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口之外,九陰人狐現出真身,雙眼陰冷緊盯洞口,并無聲響。
兩刻鐘過去,洞内仍無動靜,猶豫片刻,九陰人狐方才走至洞口,伸頭向洞内觀望。
突然一把長劍飛出,剌中其臉,同時另一把長劍飛出,剌入其左胸。
一聲撕心裂肺尖聲慘叫,響徹一線天,片刻又歸于沉寂,九陰人狐,撲倒于洞外。
此時谷魚與紀雨馨,從洞内彎腰跳出,拍打一下身上黑灰。
二人方才上前,走至九陰人狐屍體前,好奇蹲于屍體尾部觀看。
九陰人狐驟然間屁股一撅,一道黃煙噗嗤噴出,正噴中二人臉部,黃煙眨眼間鑽入二人鼻内。
此時的九陰人狐,方才死透,直挺挺一動不動。
片刻不到,九陰人狐屍體,開始化成黑灰,消散于地上。
一個拇指粗細的白焰飛起,快如閃電般,一下鑽入紀雨馨眉心内。
“不好……紀師姐你……?”谷魚剛驚叫一聲,再看紀雨馨,滿臉通紅,好似喝醉酒一般。
“熱……好熱……!”滿臉通紅的紀雨馨,醉眼朦胧,一邊撕扯衣裙,一邊銀鈴般聲音響起。
見紀雨馨撕扯衣裙,露出粉紅肚兜,剛要扯掉肚兜,谷魚連忙上前,抓其雙手。
陡然間,谷魚感覺體内燥熱無比,雙眼同樣開始迷離。
他使勁搖搖頭,剛清醒片刻,腦中又開始暈暈乎乎,全身燥熱無比。
心知不妙的谷魚,連忙盤膝而坐,運轉太初鴻蒙真經與混沌雷訣抵抗。
他不運轉功法還好,這一運轉功法,身上更加燥熱無比。
迷離之間,再看此時隻剩肚兜的紀雨馨,雙峰突起,性感曼妙胴體,誘人之極。
絕色粉臉,驚豔無比,那扭動曼妙身姿,好似一枚靈丹,瞬間點燃谷魚内心深處的欲望。
谷魚腦中轟的一下,徹底迷失意志,兩眼本能如野人一般,緊盯着紀雨馨潔白的胴體,谷魚不停咽着唾液。
不知何時,失去意識的紀雨馨,扯掉粉紅肚兜,粉紅雙峰顯現。
她看向如獵物般的谷魚,猛然一把摟住谷魚脖子,騎坐于懷中,不停親吻谷魚。
谷魚潛意識想伸手推開她,卻又燥熱無比,漸漸迷失的谷魚,雙手剛伸出,正好摸到圓潤處。
谷魚腦中如炸開一般,意識徹底淪陷,一把抱住紀雨馨,瘋狂親吻。
刹那間,二人滾倒在地,紀雨馨不停瘋狂撕扯谷魚衣服。
二人以地為床,以天為被,毫無意識的二人,憑着原始本能,纏綿相擁于一起,偷吃着人間禁果。
等二人醒來,已是次日清晨時分,山谷内依然陰風陣陣,卻安靜至極。
非常尴尬的二人,背對而坐,一聲不吭的紀雨馨,低頭滿臉通紅,從空間手镯中,取出新衣裙,穿于身上。
片刻之後,穿好新衣物的谷魚,非常自責。
很是歉意,支支吾吾,不知說什麼:“紀師姐……我……我……。”
還未等他說完,紀雨馨滿臉通紅,小聲說道:“不能怪你,我們中了妖物陰毒,隻是……。”
“隻是……什麼?”谷魚一聽,不明所以,傻傻問道。
“算了,你就當沒發生過……!”紀雨馨突然有些失落,小聲說道。
“我……我……。”谷魚支支吾吾道。
谷魚想到葉鴻靈,突然不知道如何開口,仍是支支吾吾,不知說什麼?
紀雨馨聽此,非常失望,整理好新衣裙。
忽然有些負氣道:“放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也不會與葉師妹,說起此事!”
說完起身,紀雨馨撿起地上長劍,插入背後劍鞘,也未理會谷魚,獨自向前行去。
谷魚歎息一聲起身,同樣撿起地上疾鋒長劍,插入背後劍鞘,急忙快步追去。
半個時辰過後,二人一前一後,方才走出一線天。
紀雨馨一直未理谷魚,平時他有很多話,關鍵時刻,也不知說什麼,像個悶葫蘆一般?
紀雨馨越想越生氣,運功施展身法,飛身向前而去。
谷魚搖搖頭,隻好飛身跟上,生怕她走失,再遇見危險。
二人一前一後,又前行一個多時辰,穿過一處山梁,又至一處紅色峽谷。
紀雨馨擡頭觀望,前方不遠處,一片白色樹林顯現,她才放慢腳步。
飛身上前,與她并肩的谷魚,好似想起什麼,連忙問道:“紀師姐,九幽冥火飛入你體内,可有什麼不适?”
“燒死更好!”紀雨馨仍是負氣,沒好氣道。
谷魚聽此,再不敢多話,此時更加尴尬。
片刻之後,他仍是不放心,繼續勸道:“還是仔細查一下,萬一九陰人狐的元神,同樣進入體内,留下隐患,反而不好!”
紀雨馨本想說些氣話,可想起九陰人狐的詭異,她也不敢在此事上負氣。
再加上谷魚一臉關心,非常着急樣子,她到嘴邊的負氣話,也不忍心說出,生生讓她憋回肚中。
見她輕輕點頭,谷魚連忙取出一個蒲團,放于地上。
谷魚上前便要扶她坐下,紀雨馨白了他一眼,也未甩開其手,輕輕坐于蒲團上,盤膝閉眼内觀。
一旁有些緊張的谷魚,一邊為其護法,一邊警戒四周。
見她一時半會,不會結束内觀,便在四周,布置多層防禦警戒陣法,他才感覺,穩妥安心許多。
天色漸黑時,谷魚搭起營帳,又從附近打來獵物,處理幹淨,開始搭竈支鍋做飯。