促容钰:“沒人替你,好好打,你嫂子看着呢。”
容钰依言應是,心說合着你這麼認真賣力是為了哄老婆呀?真是模範丈夫,你家庭不和睦都沒天理了。
白彥不用督促,年輕alpha好勝,影還應着赢了給他發獎金,為了獎金必須全力以赴。
第二局青年隊勢頭很猛,短短八分鐘,龍陌兩度越過師公們的防守抵達打點線,并在對方沒有放水的情況下得了一分。
星星振臂歡呼:“叔叔好帥!”
影笑而不語。
兩分鐘後,龍一把這一分扳平了。
星星幽幽感歎:“爸爸還是你爸爸呀。”
影輕笑出聲,看什麼比賽,看他們家星星看比賽更有趣。
第二局兩隊各得一分,又打平了。第三局打了個3:1,青年隊丢了兩分,雖然沒人輕言放棄,但心裡清楚在最後一局逆風翻盤的可能性不大。
影帶着保證全程跟着影爸的星星來給他們打氣,星星嘴說比賽第二,輸赢不重要,青年隊扳回比分之際,他比任何人都激動,頂着肚子一下子就站了起來,靈活的不像個臨産的人。
不想吃過午飯他就覺得肚子不太舒服,開始隻是輕微的痛感,就像要拉肚子似的,星星便去了洗手間。
盡管包廂裡配備了獨立的洗手間,龍陌還是陪他去了,星星進去沒多久就出來了,對等在盥洗室的龍陌說:“叔叔,你别慌,聽我說,小小龍可能要提前和咱們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