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伊斯:“我爸會罵我的。”
白彥:“說的好像他不會罵我一樣。”
弗伊斯:“那讓年哥去?”
白彥:“别害年哥了,就讓少爺推着吧,除了他誰推誰挨罵。”
歐文那張嘴好像租來的不物盡其用就虧了一樣,沒完沒了的叨逼叨,那根舌頭又毒的要命,各種冷嘲熱諷,刻薄挖苦。
晟卓忍不住歎了口氣,喃喃的說了句什麼。
歐文沒聽清,眉毛一豎:“你嘀咕什麼呢?不是在報數吧?勸你算了,瘦的像條老狗一樣,老子一隻手就能把你掄起來摔!”
動手前報數是晟卓做sha shou時養成的習慣,雖然歐文對此的評價是裝逼到了極點,但不耽誤他在晟卓手持解剖刀,面帶吸血鬼微笑報出即将擊殺的人數時,蹿的像條驚慌失措的野狗。
晟卓不是不想宰了他,但他不能那麼做。這個死話痨陪他吃過烤土豆,為他吃過煮土豆,每次他身陷險境這個死話痨都沖在救隊友的第一線,可謂重情重義。所以哪怕他既話痨又毒舌,讓人忍無可忍,晟卓也隻能忍。
“問你話呢,啞巴了?你個裝貨,少跟老子裝深沉!”歐文一邊叨叨一邊在他肩膀上戳戳戳,戳的晟卓額上青筋直跳。
龍陌于心不忍,也怕已經忍了快一周的晟卓忍不住刀了歐文,便道:“師公說他錯了。”
歐文:“少诓我,我還不了解他嗎?知錯他也不會認,更不會改,他就是這麼個貨,你爸說他都沒用!老大,不是我說你,愛才惜才也要有個限度,你早該把這個淨給你找麻煩的坑貨發配到斯諾明去守倉庫。”
龍一淡道:“如果你有他的腦子,他三十年前就去守倉庫了。”
歐文像挺卡殼的機關槍一樣,噎在了那裡。
可以笑的人都笑了起來,剩下一幫後輩低頭忍着,怕笑出來被歐文罵。
歐文惱羞成怒,隻能拿兒子開刀:“弗伊斯,滾後面去,你在工作不知道嗎?”
弗伊斯既不敢怒也不敢言,默默換到隊尾去了。
歐文:“死變态,你别裝死不吭聲……”
龍陌:“師公真的說他錯了。”
歐文瞥了晟卓一眼,嘴角一撇:“那後半句一定是‘我應該爛在島上’。”
龍陌不做聲了,因為他沒有轉述的後半句就是這個,一個字都不差,隻能說共事了半輩子的師公們真的非常了解彼此。
影和龍一走在後面,影心情不錯的樣子,和龍一商量登機前去逛逛,他要給孩子們買禮物。
龍一:“買。”
影:“還有親家的,之前盧卡斯把星星送回帝都就來西庫迪了,匆匆忙忙的,什麼也沒拿。”
龍一:“嗯,一起買。”
影:“買什麼好呢?盧卡斯說不能再帶雪茄了,路希不讓。”
龍一:“你看着買。”
喬娜和安嶽走在他們後面,聞言喬娜說她要給埃拉帶套護膚品回去,問安嶽要不要給她老婆帶一份。
安嶽:“我要問問她。”
喬娜:“這還要問?你連她用什麼牌子的護膚品都不知道嗎?”
安嶽:“牌子倒是知道,但我沒留意她用哪個系列。”
喬娜一手搭上安嶽的肩膀,有些得意的揚起眉毛:“這點你真的該學學姐,我連埃拉護膚品的用量都清楚,每次快用完的時候,我就會給她帶新的回去。”
安嶽:“冒昧的問一句,你這麼體貼她怎麼還不和你複婚?”
喬娜一把甩開她:“你太冒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