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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第 1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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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松其實是做好了被拒之門外的準備的。

何同光之死,雖說是自作自受比較多,但是從另一方面來說,也可以理解為何同光是因為在和白若松的博弈中輸了,才落了一個這樣的下場。

白若松不清楚何同光的親屬知不知曉朝堂上的這些事情。

若是知曉,别說是放她進去,拿着刀出來要砍了她也是有可能的。

那出來開門的女侍聽完白若松的自我介紹,“砰”地一聲,狠狠甩上上了門。

那朱紅色大門上鋪首口中銜的銅環,因為這重重的力道,在空中前後咯吱咯吱地晃動着。

果然。

白若松垂下頭歎了口氣:“看來咱們進不去了。”

欽元春眨了眨眼睛:“這可不一定。”

在白若松疑惑的目光中,她伸出一根指頭,點了點自己的耳朵:“我耳朵可靈光了。”

白若松來不及問她到底聽見了啥,因為在下一刻,大門又被重新打開了,一個眉清目秀的年輕男人氣喘籲籲地站定在門口,左右打量着白若松和欽元春。

“這位一定是刑部司的大人了!”男人猛地伸手,一下就勾住了白若松的手臂,把白若松吓得跳了起來。

下一刻,一隻有力的手五指并攏成掌,摁在了那男人的手臂上。

“這位小公子。”欽元春好聲好氣提醒道,“男女授受不親,可莫要拉拉扯扯。”

她看起來一番動作遊刃有餘,像是隻是輕輕搭在男人的手臂上,可男人卻隻覺有千鈞重,一時之間動彈不得。

他憋紅了臉,嘗試掙脫半晌未果後,這才軟了聲,帶着些嬌嗔道:“好了好了,我不碰她不就行了,你快點放開我。”

欽元春對這美男計熟視無睹,不解風情地直言道:“你先放開。”

男人美目一瞪她,氣鼓鼓地松開了白若松的胳膊。

白若松重獲自由,立時隔着袖子,搓了搓自己被勾住的那部分皮膚,将被男人嬌态吓出的雞皮疙瘩搓回去。

男人見白若松這個動作,以為她是嫌棄自己,本來清秀好看的臉一下便拉得老長。

但他也不能對白若松擺什麼臉色,最終隻是不情不願地一福身,道:“大人請随我進來吧,大君等着大人呢。”

說罷,他也不等二人有所回應,自顧自轉身,一扭一扭地走了。

白若松與欽元春對視一眼,相互都看見了對方眼底的莫名。

二人随着男人入了府邸,一路順着抄手遊廊,來到側面廂房。

何同光的府邸雖說外表瞧着破破爛爛,可一入府内就能感受到主人對其精心的設計與養護。

莫說是靜卧的池塘,與周邊漢白玉砌成的欄杆,光是院子裡栽種的那一排玉蕊花,不僅價值不菲,還嬌貴無比,沒有專人打理,三天也活不下去。

這麼麻煩的東西,便是連言相府邸中都沒種,白若松隻在女帝的禦花園裡頭見過。

時節近秋,但還是有些燥熱,廂房内卻沒有擺冰,隻有一個年級略大的伯翁立在一旁打扇。

那位白若松曾經見過的,衣着華貴的何正夫此刻脫去了外頭的披帛,隻着了薄薄一件半臂,半靠在廳房中的羅漢床側,手臂中還懷抱着一個看起來僅有兩三歲的稚童。

他看起來十分憔悴,可還是滿懷耐心地,一下一下輕撫着稚童的後背,口中哼着柔和的曲調。

帶路的男人小步行至男人身側,略有敷衍地一福身,道:“大君,刑部司的大人們來了。”

他沒有刻意壓低自己的聲音,剛說完話,何正夫懷中沉睡的稚童就身形一動,有醒來的迹象。

何正夫擰眉,嘴唇微抿,顯然已是不悅至極。

但是他沒空和男人計較什麼,将本來搭在稚童背上的手掌緩緩挪到頭上,将那小小的一個頭顱,往自己的懷中埋了埋的同時,手掌還擋住了稚童側面的耳朵。

稚童用自己的額頭蹭了幾下何正夫的胸口,又漸漸睡了過去。

“出去。”何正夫頭也不擡地淡淡開口。

男人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這下是連福身都懶得福,甩着臉子扭頭就走,還故意用勁把青石地闆踩得蹬蹬直響。

白若松憂心地轉頭去看何正夫懷中的稚童。

幸好何正夫手掌捂得緊,那稚童呼吸輕緩,全然沒有要醒來的迹象。

旁邊打扇的老伯翁放下手中的團扇,上前一步,伸着幹瘦的兩隻手臂,示意何正夫将懷中的人交與他。

何正夫猶豫了一會,看了眼白若松與欽元春,終于是意識到自己這樣抱着孩子着實不方便。他手臂微微擡起,剛往外推了一點,那孩子的額頭堪堪離開他的懷抱,立刻就蜷縮了一下,從喉嚨裡發出要哭不哭的嗚咽聲。

何正夫手臂一僵,趕忙縮回,重複着輕拍稚童後背的動作,将他漸漸哄得安靜了下來。

一旁的伯翁見狀,也是無聲地歎息了一口,退至一側,舉起團扇繼續輕輕扇了起來。

何正夫取了一塊軟帕子,疊了兩下,用手指搭着捂在稚童耳側後,這才壓着嗓子開口道:“抱歉,讓二位大人見笑了。實在是家中小兒高燒剛退,不得不細緻地照顧着。”

白若松見狀哪敢說什麼,跟着壓低嗓子安慰道:“大君不必道歉,家中稚子要緊。”

欽元春的餘光一直瞄着那個剛剛離開的男人,見他在院中逮着那價值不菲的玉蕊花揪個不停,略帶提醒道:“大君還是要管束下人才是,如今正是風口浪尖,可别放出去生了什麼錯事。”

何正夫苦笑了一聲:“那是妻主剛收進房的侍人,前幾日妻主才剛答應擡他做側侍,還未履諾便出了事,他心中有怨氣罷了。”

白若松對人家的家事也插不上嘴,聞言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岔開話題道:“今日前來,是為了調查何......何侍郎的死因,所以有些事情想問大君。”

說着,她自掏出懷中疊作一塊的畫像,展開給何正夫:“請問這上頭的這個人,大君可認識。”

因為避嫌的原因,白若松與欽元春其實與何正夫所在的羅漢床隔得十分之遠。何正夫看不清畫像,便示意一旁的伯翁去取。

老伯翁放下團扇,恭謹地走到白若松面前,垂着頭取了那張畫像,回身遞交給何正夫看。

何正夫抱着孩子,騰不出手來,便由着伯翁舉着畫像在他面前看。

他眼睫輕顫,目光隻是在畫像上掃了一眼,便立即道:“認得,是妻主麾下一位幕僚。”

白若松有些意外,沒想到昨天晚上來的居然真的是何同光的幕僚,又問:“昨日傍晚,可是大君做了點心,遣了這位幕僚去的大理寺監探望何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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