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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帝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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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直白地戳破心思,時晔病中慘白的臉上漲起了通紅。他凝視時霁幾秒,突然笑了:“哈哈哈哈,太子妃你當然不能懂我,畢竟你這輩子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你的心上人要因為你絕後了呢哈哈哈哈。不不不,他不會絕後,畢竟你嫁的人可是太子。你說他之後會不會娶别的人?時霁,你日後就等着給别人養孩子吧!”

時霁平靜地看着時晔發瘋:“我七歲那年被你推下水時,以為那是你的無心之失。”

“呸!我就是故意的!”時晔道“實話告訴吧你時霁,我那時就看你不順眼想讓你吃苦頭了,如今看來,真是提前給自己報了個大仇哈哈哈哈哈哈。”

時霁松開了攥着時晔的手,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着他:“你為什麼覺得比起我來,燕聞嶼會更在乎虛無缥缈的孩子?”

像是被人在臉上狠狠地扇了兩耳光,時晔的笑聲瞬間戛然而止。

時霁見狀随手撣平衣服上的褶皺,留下一句“好自為之”便準備離開。身後的時晔掙紮着想要撲過來,卻被人扣住雙臂固定在了原地,他聲嘶力竭地罵道:“時霁,别嚣張得太早,你這輩子不會好過的!不會好過的!”

時霁淺淺一笑,回頭:“你放心,我會過得很好的。”

走出正院時,永陋巷的門口不知何時停靠了另一輛馬車。一道身長玉立的身影正撐着傘立在門口,聽到動靜後轉身,含笑道:“事情處理完了?”

時霁見狀丢下自己的傘,小跑幾步越到了燕聞嶼的傘下。燕聞嶼用自己的鬥篷把人裹到懷裡:“慢點,很冷嗎?”

時霁縮在燕聞嶼懷裡,小聲道:“冷,好冷,我們快回家吧。”

燕聞嶼:“好,回家。”

屋内的時晔被人押解着灌下毒酒的那一刻,他的餘光穿過大開着的窗戶,便看到燕聞嶼和時霁同執一傘,在一片銀裝素裹中漸行漸遠。他們二人的身形緊密地挨在一起,徹底遠離了這一方狹小又肮髒的土地。

淚水不斷自眼角滑落,時晔癱倒在地上,不甘心地阖上了雙目。

就像時霁在永陋巷裡對時晔承諾的那樣,他這輩子都過得很好。

燕聞嶼當太子的第六年,皇帝崩逝,與後合棺椁葬于大邕皇陵。

同一年,太子繼位。

時霁從太子妃變成了皇後,但似乎什麼也沒變。新帝後宮隻有他一人,手段又雷霆萬鈞,就像先帝那樣一力壓下了朝中所有因為帝王無子産生的流言。至少時霁在宮中從沒感受到什麼壓力,也未曾被流言所困擾。

直到登基的第十年,皇後病重。

朝中一連免了十幾日早朝,一時間鬧得人心惶惶。朝中上下都知道帝後情深,生怕時霁不在,燕聞嶼也跟着走了。

燕聞嶼登基十載,勵精圖治,從谏如流,堪稱一代明君。可帝後膝下無子,儲位不明,所有人都怕鬧出奪嫡的叛亂,隻盼着皇後能盡快好起來。

萬亭明作為天子近臣、皇後舅父入宮拜見,他剛一步入雍和殿,便看到時霁坐在高高的龍椅上正手拿狼毫在批閱奏章。

他的側臉映照在盈盈燭光上,幾乎看不到什麼歲月的痕迹。殿内無人伺候,似乎是覺得有些冷,他的肩上還披了件燕聞嶼的龍袍。

聽到動靜,時霁放下筆笑着開口:“舅父,你來了。”

饒是萬亭明看着眼前的時霁也覺得有些太過了,小聲道:“批朱已是大忌,你還坐龍椅穿龍袍,這像什麼樣子?要是讓朝中迂腐的老臣看到,怕是以為你要篡位了。”

時霁重新拿起筆搖了搖頭:“奏折怎麼看也看不完,誰還管他們怎麼想?”

“才幾日就覺得煩了?别忘了這十幾年皇上可都是這麼過來的。”

時霁:“所以我隻能當皇後,做不了皇帝。”

萬亭明無奈:“說話悠着點。”

兩人此刻的聲線都放得極低,可内殿還是傳來了小小的咳嗽聲。時霁臉色一變,朝萬亭明做了一個稍等的手勢,随即繞過屏風步入了内殿。萬亭明立在原地隻能聽見幾句喁喁私語,不消半刻,時霁再次走了出來。

萬亭明關懷道:“皇上可還好?”

時霁:“已經退燒了,禦醫說再服幾貼藥就能下床了。”

萬亭明聞言徹底松了一口氣:“太好了,不然你一直這樣也終究不是辦法。”

時霁:“外人以為是我病了都鬧成那樣,萬一讓他們知道卧床的是皇上,不知道還要攪動什麼樣的風雲。”

甥舅二人說了會兒話,萬亭明知道眼下不能打擾時霁太久,就先離開了。萬亭明一走,時霁又回到了内殿,燕聞嶼此刻還清醒着,看着時霁走到床邊把臉埋到了自己掌心裡,輕歎道:“說好要守我一輩子的,君無戲言。”

燕聞嶼用食指蹭了蹭時霁的臉頰:“讓你擔心了。”

時霁搖了搖頭:“我們要個孩子吧。”

燕聞嶼一愣,故作玩笑道:“皇後,你給我生嗎?”

時霁卻認真道:“從宗室裡選一個吧,選個聽話聰明的。”

燕聞嶼歎了口氣,問:“誰又呈上了莫名其妙的奏折惹你煩心了?告訴夫君,等夫君好了給你出氣。”

時霁笑了:“我說認真的,怎麼又莫名其妙了?”

燕聞嶼病的這段時間,朝中立儲的聲音很響,怕是過去幾年燕聞嶼身上因此産生的壓力也不小。

見時霁語氣認真,燕聞嶼最後隻能道:“一切聽你的,你去選吧,選一個你喜歡的孩子。”

雖說退了燒,但燕聞嶼的精神還是沒有很好。他剛喝了會犯困倦的藥,如今本就是撐着力氣在和時霁說話,沒過一會兒眼皮又開始打架。

時霁見狀摸了摸他的額頭,安慰道:“睡吧,我在呢。”

或許是眼下氣氛太好,又或許是病了太久,燕聞嶼難得犯起了糊塗,他睜眼看着眼前對自己充滿依戀的人,小聲輕喚道:“時霁……”

時霁靠近他:“我在呢。”

燕聞嶼暈乎乎道:“你喜歡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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